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国余和紫菀也是伸展四肢,嗅着山野中自然清新的空气,身子说不出的舒坦。只有旱魃盘膝坐在地上,眼神微垂,心里将过往的故事又一番番的回想起来。在元末,初识刘基,沙嘴泛舟,四下荡漾的涟漪,几只成双入对水边觅食的沙鸥,摇曳微微的白频花,那时候又是何等的风光,可是怎么又会想到后来刘基竟然会突然变做另外一个人呢,还有赑屃,竟然为了自己,被封在功德碑下,转眼就已经数百年。自己也从一个如花的女孩儿,剥了一身皮后,变做现在的这副样子。原来也以为刘基一介凡人,就算是阳符功力高深,但是不可能从朱棣设的圈套中活着出来,因此心中早已经把他给忘记了。可是被绿鹦鹉一提起,竟然心中再起波澜。说不出来的感觉,隐约是对刘基的恨,对赑屃的愧疚之心,可是却中间又分明插杂了许多的乱七八糟的东西,不然为什么在听到刘基没有死后,第一时间居然会是隐隐的高兴,然后才是恨意?可是这其中的滋味,旱魃也无法理出一个头绪。只现此时心中只是很想再去到南京,找寻刘基,至于救出赑屃,自己的功力已经很难恢复,也只有靠林国余练成阳符经后才能救的出来了。
林国余和紫菀在河边玩耍了一会儿,也渐渐的注意到了旱魃不语的样子,明白她在想心事,也不好问她太过具体的东西,紫菀只得说道:“喂,大石头,我们都已经从山洞中出来了,你为什么还不开心呢?接下来我们应该想一想,还有什么事情要做呢。余哥,你下一步想去哪里?”
林国余道:“现在已经知道了我父亲就在日本人的手中,我想去找他。只是那批忍者神出鬼没,他们的法术又很特殊,要找到他们而且要毫无伤的把我父亲救出来,并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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