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硝夫说道:“二十块的确不少了三峡虽()
然急可是多年的哨公还有可能驶过去。只不过这时不比往日。民国都西迁到重庆这三峡可是重庆的最后一道门如今数十万日军与百万**在这一代对峙你们想想看谁还敢过去?前几天有一个小苗女想过长江可是求了半天才有一个苗族的哨工大着胆子送她到了江南现在你们是要去南京谁不要命了?为了挣你们这二十块大洋难道挣了买棺材吗?”
林国余没有想到这点。不过按他本来的计划要到南京必须要经过日统区所以走水路和陆路关系应该不是很大。而他现在却被这哨公的后一段话给吸引住了。林国余拉过哨工问道:“老师傅你说的一个苗女她生的什么样子?”
老哨工想一想说道:“大约比你身边的这个孩子略低了一些看起来也就十四五岁的样子。头上用着一块花布包着头身体比较瘦。哦对了我听她和那个苗族哨工对话的时候她说她叫阿剖。”
林国余一把抓过了老哨工的胳膊惊道:“阿剖?老师傅你确定你没有听错她真的叫阿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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