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呼救
女子的呼救
㊣(1)96.女子的呼救
损失了上百万元缅币的张德文,暴跳如雷,双眼血红,卫兵多吉才端来了炒鸡蛋饭,他嫌冷了,一碗向多吉才掷去,砸在了多吉才裤腿。他万万想不到,使他损失百万元钱的,是他亲手捉住的奸夫。
文峰排的战士们,也对运送白粉一事议论纷纷。团长坎布岩召开了全排的会议,反复强调,是以白粉换取武器,由“八五”军区的人做这笔交易。凡参加了战斗的人,每个战士记二等功一次。坎布岩说,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不该问的不要问等纪律,才平息了一排的情绪。
只有文峰想不通,人民军只能通过卖白粉,才能得到武器么?为什么事后又说假话。有的战士为保护“弹药”不爆炸,用躯体护住,直到牺牲,他们流尽了最后一滴血,都还不知道身下压的是潘多拉盒子里飞出的白色魔鬼海洛因。“德钦丹乐知道吗?”文峰骨子中还流着x国红卫兵的血,向德钦丹乐汇报事件的真相,也许还是对人民军的发展是一个贡献。
文峰把这一想法告诉了坎布岩,尽管坎布岩帮着张德文说话,那不是真的。因他好几次听出坎布岩在叹气,说是人民军在走一条自己毁灭、自掘坟墓的话。语气中,透出在适当的时候,要面见德钦丹乐总司令员,把“六一六”军区内部制毒、贩毒㊣(2)、种毒一事汇报。当文峰说把勐段口遭伏击的经过,想写成书面材料,坎布岩鼓励他,应该向总司令汇报,这是对人民军的忠诚。受到鼓励的文峰,连更连夜用信笺,密密匝匝地写了五页,把眼睛都写成对眼了;他交给坎布岩时说:“团长,我为世界革命从x国而来,就要为革命牺牲一切,这是我对人民军忠诚的表现。”
“我亲手交给德钦丹乐总司令,这不是你一个人的想法,这是人民军生死存亡的大事,我代表二团全体官兵,向你致敬。”坎布岩一个标标准准的军礼,把文峰的眼泪惹流了。
当文峰转身跨出了团部,坎布岩一声冷笑,他手中有一张打垮张德文的弹药了,不说打死他,打伤他是绰绰有余,坎布岩在竹房内踱着方步。
张德文读着文峰途述的勐段口战斗的经过,背心“嗖嗖”发凉,虽说各军区自筹军费开支,用战士们的鲜血和生命来换取私利还是不敢公开。这一纸诉状,掀翻他副司令的宝座,已经足够了。坎布岩在旁边叨着香烟,晃动着二郎腿,“我那里还有原件,给你看的,是我找人抄了一遍”,坎布岩说着,吐了烟雾,一个大圈圈往张德文脸上套去。
“你也被我套住了,你这老狼”,坎布岩心里骂道,又吐出一个烟圈。
他们在幕后又达成了交易,坎㊣(3)布望又官复原职,还是海洛因加工厂的厂长。生产的利润五五分成,张德文忍痛割肉,坎布岩答应销毁文峰信件,两人在竹房举起了酒杯,张德文的心中却伸出了拳头,打坎布岩的脸部,踢他的下身……而坎布岩的心里也举起了刀子,割他的肉来下酒,搅他的血当佐料……在他们喝得醉醺醺时,文峰,这个为世界革命敢于抛头颅的x国逃犯,被绑在了一棵树上。
“我犯了什么死罪?”文峰高昂着头,冲着雄阁驰乱吼。
抓文峰时,是坎布岩通知的,说有重要军事任务。文峰丢下了饭碗,一路小跑到了团部,报告,一排排长文峰奉命前来报到。”
“文峰,你辛苦了。”雄阁驰从竹房内走出,“团长正等着你,有要事相商评议。”文峰一脚踏进房里,从室外的大太阳猛一进屋,屋里一片漆黑。文峰的眼睛还不适应,从竹排门内出了三人,一个拦腰抱住他,一个使脚绊,还有一个锁他的喉咙,雄阁驰跳起来掮了他两耳光,
“捆起来”。
一根牛鼻绳打了个活扣,从文峰颈子上绕到了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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