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运威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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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这样……
    别、别这样……

    别、别这样……

    ㊣(1)207.别、别这样……

    “林厂长,我是辽宁第九建筑……”马月华的笑仍是那么妩媚,妩媚得令人难禁小腹下面异动,语音里还带着一丝淡淡的东北味儿。

    林树江忽然觉得这种东北味儿很好听,只是由于单纯的欣赏艺术,以至于对方究竟说了些什么他实实在在没听真切,只得在对方把话结束了的时候,暗暗吞了口涎水,说:“您就直接了当地说吧,需要我为您效什么劳?”

    “其实呢,有些话一时也说不清楚,我想,如果林厂长在下班以后不太忙的活,就请到‘天府酒家’去吃顿便饭。林厂长不能不给我这个面子吧?”

    悦耳的声音和妩媚的笑一样使人无法拒绝。果然,林树江在故作沉吟之后,微微笑着说:“好吧,我尽量安排一下。”

    “那么我就恭候了,七点吧,不见不散。”那女人说着话,缓缓站了起来。

    林树江见对方要告辞,慌忙站起来,礼貌地走了过去。似乎直到这时,他才想起问对方的姓名:“小姐,您、您贵姓?”

    又是一阵如铃的笑,那人笑道:“林厂长,您也忒会开玩笑了,我哪里还称得上什么小姐,当个傻大姐还差不多。我叫马月华,您就叫我马……哎唷!”她的话没有说完,因为在她说活的时候把一双粉嫩的手伸了过来,刚㊣(2)想悄悄用点劲儿,没想到对方已经先她一步手上用了真力。也不知道是真是很疼得她轻叫了一声,随后,仍是用妩媚的笑和主人告别:“拜拜!”

    怅然若失。林树江直等坐回沙发上,才颇为惊异地发现自己的小腹下面已经坚挺如杆。他只觉得自己再也没有心思处理任何问题了,阖上眼,禁不住一阵胡思乱想。过了好一会儿,突地发现电话铃响了,他气囔囔地把耳机摘下来,放在一边。

    天府酒家小饮之后,两个人俏俏然溜回林树江的家里,他们一次又一次地表现着极度的贪婪和疯狂,彼此都是那么专注,寻求、探索着对方身体的奥秘,都感受到一次胜过一次的愉快。马月华精于此道,尤其温柔配合、曲尽其意,一而再地把林树江送上他有生以来从未攀登过的颠峰,房间里充斥着浑重的喘息、莺啼般的呻唤和惬意的声声惊叫。

    一个多小时之间,林树江意外地领略到了绝然没有想到的不同姿势所带来的异样享受,在每次新的领略开始他都情不自禁地进入疯狂,而后是愈发不可收拾。他倍加真切地感受到了和一个十八般武艺皆通的女人在一起所能得到的快活,兴奋得直到散了骨架般地躺在那儿,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他仍舍不得松开怀里的温馨、柔软的身体。

    第二天,林树江给厂里㊣(3)挂了个电话。从那以后,建华加工厂的业务科里换了一个开票员。其实,像建华加工厂这样挂着国营招牌的小集体企业,又是林树江一人承包,无论任何科室换个人不足为奇。然而,令人感到意外的是,这位家在外地的业务员竟然有幸暂时借住了林厂长的办公室里。当然,大家也都注意到,几乎从那天开始,林厂长的午休时间再也不回家去。

    然而,情浴只求取乐,欢乐之后,浴念消退,所谓的爱情也就完了,这是情浴和情爱的分界线,不能逾越。

    这一年多的时间里,由建华加工厂售出的每一批水泥都为马月华在银行的存款增加着数字。在她的意识里,这些数字足以抵消她公开地给林树江当姘头所蒙受的一切羞辱——如果像她这样的女人还知道人生字典上还有“羞辱”这两个字的话。

    这一天,马月华斜依在沙发转椅上,正美滋滋地欣赏着自己在第三个银行信用社办理的存款折上逐渐增加的数字,忽然发觉有个人已经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她怔了一下,把存款折放进抽屉,迟迟问:“你找谁?”

    那是个中年汉子,他把一张条子放在马月华面前,微笑着说:“同志,请您给开份提货单。”

    马月华认出那是林树江批的条子,正要习惯地提出“劳务费”问题,蓦地发现那张条㊣(4)子上往日常用的“设法解决”意外地换成了“即刻解决”,而且下面竟是水泥五十吨!她暗暗吸了一口凉气,只因这“设法”和“即刻”两字之差,她顺理成章、应当获得的五张老头票不冀而飞了!

    她抬头注视了一下面前那人微笑着的脸,即刻认出对方是这两天来求援水泥,已经跑过几趟的第八建筑公司材料科的朱科长。记得昨天下午,他是和一个二十几岁的姑娘一起来的,邢姑娘是他科里的材料员,长得很是俊俏。

    她迟疑了一下说:“同志,实在对不起,仓库里可能没这么多货,您是不是再等两天?”

    那人打断她的话,笑着说:“不会吧,林厂长在批条子的时候答应我们今天下午就来车提货,怎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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