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几人身上都已带伤,有些坚持不住了。
正在此时,忽听乌黑铁印道:“小子,你说那鱼贪财还是你贪财?”
金三亿吼道:“废话当然是哥!”
刚刚说完,金三亿便觉失言,却听乌黑铁印道:“好,想活命的话,借人一用!”
金三亿心头一愣,但想起听这个老不死总没错,便道:“好!”
金三亿放开心防,交出了身体的控制权,乌黑铁印大声道:“什么也不要想,只要想钱!黄金,亮澄澄,光烁烁的黄金!黄金啊!”
听了这话,金三亿强行摈去恐惧,将贪财的念头激而起,意志所,一股精气喷薄而出,随即被乌黑铁印吸引而去,乌黑铁印带着金三亿,飞身而起,向着金熔杠杆疾飞而去!
数道惊雷,正从这个方向劈开,金三亿闪避不及,顿时全身焦糊,大声惨叫一声。
但乌黑铁印已经飞到了贯通天地的金熔杠杆前头,将金三亿那缕神念融在魔气当中,激射而出。
哗哗!
金光与乌光,激烈碰撞,金光通天贯地,乌光却只是一个小点。
然而,凝聚近乎实质化的乌光,竟然把金光尽数吞了下去!
重殃鲐突然现,自己失去了对金熔杠杆的控制。
乌黑铁印惬意地将金熔杠杆吸取化为自身精气,吞了下去,洒下一片金粉,此时天雷狂风,也尽数不见,海面平静下来,这才是真的河晏海清了。
乌黑铁印哈哈大笑:“果然没错,你这小子贪财的念头,赤忱无比,可以化作对真金的强大吸引力,对付成年的重殃鲐也许有难度,但收掉一条小的的金熔杠杆,着实不难,不难啊!”
已经变成漆黑的金三亿大吼道:“痛痛死哥了!”
重殃鲐失去了性命相修的金熔杠杆,一时通体酥麻,软在那里,李义桔、娜丽丝急忙各自祭起法宝,从重殃鲐脑壳打了进去,刹那把它脑浆烧干,眼见不活了。
重殃鲐巨大的尸体,浮在海面之上,鲜血翻涌,将一大片海面染成鲜红。
一点神光,自尸体上透而出。
乌黑铁印大叫道:“这鱼的本命精气,别让它跑了!”
带着金三亿的身体,乌黑铁印猛然飞了过去,将本命精气捕捉了,送进金三亿体内,金三亿只觉一股强大的生命之力,透到全身经脉,犹如甘露沁过,痛楚尽消,受伤之处以神愈合起来。
重殃鲐的本命精气极其纯净,金三亿吸收之,不仅伤势很快愈合,功力竟然也从半神四重天提升到了五重天,且,全身杂质都被清除干净,一番锤炼,对日后的修炼,当真有极大好处!
乌黑铁印向着李义桔和娜丽丝道:“重殃鲐的脊椎骨髓是极好的灵药,可以恢复伤势,稳固修为,你俩快去采集一些吧,死太久了就没用了。”
两人得言,连忙飞到漂浮在海面的重殃鲐身上去,切开背肉,敲破脊椎,将骨髓提取出来,用玉瓶装了,放进空间戒指当中。不过两人所带玉瓶都不够多,装了点均满了。
金三亿恢复过来,却是哈哈大笑,他上次杀海盗苍天鹤,搞了一大堆瓶子,全部放在空间戒指里面没拿出来,此刻尽数取出,把重殃鲐的骨髓一瓶一瓶,装了个干干净净。
金三亿乐滋滋地自语道:“这东西一瓶能卖多少银子?五千两?一万两两?”眼中财迷之光,透射而出,看得李义桔和娜丽丝都心惊。
乌黑铁印却是道:“小子,财迷都不打紧,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只是那两人叮嘱过你不要太贪色,你倘若在这里碰上什么漂亮海怪,被其迷惑,送了性命,那可就是自己找死了。”
金三亿呵呵道:“三哥从来以理智为先理理智为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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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片海域,萧晨。
他终日与海怪搏杀,已然过去了一年之久,生死锻炼,功力从御空三重天提升到了九重天,然而,一直没有等待阿喀琉斯和奥德修斯接他出去。
这是怎么啦?
