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在遮荫镇,敏治借故找娜花有事,钻进了密林。她一口气经过舍命岩、攀上狗吓崖、在一道黄泥湾上,她喘了一声:“总算逃出了匪穴。”但娜花还在遮荫镇,她爬上一棵大树,举目四望。望不见遮荫镇,望不到娜花。几天来的噩运是她一生屈辱的记忆,她心中增㊣(4)添了一种悲凄哀婉的情调。
敏治跳下树来,辨了辨方向,正待起身。
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由远而近,一阵“哈哈哈”在淫笑在林中掀起恐怖。“小妞子,你跑不掉啊。”匪徒从灌木丛中闪出。
是初期政,一个标准的悍匪,在崔彪手下专门放火杀人、民女、打家劫舍和偷鸡摸狗。他解开了衣服的扣子,露出了胖乎乎的肉膀,脑袋一摇一摆,腮帮中的横肉十分结实地一动不动。
逃是逃不掉的,瞅个机会再作打算。怔了怔神的敏治,自己给自己加劲。她站在树下,像一朵被风暴摧残的花儿,周身发抖。
初期政一走拢敏治的身边,没得过渡便直奔主题。他一把将敏治扯到胸前,抱得敏治喘不过气。敏治极力避让,整个身子向后弯曲。像一把弓箭。那家伙要吻敏治的嘴唇,像见到山中的葡萄,迫不及待地啃一口。
他啃着敏治的嘴唇,右手撩开敏治的统裙,一只毛耸耸的黑手伸进了敏治的股胯间。他笑呀,猎物就在身下,他吞着口水,脸上的肌肉抽搐走形,他力大无比,把敏治翻起来摆伸,疯狂地脱下自己的裤子,占有的充斥着他的全身。
敏治“啊……啊……”地叫唤,光洁的身体在一片枝叶中扭动。
初期政“啪啪啪”地朝敏治掮来几耳㊣(5)光,怒发冲冠,他为得不到敏治而凶神恶煞,“再动,老子杀你一刀……”初期政把敏治的双腿分开,重重地压上去。
压在身下的敏治,口中包起血水,“唿”地向初期政的脸上喷去。她由怯弱变成了勇敢,由乞求变成了火焰。初期政在抹脸上敏治喷来的血水,敏治瞥见他甩在一边的裤子,里面有手枪。她使足全身力气,身体往上一翘,趁初期政走神,她伸手把枪拿在了手上,对准初期政的脑袋狠地一砸,“妈呀”,初期政往旁边滚动嚎叫着,捂住脑袋站了起来。
他倏地从裤腿处抽出一把匕首,脸色阴沉,敏治只用枪柄砸他,她要是打开了保险,用手一扣,他就吃不到敏治的肉了,吃不到地中的粮食了。他庆幸着自己大难不死,一步步朝敏治逼进。
敏治把枪倒拿着,站在树边,见初期政的杀气步步紧逼,便有些胆怯。“别过来,我要开枪。”敏治把枪拿对了,直直地对准了初期政。
看到手在发颤的敏治,初期政毫无畏惧。他突然从手中飞出匕首,断喝一声“着”,一道白光向敏治头上飞去。
没有战斗经验的敏治一弯腰,初期政飞身一脚,踢准了敏治的下颌。敏治来不及叫唤,便“扑通”一声栽倒在地。敏治想举枪就射,不想初期政又是一记弹腿,敏治惨叫着,手枪㊣(6)飞出老远。不等她起身,她的胸口、心脏、肺部重重地挨了几拳,她痛哭起来。
初期政还不罢休,对准敏治的要害部位凶狠用拳。敏抬倒下了,初期政锡猛虎般地扑上去,两爪把敏治的统裙剥精光。
山中又一朵鲜花被蹂躏在鸟语雾彩的山涧。满足了的初期政,瞧了瞧周围,见没有一个人影,不知他出于什么心理,残酷的掏枪打死了敏治。这件事情,是初期政喝酒喝醉了,来娜花时透露的。
娜花对初期政充满了无比的仇恨,她发誓有朝一日,亲手杀了这个畜生。
压在娜花身上的嗄波档像一头山中的野猪,“呼哧呼哧”地喘气。木偶般的娜花总觉得有一种不祥之照,是什么原因?她自己说不清楚。“必须要逃走,离开匪窟是惟一的出路。”主意打定,娜花假装亲昵:“哎,这样睡起不舒服,来这样才好。”娜花扭动了身体的部位。
嗄波档对娜花改变的态度,保持着高度的警惕,见娜花果真百般柔情,考察了几次,也就放下心来。位肋胡“哈哈哈”地大笑,把娜花折腾得死去活来。
嘎波档更是疯狂,扑到娜花身上还用嘴咬住她的肩膀,发泄。娜花恨不得一活吞下这个恶魔,但表面上却含情脉脉,使嘎波档满足而归。
岛图靳斯群寨的大大㊣(7)小小的匪徒像走马灯似的,把娜花当成泄欲的工具。娜花任由他们摆布,暗地里,在打情骂俏时,打听着逃出魔窟的路线。
位肋胡见娜花有归顺之意,放松了对娜花的看管。但不准娜花走出洞外的十几米远,位肋胡专门派了一个名叫昆成大的土匪,随时监视娜花的行踪。这样一来,娜花感到很不方便,便心生一计。一日,位肋胡没来,娜花走出了洞外,昆成大在后面远远地跟着。娜花等乳气十足的昆成大走近,便说,昆兄弟,你才十六岁,不在家好好种地,怎么来当匪徒,不怕日后姑娘们嫌弃。娜花发现,来她的任何匪徒,来到山洞口,总是一脚把他踢开,或是一耳光向他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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