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有㊣(4)的偎坐在顾客的怀里,有的斜倚在男人们的肩上,还有几位在男宾们的中间穿梭着。大厅的两边是一排微型雅间,里面没有灯光,却有几处把翠绿色的帏幔放下。马月华显然对这种地方并不生疏,她把冯建伟和称呼自己为阿姨的女儿带到一个偏僻的角落里,在一张矮圆桌旁坐下——当然是请冯建伟坐在中间。
服务小姐翩翩走了过来,冲着冯建伟妩媚地一笑,说:“先生,您要点什么?”
马月华接过去话头,说:“三杯扎啤,再来些干果、冰点什么的,你看着上。”然后,她又点了两首歌。
当她把这些琐事办完的时候,似乎不经心地往身旁瞟了一眼,发现那一双男女虽然是平静地坐在那儿,但两个人的表情都有点发痴,稍微一注目,竞看见冯建伟的一只手已经在运动。她暗暗一喜,知道鱼已经上钩了,她点了支烟,吸了两口,便听见一个娇嫩的声音说:“请来宾马小姐给大家献上一首,‘何日君再来’。”
马月华的嗓子不错,那稍微带了点儿东北味儿的嗓音更使歌声显得娓婉动听,她发挥得不错,博得了一阵掌声。
然而,吕丹丹却没能欣赏到她母亲的歌声,就在这瞬间,冯建伟右臂呼地从后面紧紧揽着了她的腰。
马月华兴冲冲走回来,即刻发现了这一幕,㊣(5)她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了,意外地坐在吕丹丹的身边,俯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又站起来,对冯建伟说:“冯科长,我出去一会儿,您得多少……”
冯建伟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了什么,一句话也没说,掏出两张百之钞票递给她。马月华兴高采烈地去了。马月华刚走,便响起了一支用“伦巴”拍节演奏的通俗歌曲,冯建伟迟疑了一下,牵着吕丹丹的手走进舞池,但他只拥着她跳了几步,便把她带进了一个靠角落的雅间。两个人谁也没说一句话,他便把她拥坐在怀里,悄悄地温柔起来。
马月华的歌声仿佛是一曲起床号,再次响起来的时候,两个温柔的人儿无可奈何地从雅间里走了出来,拥在一起翩翩了几步,回到座位上。马月华歌喉舒展之后,兴高采烈地走回来,和吕丹丹悄悄说了句什么,又俯在冯建伟耳边说:“冯科长,我刚才出去,发现五楼还有个更好玩的地方,咱们去看看好吗?”
冯建伟毫不犹豫地站了起来,意外的是吕丹丹没跟来。
冯建伟意外地被马月华带进了一个旅馆部的房间,不禁心花怒放。她刚关上房门,他便急不可待地把她抱起来,拥倒在床沿上。发现她里面居然是真空,轻轻欢呼了一声,就即刻热火朝天起来。就像猎手们有时候也会被雁啄了眼一样,马月华尽㊣(6)管自命阅人无数,从未走过眼,却万万也没想到冯建伟年纪轻轻竞迥然不同于那种眼高手低的急猴儿,只把她抚弄得神魂荡漾、心痴情迷。
马月华已经实在不行了,吕丹丹又适时补充上来。冯建伟不由得心花怒放,粗暴地把吕丹丹拥压在床上。
马月华不适时宜地制止了他的狂热,扳着他的肩头问:“冯科长,我们这样努力,你出多少?”
冯建伟已经情急了,只说了句:“随你的便!”
话刚说完,便猛烈动了起来。马月华毫不客气地从他的衣袋里取出二十张钞票装进自己的坤包。
折腾了近半个钟头,冯建伟早已大汗淋漓,气喘如牛,再也没有力气,情不自禁地落花流水了。他两只胳膊各拥一个,美美地睡去。
忽然,一阵敲门声把巫山梦中的人儿惊醒了,三个人都吓得面无血色。然而,害怕也没有用,不开门是不行的。三个公安人员闯进房来。公安机关认为冯建伟身上带的现款数目较大,做为一个普通公职人员,即使是吃喝玩乐的,也未免有些可疑之处,准备顺藤摸瓜,深入调查,然而,由于任国梁的介入,一场风波化为乌有了。
任秀兰关上房门,就像是累脱了力,连寻常十分珍惜、绝不允许出现一丝皱折的西服套裙也懒得换下去,一下㊣(7)子就歪倒在床上。又仿佛终于完成了一件重大的事,长长地吁了口气,舒心地阖上了眼睛:“哦,信总算是发出去了,他明天下午,不,上午就很可能见到。上帝保佑,但愿他……”
任秀兰刚刚发出的这封信写得实在太艰难了。还是在冯建伟刚出事的时候,她就决定了,即刻与他断绝一切来往。说句良心话,她半天也没喜欢过他,那副长了两个高颧骨的脸,她就是看一眼也觉得恶心,尤其是说起话来那种油腔滑调的样子,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玩意儿。可是她又有什么办法,父亲老战友的外甥,所幸他出了那件事,父亲再也没得说了!哦,谢天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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