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得罪了警察。同学之间打一下牌又不是赌博怎么这样呢。他想找人,可是没有机会。关在屋子里,每天很准时的有人送饭来吃,他看到那些饭就恶心。米是很黄的,几叶白菜在上面,半点油花都没有。饿了一天多,他再看到饭的时候也就顾不的那么多了,手颤颤的拿起碗就往碗里扒,好几次手上的碗都差点掉到地下了。
第三天,才有人来提审他。一个警察审,一个做笔录。问:“你叫什么?”“马立新。”“单位?”“桥山办事处教育干事。”“教育干事算个屁,是个什么东西,以为自己了不起吗?”又道:“在我眼里比狗不如。”“你可你叫什么名字吗?”马立新想问,不过他还是没有问,他记得这个警察,脸上有一个记号,化了灰他都会认识的。
那表哥哥呢,组织部长呢?他真的怕说呢。万一要是这个警察正好和他们的关系不好把自己往死里整,那还不更冤枉了吗?
不过,他还是想说说。俗话说县官不如现管啊。组织部是官人的呢。“组织部的徐部长是我亲戚,我可是和他通个话吗?”“你找死啊。我还说**是我亲戚呢,你相信吗?”那个警察道。
来今天这警察是什么帐都不卖的,那就只有交钱了。“快打电话到家里交五千块钱来就放人。”警察道。
他想到了水花,对就打水花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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