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伟民慌忙放开了怀里的幼兰道貌岸然地坐回办公桌后面。孙幼兰抑制住惊慌和喘息,打开门,溜了出去。身后传来范伟民的声音:“小孙,这笔贷款既然已经定了,你可得早些来办手续。”
孙幼兰托故避开了去人行办理贷款手续,却不能不和厂里的几位同志一起陪范伟民坐在鹿鸣春酒楼宾馆特高间里的餐桌旁。当然,和他们一起就坐的还有黄秉信。黄秉信心里无可奈何,却又有些得意:一百万贷款即将拿到手了,但做为条件,他必须把孙幼兰带来这个高间,而且还要……㊣(4)尽管他对孙幼兰的占有欲早已到了发狂的程度,却又不能不忍痛割爱,更何况……
这是鹿鸣宾馆里特意为大款或者权贵们便于洽谈工作预备的高间,做为饮宴的外间不大,布置得却十分豪华:宝丽板全装修,猩红色地毯,翠绿窗帘,显得房内光线合谐、清新。里间屋和外间的装修相同,只是多了张宽大的双人床。
酒宴丰盛,气氛也很热烈而活泼。餐桌上,男士们喝的是茅台。作为唯一女士,孙幼兰蒙殊照顾,面前摆了两瓶特制青岛啤酒。所谓特制,是每瓶里都少了三两啤酒,却兑……
结婚以后,孙幼兰为增进夫妻感情,讨许东高兴,吃饭的时候,常陪他喝点儿酒,有时还喝一两口白酒,故而,并不把这两瓶啤酒放在心上,她喝的很随便。几人除了双方的工作之外,也难免山南海北找些不相干的话聊了一阵。
然而,几杯酒下肚后孙幼兰觉得有些不对劲了:“怎么这啤酒劲儿这么大,莫非青岛啤酒就是这样?”她感觉脑袋有些晕乎乎的,知道自己不能喝下去了。但是,形势又不容他不喝,在酒宴上拒绝别人的敬酒是不礼貌的,何况主客都在兴高采烈之际,自己又怎么能扫大家的兴。尽管她一再推辞,两瓶啤酒也被喝了个底朝天。她真的有些招架不住了,在黄秉信又端起茅台酒相敬㊣(5)的时侯,竟坚词拒绝了,不过,最终还是被范伟民连劝带逼喝了一小杯。
孙幼兰终于醉倒了。朦朦陇胧之间,她发现自己好像是被丈夫紧紧地拥在怀里,却觉得浑身又酥又懒,头也有些痛,她心里明白,自己是绝对没有能力领受丈夫的爱意了。然而,身体几个敏感部位又使她觉得有些不对了,小东向来温存,今天是怎么了,全然不管我……他从来不是这样……正在这时,她惊醒了,猛地睁大眼睛。
首先发现,这儿绝不是自己的家,紧接着又惊异地发现:把自己紧紧搂在怀里的竟是范伟民!……孙幼兰惊得魂飞天外,却又手足失措,就好像是吞下了几只苍蝇,想呕吐,却又吐不出来,全身颤抖着,仿佛掉进了万丈深渊。无助地叫着:“不,不要……”
耳边响起范伟民情急的声音:“小孙,求求你了,陪陪我吧,你嫂子她们去农村探亲,我这些日子大孤独了,我太喜欢你了。”
或许是体内的那些酒精也发挥了作用,孙幼兰只觉浑身一阵燥热,仿佛血液在燃烧,烧得她昏悠悠、麻酥酥,不禁……不过,她还保留着可怜的一分矜持,喃喃地说着:“范行长,别,你放过我……我要回家。”
这时,她还残存着一丝反抗意识,却已经来不及了,范伟民已经把她放在床上……
㊣(6)孙幼兰已只能哀告:“范行长,别、别……”
到了这种时候,范伟民哪里还忍得住,只几下,便剥下她的衫子,扯掉了她的乳罩。一边吻着她的嘴一边拥她倒在床沿上……孙幼兰发出一声含含糊糊的惊叫……
范伟民彻底满足了,美滋滋躺在她身边歇息,似乎连屋里又进了一个人也不知道,然而,孙幼兰却体验到了。她羞愧无限地穿着衣服,但衣服刚穿了一半,又被人家硬生生扯了下来。是已经半裸的黄秉信!原来他并没走开,而是一边无可奈何地欣赏着里屋的动静,一边当门而坐,默默地吸烟。这样可以保证:即使是服务人员偶然来了,也会以为……可是,当屋里的动静停下来的时候,他再也忍不住早已经身体剧烈变化的煎熬,勇敢地走进房来,更加勇敢地……浑身酸软无力的孙幼兰也只能任由他……
许东说到最后,忍不住哽咽起来,眼里噙着的泪水涌出眼眶,流了出来?
“东哥,别这样……”张玉凤俯在他身上,吮他的泪,吮过了又流出来,又被她吮干了……四片唇碰触,摩擦,,泪水到了两人嘴里,两个人同时品味着苦涩和甜蜜。
过了一会儿,许东又记起适才的话题,接着说:“亲爱的,听我接着说。我说到哪儿了?哦,对了——幼兰一连两天没有回家,正当我惊慌失措的时候,忽然接到公安局的通知,让我去认领尸体:她投江自尽。”
“从那天起,我的幼兰和我的幸福几乎同时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留给我的只是……我在整理她的遗物的时候,发现了她的一本日记。上面记录了她一生走过的道路,记录了她的爱,忧、恨和难言的耻辱。在最后一页上写着:
东,我实在对不起你,我没有脸再活下去了:我已经给了你的身子已绝不允许再被玷污,然而,我遇上的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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