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焦凤琴话刚出口,又羞红了脸,似乎又咬了一下嘴唇㊣(4),才坚定地说:“我也想……来店里上班。”
许安暗然一笑,说:“你想来,和你哥哥说一声,或者干脆直接和我说就是了,又何必如此?”
焦凤琴一怔:“就这么简单?”
“这有什么复杂的。这儿又不是什么国营、集体单位,也用不着办手续,而且又正在招人,谁来还不是一样,更何况还有你哥在里头。”
“我真没想到,”焦凤琴叹了口气,喃喃说,“我总拿着找个工作是天大的事儿,没想到会是这样。”
“作个临时工算什么大事儿,你是头一回出来干活儿吧?”
焦凤琴点了下头,迟迟说:“前两年是跟着我哥在一起干,可是,自己一则是农村户口,又实在不愿意干那种有今天没明天的活儿,就想着找一个能长远点儿的。没想到……”焦凤琴说到这儿,脸唰地红了,眼角沁出泪花。她犹豫了好大一会儿,迟迟说出一件事来。
“那是大上个月的事儿,我哥也不知道是听谁说的,市水泥厂正在招工,我巴巴地跑了去。谁知道往返跑了好几趟,他们那儿的人你推我、我推你,到最后才打听来他们那儿只有经理一个人说了算。他们的经理姓林,叫林树江,我是在去水泥厂五六趟后才见到他的。
他是个三十多岁的瘦高个儿,穿戴得还像个人㊣(5)儿似的,却满肚子坏水儿。从我知道工作非得找他不可之后,只几天的时间就在电视里听过两次他的名字,都是点播电视节目,看样子已经是个名人儿。
那天我见到他和他说了想上水泥厂做工的事儿,他表现得很热情,告诉我第二天下午临上班的时候再去找他,可是第二天我去了他又不在。我在他办公室门外等了一会儿,有个四十多岁的人来问我:‘姑娘,你是姓焦吗?’我答应了以后,他又说:‘林经理刚才来电话,提到你今天很可能来找他,让我告诉你……’我心里一阵高兴,打断他的活问:‘他现在在哪儿?’‘他正在春江旅馆里等着和一个外地客人治谈业务,他说你如果急着找他,可以他到那儿去。’
我急着问:‘春江旅馆在哪儿?’‘往东走,离这儿不远,骑自行车有三五分钟就到。他那个房间是十三号。’我谢过他,就急匆匆赶了去,那个地方很好找。我推开十三号房间的门时发现他正躺在床上,迟疑了一下就走了进去。他告诉我带上门,我也没怀疑什么,但就在我刚关上门的时候,他“呼”下了床,扑上过来一下子就把我抱住了,在我的脸上亲了几口,说:‘凤琴,你自己说,我应不应当要你?’我吓了一跳,还以为他说的是他们单位要不要我,考虑到工作,我没敢拼力地挣扎,只㊣(6)糊里糊涂地说了句:“应、应当。”
接下去,我即刻在哀求了:‘林厂长,别、别这样,我……’岂料,他哧哧笑着说:‘你让我要你,我如果不要,可就对不起你了!’他突然变得疯狂起来,只几下便剥下我的衫子,又扯掉了我的乳罩,一边吻我的嘴。我只能发出‘呜噜、呜噜’的声音,一边被他按倒在床沿上……”
焦风琴哽咽着说不下去了,眼泪扑簌簌流下。
许安不由得气愤填膺。他对她的不幸遭遇深表同情,却又禁不住心里有气,迟疑着说:“这么说来,你以为我也会像他姓林的那样,干那种彘狗不如的事?!”
“不,绝不,我只是……”
“只是什么?”
焦凤琴唰地羞红了脸,痴痴说:“我、我……许先生,我知道你对我哥好也一定会对我好。你单身一个人,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可是,我敬重你、喜欢你。只要你真的对我好,我、我情愿……”她羞得说不下去了,却缓缓抬起头,两眼紧紧迫在许安的脸上,含情脉脉,有征求,又有企盼。
许安从她的表情里读出了她的心境,知道只要自己在这个时候点一点头,就可以尽情地享受她的温柔,领略她的一切。并不是他不需要女人,他清楚地感觉到就在这瞬间,自己身体的那个部位在悄悄地㊣(7)发生着变化,第六感在提示他此刻最好应该做些什么。也不是焦风琴的容貌不堪登大雅之堂,她年轻、漂亮,她的身上荡漾着美妙,诱人的青春气息,此刻,她毫不吝啬地表现着自己的妩媚,使得她整个人儿显得性感强烈。然而,他却绝不能点这个头,他是个负责任的人,他不允许自己伤害任何一个女人,尽管对方是心甘情愿的,但在客观上终究还是一种伤害。他认定,只有对方成为或者即将成为自己妻子的时候,自己才有资格探求她身体的奥秘。他完全是为了躲开她那炙人的目光,却在无意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时针正指着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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