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显得很热情,也很有礼貌,但饭吃到一半儿,她也不知道自己咋就那么困,竞俯在办公桌上睡了过去。
杜幼芳在学校的时候,曾和学生会里的一个干部要好,她很喜欢他,两个人在花前月下悄悄度过了一些美好时光,但她下乡之后,两人便即刻断了来往。她昏昏睡着后的时间不大,忽地就好像是和他在一起,像是在他的家里,她当然不知道他们家是什么样,只知道是在一个陌生的房子里。
他和她只说了几句什么,就抱了她到床上,脱她的衣服,她先是不让,后来也就不动了,一切任由他摆弄。那一阵儿好痛,事后,她委屈得哭了。他抱着她连哄带劝,接着又来了一次。
等他瘫了似地躺在那儿不动,她羞得连穿衣服都忘了,还是他给她穿上衣服,扶她坐在椅子上。但他竞即刻要走,她叫着他的名字,猛地惊醒了!发现自己竟然仍伏在公社书记的办公桌上!直到这时,她知道自己刚才是做了个甜蜜的梦,正在惊异梦中的情景怎那么真切,忽地发觉自己的下身嘶嘶啦啦地疼。
她迟疑了一下,到厕所去脱下裤子一看,登时惊得魂飞天外,腿根上,内㊣(5)裤上都有血,还有那种粘糊糊的东西。她知道自己是被那个人面兽心的施书记强j又羞又气,不由火冒三丈,真想即刻找他去拼命。
但当她穿上了裤子的时候,她又清醒了,他有权有势,自己斗不过他的,就是到法院告他,他不承认怎么办?就是承认了,事儿发生在他的办公室里,他倒打一耙,说自己拉拢他下水,怎么办?谁会给自己作主?
她在厕所里面就打定了主意,即刻回到她们那个知青点儿,取了行李,和谁也没打招呼就回家来了。没有户口,工作是没有办法解决的,又没办法和兄、嫂说,只好编了几句假话搪塞。
妹妹回到了自己的身边,当哥的没有不高兴的,哪怕是生活困难点儿,心里也舒坦。但她也不能总这么在家里呆下去呀。事儿是明摆着的,她若是再回乡下去,准摆脱不了让他们一次次地糟蹋,与其担着“接受再教育”的名儿,给他们当玩物,还不如好好利用一下自己的身体。
就在那些天,她和邻居一个要好的姐妹儿说,求她们给放出风去:“谁要是把我的户口办回来,安排个工作,哪怕就是给他做小老婆也行。”然而,在中国是绝不允许公民娶小老婆的,因此,也就绝对没有人能帮她把户口弄回来。
还是她的哥哥托人,靠脸,在一个街道办事处的㊣(6)小修建队里给她找了份临时工作,虽然搬砖,和泥,整天累得不可开交,总算每月有三十几元收入,与在农村每年欠帐相比已不啻天上人间了。
一天下午,杜幼芳请了半天假,帮助她哥哥把刚生过孩子的嫂子从医院接回来。第二天开工后,发现每天和她在一起很要好的李莉没来上班。问到别人时,才知道李莉靠了她父亲的关系把户口调回来了,已经按排了工作。杜幼芳不待对方说完,已经惊呆了:“据李莉自己说,她是去年年底刚下的乡,怎这么快就调回来了,肯定有后门。这几个月他们混的不错,我何不找找她,让她也帮帮忙。”
李莉很热情地接待了杜幼芳,但听到她所要求办的事时,却只能苦笑,爱莫能助。或许是杜幼芳的命运不错,正当她准备告辞时,李莉在食品公司工作的父亲下班回来了。听说杜幼芳是个孤儿,和兄嫂在一起生活,深表同情。
他迟疑了一会儿,便在一张便笺上写了几行字,迟疑着说:“其实,我和这位知青办任主任也没什么太深的交情,现在肉食供应比较紧张,为了小莉,这半年多来,我主动地给任主任往家里送了几趟肉。呵呵,没想到,小莉的事儿竟迎刃而解了。办过这件事儿,无论如何也算有点儿交情了,你拿了这张条子去找找他,或许能管点事。”
杜幼芳接过那张便笺,如手捧圣旨,连连鞠躬道谢。可是,她一连请假往劳动局的知识青年安置办公室跑了五趟,竞没能见到那位任主任,不是开会,就是下基层了。当然,那样的纸条子是不能交由别人代转的。还是一位刚刚调来安置办工作的小青年为她指点了迷津:“我们这位任主任忙得很,我到这儿已经快一个月了也只是见到他几次。你若真有急事,也只能晚上到他家里找他,否则别想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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