萧晨一阵迷惘,暗想道:总不能就困死在这里吧。
他也曾尝试飞出海面,但海面似有一种强大的力量,每次都能把他压下来。
这一天,他正在海面之下,十米处游动。
就在此时,一个漩涡,出现在他的眼前。
海眼!
萧晨大喜过望,疾飞进去,又是一片流光。
满头**的萧晨,猛然冲出海面!
运转真气,烘干全身,萧晨又从天剑令中取出一身干净衣衫换上,把原来在海水里泡了一年的衣服直接扔进了茫茫沧海之中。
正在这时,黑云浮动,一道缝隙现出,数十颗星辰,浮现在萧晨视野当中。
萧晨对天文学也略有造诣,早已判断出,如果按照星象的话,只过了一个月!
“莫非是我计算时间有误,应该是一年零一个月?不可能啊,萧家玄功讲求天人合一,身体便如沙漏摆钟,可以计时,绝无差漏,那么,只有一种可能”
萧晨自语着,忽然明白:海眼中和外面时间流动度不同!
哈哈长笑几声,萧晨暗想:这下可占便宜了,以后再来这里修炼几次,打败叶神机岂不是并非难事么?转念一想,这时空海眼漂浮不定,还真不容易再次找到,毕竟这可是两位太阳教前辈都没说过的东西。
正在此时,萧晨忽听一声娇呼,自远方海岛上传出!
是燕倾城的声音!
燕倾城对他不管怎么说有一次救命之恩,她若遇到危险,萧晨不可能不管。运转八相世界,疾飞过去,只见一名紫衣少女翩然飞空,紫翼莹莹,果然正是燕倾城。
而燕倾城的对面,则是一个人蛇身的怪物,虽然貌美如花,满头绿却尽皆化作毒蛇,咝咝吐信,恐怖无比!
美杜莎!萧晨立即明白,这东西正是阿喀琉斯和奥德修斯与自己说过的美杜莎,能将人石化的蛇女妖!
如果凡人被美杜莎看一眼,自然会立刻石化,但修士对上它,它还得将妖力聚集双眼,出石化光线才行,只见美杜莎双目湛湛,不断激射出霜白色的光线,射得满地沙尘飞扬,燕倾城则不死天翼飞空,四方躲避,但她左袖上却是破了一个不小的洞,露出雪玉也似皓臂,但其间却有个细细的伤口,伤口四周,已然化为青黑之色,并还有四方扩散的趋势。
很显然,她被美杜莎头上的蛇咬了一口,已经中毒,若没有空隙运功逼毒,命在旦夕。
萧晨飞打了个招呼,便猛冲上前,黄金神戟将戮神的变化之式——三界绝杀,猛然激射而出,金色光芒,化作无数天刀天剑,斩破虚空,斩破风云,斩破瀚海,更似要斩破时间和轮回!
美杜莎吃了一惊,眼睛一睁,一道石化光线向着萧晨激射而来,与此同时,满头毒蛇同时吐毒,一片绿色水幕,向着戮神光影,涤荡上去!
燕倾城见萧晨接下了美杜莎,脸色微变,现出一阵莫名的神情,但仍是红唇轻启,低声道:“多谢了。”随即将身躯退后,坐在一旁,缓缓逼毒。
美杜莎的毒液,有着极强的腐蚀性,不但能腐蚀有形有质之物,戮神这样的实质化罡气,也能成为腐蚀的对象!萧晨身躯一弹,避开了美杜莎的石化光线,戮神杀意却也降低了几分,无声无息间,一片刀剑,便被腐蚀得干干净净,无影无踪。
萧晨大吃一惊,骤然明白,对这种东西,绝不能用实质化攻击,否则,很难取得效果!
八相世界,猛然展开,萧晨飞身如电,向着美杜莎猛然碾压过去!
天相,杀气重,雷相,电光腾,火相,烈焰舞,风相,长空惊!
此外的四相乃是实质化攻击,对美杜莎难以产生杀伤力,萧晨便索性弃而不用,只借其门碾压。
一时间,风助火势,火烈风威,杀气席卷,电光破空,光影变幻,向着美杜莎横扫而去!
