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运威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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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你会落在我手中
    想不到你会落在我手中

    想不到你会落在我手中

    ㊣(1)124.想不到你会落在我手中

    暗影的一举一动,全收入许东的眼底,“是帕波。”现在扑上去,会打草惊蛇,他在荡藤条时,割断藤子,让他摔进沟里。

    “活捉他,押往鸦口寨,让寨民们处罚他。”许东攀上一棵高树,拔出了匕首。

    帕波扯了扯藤条,藤条结实,便双手一抓,双脚一蹬,身体子想飞。在千钧一发时,许东如猛虎下山,扑住了帕波。

    天上飞来一只猛虎,抱住了帕波的头,帕波被突如其来的人搞懵了,想喊他喊不了,想叫他叫不出,整个脑袋被压在了许东的双胯。“噗”地一下,许东把藤条割断,他紧紧地压住帕波,连藤带人一齐滚入了沟底。

    未到沟底,还在半空,一棵小枝桠横在沟沿,许东和帕波都在枝桠中弹了几下,结果,帕波立在地上,许东头朝下着地。不待许东叫出声来,帕波连续挥拳,打得许东头发胀,口吐鲜血。

    但他很快醒过来,他掠过身侧,左手挡住帕波的拳头,右手一记闪电似的刀劈,砍到帕波颈子的软肋。帕波一让,许东的拳头如猛龙出洞,一冲、一转、一钩一沉,拳头中的啸声,像树影在晃动,像丛林的怒涛。

    帕波被许东的反击打昏了,但他力图站稳脚根。

    许东退至两米开外,两腿做一把钳子状㊣(2),凌空跃起,不待帕波明白,两腿把帕波的头夹在胯中,一扭一拧,帕波“砰”地倒地,许东在倒地中,抓住了一根树枝,他横身侧空地立稳了。

    从地上爬起来的帕波,“哎哟……哎哟……”想辨清打他的人是谁?一把手枪顶住了他的下颌。四目相对,近在咫尺,“东……许……东……”,帕波结结巴巴,上牙齿磕着下牙齿,从牙缝中挤出声音。

    许东用左手扯起他的耳朵,待他从地上站起时,左手一放,顺手掮去几个响亮的耳光,掮得帕波用双手捂着脸。

    “走,老实点,不然我毙了你。”许东说:“你在草房里下毒手,想不到你会落在我手中,上帝是多么的公平。”

    隐隐约约听到了一群狗吠声,忽远忽近,有人惨叫,显然被咬到了。

    附近的枪声啥时停止,许东记不起了。匪徒这次来了多少?为什么袭击鸦口寨子?是不是帕波引来的?许东寸步不离帕波,他晓得,只要稍一不留意,他便会逃进夜幕,给鸦子寨造成新的威胁。

    当许东押着帕波回到寨子,天己蒙蒙发亮。寨子沸腾了,这一仗歼灭了八个匪徒,活捉了帕波。鸦口寨有史以来,第一次与匪徒们打仗,取得了胜利。陇端走近了许东的身旁,拍拍他的头,赞许说,是鹰总是要飞,是虎总要猛扑,是英雄㊣(3)总有气概,是好汉总要展示风姿。

    帕波被绑在一棵樟树下,像一条断了脊梁的野狗,讷木雕走过去,抽了他几棍子说:“你带来的坤匪?为什么袭击鸦口寨子?”

    寨民案道以站在十米开外,拉开了强弩,“嗖”地射来的箭矢,离帕波的眼睛只有两厘米。那箭矢是带着银环蛇的毒液,沾到皮肤,活不到一个小时。

    寨民康样绍难解心头之恨,用尖刀在帕波的脸上刮着胡子。

    左玛来了,昨晚她一直在替许东担心,她跑到许东的面前,吊着许东的脖子,狂热地吻着。“东……我害……你出危险……”她哭泣着,“万一你有个什么,不活的我……”

    在陇端的威严盘问下,帕波交待,他受坤沙的指使,潜进鸦口寨,摸清寨子的布防设施,最主要是寨民手中有500公斤海洛因,还有2000亩种植鸦片的土地,坤沙早就想霸占,他规定,侵占寨子,要尽量减少伤亡。

    “那晚,袭击许东的人除了你,还有谁?”陇端紧接义司。

    “还有折可信,他想要左玛,我一相邀,他答应了。”帕波说:“我们不能用枪,要干得干净利落,免得让陇端和讷木雕生疑,用了枪,枪声一响,我们也跑不掉,他提议联手,干掉许东。”

    “这个畜生,鸦口寨永远不要折可㊣(4)信,如发现他回寨子,打断他的腿,割下他的耳朵,以示惩戒。”陇端当着众寨民的面,宣判了对折可信的处理。这意味着,折可信失去了鸦口寨的寨籍,他将终身流浪。

    讷木雕手起刀落,帕波的污血溅了樟树一身。

    天已大亮,许东一行来到寨口,被匪徒甩手榴弹炸燃的草房是寨民康样绍和案道以的,草房内一片狼藉。瓦罐被打烂、棉絮烧得糊臭、竹楼的房梁严重倾斜、康样绍的几口肥猪被烧死、案道以的房子几乎瓦无一片,梁无一根。

    案道以悲痛欲绝。

    他的十岁的儿子,在匪徒们打燃竹楼时,跑出楼外,大声哭着地乱跑,被匪徒开枪打死了。

    陇端提议,竹楼由寨民帮忙盖起,全寨子每人至少捐一到两件物什出来,帮助案道以渡过难关。同时,寨民不能放松警惕,严防匪徒再次偷袭寨子,他请许东检查布防没有遗漏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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