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狗日的说。你把钱弄到哪去了?”梅含章㊣(4)声高八度,吼问马阳。随后。她连连喘气,一到冬天,她的气就更不足了。
原来下午梅含章去存款时发现折子上取走了五万多元,便问存接人是谁取了钱,那个女人就笑话说还用问吗执折人取走了。梅含章存了款子就赶到哥子那里去问,哥子嫂子也惊讶说我们没拿一分钱折子在弟手里要找他问。哥子留下弟媳吃了晚饭,几个人就过来找马阳询问钱事了。
面对梅含章的怒问马阳不哼声。马奎扯马阳的山羊胡子,嫂子吴银花拉走马奎说:“小奎乖,别捣小叔胡子。”
哥子想发话了,可他似乎有些儿尴尬,他干咳两声,未说先笑,很是乖巧,马阳眼睛余光看见哥子的样子,心里不是个好滋味。
“小弟,钱不是不用,挣钱本来是用的。我问柴旺扁鸹了。他们没找你借钱。这笔款子你借给谁了,还是你办了要办的事,说给弟媳知道,也省了她着急。”
哥子这番话说得有分寸的,马阳听了还受用。哥子又不要钱,不就是为了咱自己着想么,可恨马妹把钱一下子全取走了,也不知她拿那么多钱是不是去给她姑弟媳结医药帐。马阳无法把这件事的真相说出来,只有装呆了。
“你老狗日的不说,我放你不过。”梅含章喘着气怒骂。
“弟媳,你也别急。”嫂子吴银㊣(5)花笑着劝梅含章说:“弟用钱肯定是有事。你就别逼他了。”
马阳听了嫂子的话心理还顺;只脸拿不下来,怎么可以说出呢?马阳这会儿心里真是七上八下的了,但是他绝不愿说出是马妹取走了钱。几个人见马阳呆着个不哼声。
“对,弟媳,你也别着急。”哥子笑向梅会章说,“弟不会乱支钱的。弟的个性我知道,你越逼越想知道,他越不告诉你。这事咱们都别说了,等弟办了事准会告诉你的。”
哥子嫂子开头的话马阳听了还觉对味,这时哥子的话虽是说给梅含章的,但却暗刺着他马阳的。他马阳装得下肉中带刺的话吗?他心里冒起火来了,火苗迅速燃成了大火,以致成了一片火海。他有些受不了啦,火攻心胸,胸膛真的烧得通红了。
“别问了,有事我顶着!”
马阳怒吼一声之后,哥子嫂子和梅含章睁大眼睛互相对望,马奎吓得哭了。
“小奎乖,小奎乖。”吴银花急忙抱紧小马奎拍他的小肩头说。
“老东西,你就是恶煞神么?”梅含章有气地说:“把孩子吓着了。”
“弟媳,”哥子笑着说:“你和弟歇着吧,我们回去了。”
马阳也不理睬,任由哥子嫂子侄子走了。梅含章洗脚后,上床睡了。马阳坐着生了很久的闷气,自㊣(6)己也觉得无趣,叹了声气,也宽衣解带上床躺下了。
过了两天,马阳去美容厅见着了马妹。马妹见他进屋,立刻放下正给人美容的活儿迎接他,显得十分热情。
“我还说过来给你说哩,你过这儿来就好了。哎,咱们到外边,我给你细细说。”马阳忍着一肚皮的气,随她走进了古巷。马妹站下来笑声朗朗地说:“这次全靠了大哥帮忙,我拿着钱去了省城,姑妈病危,正等着钱到才开刀哩。”
“你就把五万多支完了?”
“姑妈先前住了几个月医院,医药住院费欠了两万多,开刀要给两万块,还有手术后继续医病。我就说。开刀后再医的钱以后来交,可医院不同意,说以前欠了,现在要预交。”
“你就这样把钱支完了,我可这几天遇着麻烦了。”
“我也着急,拿你这么多钱,他们肯定不愿意。但我知道大哥心善,总为别人的事想。这事你给他们说了么?”
“我又不知你把那么多的钱拿去干什么了,我怎么说?你说的欠医药费一万多,我想不到你会拿去都结了帐。”
“大哥,你看这事怎么办,一时半时又凑不上,把你也着急的。”
“这能怎么办,由我顶着吧。”
“大哥真好,你真是个大善人啦,我一辈子也记得到你的㊣(7)好。唉,大哥,你说的话我明白的,你看从今天起,你晚上就来吧。”
“夜里天太黑,我来不了。”
“那就约个白天的时间,你看在哪儿方便呢?,’
“没有地方。”
“你看大老黄槐树洞里怎么样,还有就是树堂里。”
“那么白天我来看你,你就出来,今天可去么?”
“你看到的,客人做脸没完工哩。我明天就不接客,专候你,怎么样?”
“好。”
马阳更多地关心饭庄了,各项目的经营他都去了解,各岗位的人也就更勤苦,整个生意也就火红起来了。马阳当然地形成了规律。一日三点一线,去慈始庵念经,到老屋美容厅约马妹,在饭庄经营管理。
这天嫂子吴银花来说丈夫去县里开会被留下了,说是汇报,实际是查镇上的问题。马阳一听,心里就着了急,问这怎么说,是谁告了状么?吴银花说现在还不知道。梅含章说那快打听告的什么子事。马阳就给嫂子说,这话别外传,我找人去打听。嫂子又对梅含章说,小奎放假了,又出这档子事,你看我是不是把小奎送过来?梅含章说,那就送来吧,我在饭庄也不走哪里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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