然而,美杜莎却是妖媚一笑,似乎根本不将半神九重天高手的攻击放在心上!
蛇尾一甩,无尽磅礴巨力,横扫而来!
最简单的招式,最强势的横扫!以力破力!
风止,火灭,雷息,天清!
八相大门,轰然破碎,流光乱溅,锐风纷舞,将地面切割得千沟万壑,尘沙飞扬。
萧晨心头一凛:这美杜莎竟然如此厉害!燕倾城如今修为,应该比自己弱了不少,竟然能与美杜莎拼斗一段时间,想来只不过是这怪物想和她玩猫捉老鼠的游戏罢了。
也是阿喀琉斯和奥德修斯两人缺乏考量,当年他们希腊五雄,每一个都有接近于叶神机的资质,最强的阿喀琉斯,资质之高,犹在叶神机之上!就算在百慕大里头失散了,也不至于有太大危险,而萧晨他们,却是弱了太多。
转眼间,萧晨和美杜莎已经过了数招。凭借黄金神戟,萧晨能挥出涅槃两重天的正常战力,但美杜莎的实力,更在他之上!很快,他便被美杜莎逼得喘不过起来。
但在后方逼毒的燕倾城,运功一会,便成功将毒液逼出,见萧晨已然有不支之态,急忙飞身上去,加入战团当中。
神魔不灭印,符箓飘飞间,无数神魔虚影,闪现虚空,或端然而立,或狂啸震天,爆出无尽磅礴元力,聚集一点,向着美杜莎激射过去!显然,燕倾城的实力比之斩杀谈忘嵩之时,也有了不小提升。
美杜莎目射石化光线,吐剧毒,獠牙横光,蛇尾席卷,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大杀器,凌厉绝伦,与两人的攻击猛烈对碰,一时间,海岛之上,土山碾平,树木碎裂,巨石粉碎,残光乱舞,锐风呼啸,长空之上,无尽澎湃的能量,鼓荡四方!
两人联手,才堪堪与美杜莎战平。
但,美杜莎的体力,显然要远远胜过萧晨二人。
这样的消耗战,他们打不起!
萧晨和燕倾城对视一眼,俱各眼中现出疲惫之色。
萧晨明白,自己现在如果要离去,很是容易,但燕倾城的度比不上美杜莎,倘若美杜莎追赶她,结果可想而知!因此,将美杜莎击杀,这是唯一的办法!
心念一转,萧晨心中浮现出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这并非宿命的生死之战,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这样做,但他此时,在面对燕倾城时,忽然觉得有一种奇怪的亏欠之感。
这种感觉,不知来自何方,他无法给出解释,但他却要被这感觉所影响。
萧晨一声长啸,向着美杜莎猛扑过去!
逆龙七步,猛然踏出!
萧晨在逆龙七步中,更混合了天杀步的战意,威力更增,但是,这样的话,轨迹便被固定了下来,危险可想而知!
祖龙虚影,凌空长啸!
虚影飞天,化为百丈长短,将萧晨托上天空之上,摇头摆尾,风云际会,龙威一动,天地寂然!
就连汹涌的海潮,都停止了喧嚣。逆龙七步之威,即使是一个半神使出来,也拥有着改变沧海运动规则的力量!
龙腾海宇!
脚踏风雷气凌云,一身傲骨动古今!
萧晨衣衫猎猎,目中寒光如电,如剑,如刀,含着无尽的杀气,又含着六道轮回般的苍茫!长天之上,萧晨周身霸气澎湃,扫荡四方,神光激射,一股至尊之气,呼啸而出!此刻,他睥睨八方,好似这天地的主人一般!
轰!
长空破!
天地惊!
一步步踏出,海岛块块崩沉,一脚脚踩下,虚空片片破碎,狂风席卷,模糊了空间,却掩不去那风中傲视的坚毅容颜!
萧晨全身气势,已然上升到了最高点,纵然美杜莎强横无比,此时也不由被逼得步步后退。
最后一步,猛然踏出!
隆隆!犹如虎豹雷音,炸破苍穹!
美杜莎一声惨叫,通体血痕渗出,但一道石化光线,也正射在了萧晨的下半身。
萧晨顿时全身僵硬,肌肤表面,浮上了一片坚石,但却是去势不改,向着美杜莎猛撞而去!
