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洞了
进洞了
㊣(1)81.进洞了
天一暗,勐康甩的山风像鞭子抽来,树叶“哗哗哗”地作响,下起了瓢泼大雨,房顶的草排被大风刮走,冷风从外攻内,草房中的顶梁柱在风中摇曳,曲折一把将许东赶出房外,口l{他去拿木料来抵住房梁,许东顶着大风跑到了后沟,风中他听见了关姑娘的草房传出一声声痛苦的呻吟,他怒火满腔,这样恶劣的天气,兵痞们还不放弃作恶。
“婊子……还……不识……抬举……”传来独眼龙断断续续的声音。
许东一想,趁风声一枪结果独眼龙,天知地知风知我知,他一摸,大失所望,身上没带枪,单人匹马不是独眼龙的对手。“暗杀”“趁其不备,攻其不意”,他迅速地从裤管抽出匕首,把外套往头上一罩,装个蒙面人,直奔那间草房。
他把刀含在口上,找到一根尖竹桩,尖尖的竹桩,足够把独眼龙的狼心狗肺捅个底朝天。他到了草房的门外,又来了一个兵痞,便藏在墙角,把草排扒开觑视,独眼龙穿好了裤子,掸邦姑娘缩成一团,双手被反扣,绑在床头。
受西太平洋高压气流的影响,勐康甩闷热得出奇。拂晓,狂风像吃了小红辣椒般地腹痛发癫,折断了百年老树,连根拔起,尖啸着压迫着树木,拐断了茎脉。
雷鸣电闪,草房内的兵痞埋怨㊣(2),今年的雨季来早了。暴雨举起鞭子,森林与山峦被抽得哇哇乱叫,树皮被撕烂,低洼处积起厚厚的泥沼。天又黑下来了。
突然,山里响起了急骤的枪声,“x军”紧集的哨音,尖厉地长一声短一声,草房内外人声杂乱。许东提着冲锋枪冲出了房门,分不清哪个来袭击勐康甩。哨音、口令、呼喊、狂风、暴雨彼此起伏,枪声和流弹带着呼啸,在高低不平的山峰中乱舞,连长找兵,兵在找官。
“x军”们训练有素,在慌乱里清醒了,凭借地形,分成了若干个小队,组织力量反扑。
袭击者的火力很猛,轻重武器与“x军”接上了火,双方争夺一个制高点打得不可开交。许东窃喜:“乱就乱吧,乱中我就跑呀。”
他对曲折说:“我从左边迂回,操他的后路,你们掩护接应。”
许东侧身一让,扫出一梭子弹,提气轻身,猫着腰顺着一条暗沟,假装往无名高地冲去,冲了一截路,他改变了路线,辨清了南面枪声稀疏。
他钻进了丛林,一个大闪电照来,他心一惊,独眼龙带着张东强和三、四个兵痞往东面走,张东强背着发报机。很多次罪恶的行动都有这台发报机的份,今晚突遭偷袭,独眼龙动用发报机向“x军”司令部求援。他若不是要逃出魔窟,就一梭子将这㊣(3)群兵痞撂倒。
仗着轻车熟路,许东跑到一蓬竹林下,天空又来了一个霹雳大闪电,闪电中,独眼龙和张东强离他只有十几米远,独眼龙和张东强用芭蕉叶遮雨,许东新仇添旧恨。
“嗒嗒嗒,嘀嘀嘀……”
张东强熟练地敲击着键盘,就是这个兵痞在那间草房从背后袭击他,在刑讯室提来辣椒水灌他。昨晚,明明该张东强下半夜上哨,他却呼呼蒙头睡大觉,害得许东冷了一晚。早餐时,他抢了许东碗中的白菜。然后还抢先出拳,说许东恨他,一拳把许东的门牙打脱一颗。
奇袭摩谷时,他在姑娘背后得手,姑娘一马当先,那是刚把掸邦姑娘关进勐康甩,独眼龙拔出手枪要毙他,张东强端起了冲锋枪,与独眼龙对吼,独眼龙顶住他的脑袋,他抵住独眼龙的独眼,要不是众“x军”从中调解,他俩中总有一个吞不到米饭了。
张东强的靠山硬膀子粗,自恃无恐,独眼龙掰不弯大树。他的舅子在“x军司令部”任上校参谋,5连惟一的发报机,密码只有他懂。张东强啊张东强!许东热血上涌,控制不住自己了。
“今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他舔了舔漏风的牙齿,选择了一个靠近独眼龙和张东强的地形,把枪架在枝桠中,这一个连发打出去,足够报销独眼龙和张东强㊣(4)。“啪”一个特大的响雷,动地惊天,当惊雷触到大地、草丛、树木,他眼一闭一梭子的枪弹就射出去了。
“呵……呵……我中弹……了……”那猪叫声是张东强。
“x你妈,哎哟,哎……哟……老……子也……遭……黑……枪……”这是独眼龙上气不接下气的嚎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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