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问：“原告，你说利西岑是故意杀人，有什么根据？”
日托夫道：“当然有。利西岑认识彼罗夫，并且非常痛恨他。彼罗夫的妻子名叫塔尼娅。在他们结婚前，利西岑曾与塔尼娅谈过一段时间的恋爱，后来就吹了。你说利西岑能不妒忌吗？”
法官看了看利西岑，然后问道：“被告，原告说的话是真的吗？”
利西岑是个很厚道的人。他喉咙沙哑地说：“我确实和……塔尼娅……谈过恋爱，但……他们结婚了，我也……只好算了……我没有朝他开枪……请您一定……要相信我。”
法官问：“原告，当时，彼罗夫在山上，你们看见了？”
日托夫答：“没看见，但说不定利西岑看见了。”
法官道：“你有什么证据吗？”
日托夫笑了笑，道：“彼罗夫肩上的子弹就是最好的证据。其实，他开枪的同时，我也正瞄准野猪开了一枪，可是我那颗子弹卡壳了。我故意不去动那支枪，让你们检查了。”
法官道：“我们没有说是你开的枪；相反，已查明，这颗子弹正是从利西岑的枪里射出来的。”
日托夫兴奋得跳了起来：“法官大人，您真是太英明了。”
利西岑脸上没有了一丝血色，他喃喃说道：“我只看见野猪……没有……没有看见有人……”
法官问：“被告你是在哪里开的枪？”
“搁在小树的树杈上开的枪。”
法官说：“他没有撒谎。我们已经找到了他搁过枪的树杈。搁在那根树杈上开枪，不可能打到彼罗夫倒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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