碰咚!
一声撞击,声震乾坤!
美杜莎犹如一个破烂的皮袋,飞出百丈之外,全身骨骼,都被石化的萧晨撞得断折!
而与此同时,萧晨也飞出极远,在离美杜莎不到十丈的地方落下。
燕倾城早已会意,疾飞过去,不死天翼化作紫色光刃,激斩而下!
啊!
一声惨叫,美杜莎的头颅猛然被斩断,血柱连天涌!
燕倾城舒了一口气,方才苦战,确实让她甚是疲惫,现在终于解决了这条美杜莎,她顿时全身都放松下来。
然而,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已经被斩成两段的美杜莎,头颅倏然射出一道光线,燕倾城顿时大惊,花容失色,便欲闪避,但终究慢了一拍,被光线擦面而过。
与此同时,蛇尾横扫,正中燕倾城后背,剧喷出一口鲜血,燕倾城娇躯倏然弹射而出!
此时,美杜莎才缓缓闭上了双眸,身躯也倒在地面上,一动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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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落的萧晨一屁股坐倒在沙滩上,运转玄功,将石化力量勉力压抑,瞬间,他周身石壳便消解而去。
然而,石化能量确实颇为强大,萧晨现在虽然全身柔软了起来,但仍旧是不能动弹。
突然,他只见眼前一花,一个柔软的物事倒飞进怀中,把他撞得退去丈远。
等看清时,萧晨不由大惊——这不是燕倾城又是谁?
两人的体位极是尴尬,燕倾城如今也是坐态,正压在萧晨大腿之上,而燕倾城的后背,则和萧晨的前胸贴得亲密无间。
燕倾城只是被石化光线扫过,体表并未结出石质的壳,也只不过是无法动弹而已,娇躯依然柔软如绵。萧晨从小到大,连女子的手都没碰过,一下一个绝色美人儿躺在怀里,顿时不由心跳加快,思绪剧颤,若非还有玄功控制,只怕当场就会起更尴尬的不良反应。
燕倾城虽然是修长身材,但她身材较之一般女子,要纤瘦不少,所以其实在女子中也只不过是普通身高,而萧晨生得较为伟岸,虽然燕倾城躺在他怀中,却仍能斜下看过去,将那精美犹如凝玉的侧脸看得清清楚楚,海风轻动,扬起柔柔丝,在萧晨脸上轻浮而过,带着几分滑腻,又带着几分温柔,直教他心头软,而燕倾城的美妙娇躯,散出阵阵处子幽香,如兰似麝,随风轻扬,沁入萧晨肺腑之中,更让他有一阵飘飘欲仙之感。
但燕倾城在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之后,却是花容失色,俏脸霞染,羞愤难言,却是说不出一句话来,原本对萧晨的一丝感激,全化作了无边的羞恼,但脑海中却是一片混乱,不知如何是好。
萧晨运转玄功,将美杜莎射入他体内的石化能量,渐渐消解。萧家天碑玄功,玄妙无方,过了大约一刻左右,他的头颅部位,已然恢复了全部知觉,而头颅之下的躯干,感觉也渐渐敏感起来。
燕倾城娇躯玲珑,一袭紫衣,掩映了绝美的曲线,却将她妆点得如在彩霞云雾之中,更加惹人遐思。萧晨此刻与她紧密相贴,双腿感觉到一阵压力,阵阵酥麻,猛透上来,却是一种说不出的快美,仿佛仙露琼浆淌过经脉之中,将一股热流,送到心尖儿之上,一阵舒服到极点抽搐,仿佛处身似仙似幻的云端,而幸福到忘我的坠落即将来临。
身为紫竹堡大小姐,燕倾城所穿衣衫,自然是极好的衣料,便是比那蜀锦杭缎,也要轻软无数倍。萧晨此时此刻,只觉就好像那滑腻得似膏似脂,滑过冰雪,软过丝缎,如能流出水儿、映出人儿的肌肤,就好像直接贴着自己双腿皮肉一般,更是一阵快美,仿佛心头被人攥住一般,透不过起来,不由猛吸了一口气,才觉浑身一爽。
正在此时,燕倾城的声音骤然响起。
“你这个臭流氓,该死的混蛋,快放开我!”
