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国余眼眉一挑:“哦,你想拜我为师?你们日本也一向学我中华礼仪,可知道天地君亲师都是至尊,难道你们日本有绑架别人强学技法的传统?既然要拜我为师,当然要拿出个徒弟的样子,我是你师傅,我父亲就是你的师爷,你先把师爷放了再谈也不迟。”
对于林国余的出言挑衅,佐村倒并不恼怒,他仍笑呵呵地说道:“只要林先生肯交出《阳符经》赶尸术,就算给你叩几个头也没什么了不得的,只是我看现在林先生倒是没有诚意收我这个徒弟了。继然不肯收我这个徒弟,那么对于林老先生,我也就没有必要再照顾。林先生应该听说过我们日本忍者的手段吧?当然,说来惭愧,我们忍者的功夫,也大都出于你们支那,只是不论什么东西,在支那都被你们当做一团垃圾,显的毫无光彩,而在我们大日本却都能得矣扬光大。比如,你们中国有部书叫做《封神演义》,那里面可是介绍了很多的酷刑,或许我们可以一一试在令尊的身上;还有,你们中国有一种刑叫做‘剐’刑,听说是用鱼网罩在人的身上,露出一块一块的肉,施刑者要分三天在受刑人身上割下三千六百五十块,一块不能多,一块也不能少,而直到最后一块割下来前,还必须要保证那人还是活的,还有知觉——这可真是一门伟大的艺术,难道林先生真的忍心让令尊成为这样一件艺术品吗。”
林国余喝道:“你们敢动我父亲一根汗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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