“阿海……”
银凌海的声音像被捕兽夹夹着足部的狼似咆哮又像哀叫再道:“祖叔叔你听到了没有?说凯阿姨没事啊!没事!你现在马上跟我这样说!”
但是阿祖比外表看来更坚强。
“阿海凯·康薇尔过世了对不起。”
“吼!”
银凌海彷佛要用尽生命中所有怒吼的配额目光射向阿祖不更像是望向墙旁的窗户窗外夜空的某个存在。
“阿海手术是成功了的……但我不知道为什么……凯的所有器官突然衰竭了……”
很多解释很多医学名词涌进银凌海耳朵但他没有听。
因为忙着怒吼。
因为忙着痛苦。
因为勇者觉得他不需要、也不希罕因为消灭大魔王而得到的掌声但最少……最少也不要为了这件事而惩罚他不要让他被自己做过的好事反咬一口。
万圣节以及像是赠品的反常大雾后又是连续数天反常的大雨像要淹没整个哥特市。雨水彷佛从北极直接空运过来内藏刺骨的寒意令人清醒过来而且质疑过去几天生的一切的真实性。
凯·康薇尔的葬礼很简单天很黑雨很大不过来了很多人医院和警队两边都有。
因为她是个待下属以严但律己更严的上司;因为她是个公事公办但不逃避责任的同僚;因为她是个在意细节且绝不马虎的法医;因为她是个医术一流却和厨房犯冲的女性……
因为她是个对某位陌生孩子付出一切的女性。
但银凌海知道葬礼及其一切都不过是个仪式毫无意义。
即使抛到棺木上的白玫瑰和撒到棺木上的泥土都毫无意义。
因为真正该死的真正应该被埋葬的罪人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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