她如今声音远没有了平时的清冷,而是狠蛮中带了几分颤,更有几分小女儿情态,教人听着不由心动。萧晨听了这话,也不由微微一呆,道:“燕姑娘,抱歉了——问题是,我也不是故意的,你要知道,我也动不了”
燕倾城一时声调提高了三度:“混蛋,该死,不要脸!登徒子,无良的贼徒!”
这声音虽然仍是清脆,便有了几分刺耳了,萧晨不由心头一忿,道:“燕姑娘,我已经说过了,如果我化解了这石化能量,立即放开你,但是现在还”
燕倾城又是一阵大羞,一阵枫染红霞直接透到了天鹅般的颈项上,秀目中却似有火光闪动,睫毛也气得猛抖了起来。
她咬咬牙,骂得更加激烈:“你这愚蠢,下贱,无耻的禽兽!活在世界上简直是浪费粮食,我就不明白,是谁把你这混蛋带到这世界上的!”燕倾城素来矜持自守,自然是个脸皮极其薄的女儿家,就算吴文煌当年打她主意下了迷药,也只是脱了她一件外衣便被人撞破了,为了这事,吴文煌也送了性命——如今,她竟然躺在一个男子怀中,还是她父亲死对头的义子,让她如何不怒?一时气昏了脑子,自然是口不择言起来。
萧晨从小被萧鼎捡到,不知道自己亲生父母是谁,听了这话,不由触到痛处,再也忍耐不了,吼道:“小妮子,你再乱骂,小心等会我恢复过来,立即把你就地正法了”
燕倾城心头一震,顿时吓得俏脸苍白,没有一丝血色,颤抖着声音道:“你你不敢你要胆敢是这么做了紫竹堡不会放过你的!”
萧晨哈哈大笑,道:“问题是,如果本人这么做了,倾城小姐你还敢说出去不成?这样大的丑闻,啧啧何况,即便你说了,我来个抵死不承认,谁又敢拿我如何?天下人都知道我萧晨平生行事正派,从来不做那些事儿”
说道这里,萧晨忽然话锋一转,道:“不过,你这小妞今天太过分了,虽说君子不欺暗室,但是么,你辱我太深,加上紫竹堡大小姐的脸蛋确实是太诱人,说不定呢,本人等会便要破例一次”
燕倾城一时又是惊恐,又是羞愤,娇嫩无比的脸儿忽红糊白,红唇紧抿,更是差点将贝齿咬坏,却不知该再说什么,一时心乱如麻,暗暗后悔其刚才口不择言来,她倒也知道,萧晨本来绝不是那种人,但自己方才把萧晨惹火了,等会萧晨要干什么,她可真不知道了。
只见萧晨微微一笑,将鼻凑到燕倾城俏脸近处,让那一片青丝在脸颊上柔柔拂过,享受着那种说不出的畅爽感觉,忽而开口道:“唔,好香啊”
此时萧晨腰部以上已经恢复了行动能力,他虽不想真的当那卑鄙小人,但燕倾城方才的无礼着实惹恼了他,使他下定决心要好好吓吓这小丫头,便将双手探出,绕过燕倾城蜂腰,箍束在她小腹之上。
燕倾城顿时又是一阵红晕,漫上双脸,急喝道:“你你干什么?”
萧晨呵呵一笑,带着几分诡异,道:“美人如玉这还用说么看,今天星星多好看,我这样有文化有涵养的人,自然是观星喽”
说着,他又将燕倾城的**紧紧一箍,两人的身体顿时密丝无缝地挤压到了一块儿,燕倾城只觉肌肤与那人贴得似没一丝儿缝隙一般,羞得她又是恶心又是脸热,一阵愤火涌上心头,直想把萧晨立马砍成无数块,却是没有丝毫办法,她早已下定决心,只要萧晨不敢杀人灭口,他就和吴文煌是一个下场,不,比吴文煌更惨!
但处于这样尴尬境地下,燕倾城却也突然理智起来,她并不知道萧晨不过是想吓吓她而已,因此在她看来,不管再说什么话,都可能激起萧晨的兽欲,沉默才是最好的选择,故此,她将小嘴紧紧抿住,不再开言,只是那如水眸光,已经不是想杀人,而是可以用来杀人了。
萧晨美人在怀,芳泽微闻,今生从未碰过女孩子的他一时痛快得无以复加,仿佛全身三百六十个毛孔都吃了人参果一般,又好比烫好的琼浆自肌肤渗进身体内,暖到心里,说不出的熨帖舒爽,不由又将燕倾城的娇躯加力一勒,双手也在她平滑得没有一丝赘肉,仿佛明镜般光滑,有好似丝绵一样柔软的小腹之上抚摸了起来。
燕倾城此时脸色已经开始青了,全身也有如被蚂蚁咬了一样难受,却又害怕他再到处乱摸,虽然抿住了小嘴,也不由害怕得呜呜出声来。
萧晨享受着怀拥佳人和报复心理的双重快感,一时间心魂欲醉,此时嘴唇离燕倾城的俏脸已经只有一寸不到,温热的鼻息喷在燕倾城花树堆雪般姣美的脸儿上,让她不由全身起鸡皮疙瘩,但萧晨却是完全不知道这些,眼睛眯缝住,忍不住便要在燕倾城凝玉冰颜上轻轻吻一下。
正在这时,一股理智的思潮却是涌上脑海,萧晨想起看过的一些话本小说中的情节,暗想道:抱抱也就算了,要是亲了她,她到时候觉得失了清白,逼我娶她怎么的,那就麻烦了,还是不要头脑热的好。于是乎,他终究还是把脑袋靠了后去。
终于,萧晨只觉腿脚部位一阵舒松,终于将那石化能量完全化解为无形,心想还是不要再玩了,便一把将燕倾城抱起,站了起来,笑道:“倾城小姐,我在哪放你下来好点?”
但此时正面这么近望着燕倾城那张凝烟含雪,秀绝尘寰的娇颜,比侧面看起来,更有感觉,此时燕倾城俏脸生晕,水目凝煞,更有一分说不出的可爱动人,不由又让萧晨生出一阵调戏之念,道:“倾城小姐这么金贵的人儿,要是就扔在这沙地上,弄脏了这一身漂亮衣服倒不打紧,要是磕碰到半分,倒是我有罪了,不如我先到岛中心去,寻个干净地儿再放你下来,如何?”
说着,萧晨便故意放慢了脚步,一手搂着燕倾城后背,一手插在腿窝下头,享受着柳腰翘臀柔腿侧面与自己胸口紧紧相贴的快感,抱着她向海岛中心走去。
燕倾城气得七窍都快冒出烟了,目光狠狠盯着萧晨,简直想要把他当场凌迟掉,只是,她此时毕竟也不过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女,想到自己在门派中何等尊贵的身份,出外行走却不断有人打自己的主意,现在更是被人这样欺负,不由眼眶一抖,两滴珠泪猛然滚出。
女子流眼泪,一旦出来,就是收不住的。燕倾城想到伤心处,泪水便如断线的珍珠,滚滚而落,在美得能教百花黯然的晓露玉面上划出道道泪痕,却是显得梨花带雨,更是惹人爱怜。
萧晨从没见过姑娘家哭,这一下却也慌了手脚,心中一阵震,只觉得自己也做过分了,急忙将燕倾城一手搂了,从天剑令从取出一件干净衣服铺在地面上,把她放平搁上去,轻声道:“燕姑娘,今天是在下情难自禁,做了些对不住的事情,还望多多包涵”
说着,他运转玄功,隔空打出一道真气,注入燕倾城体内,运转几个周天,将她身体中的石化能量化为无形。燕倾城缓缓站立起来,犹在呜咽不止。
取出一块罗帕,将脸上泪水擦净,燕倾城恨恨望着萧晨,咬牙切齿道:“你”
她一时却不知该说什么,猛然转过身去,大声道:“我不想再看见你!”
言毕,展开不死天翼,燕倾城翩若灵仙,消失在遥远的天际,只是那飞行轨迹,显然有几分摇晃
萧晨立身海岛之上,却是一阵怅然,若有所思。
“衣襟犹染美人香想什么呢,又不是喜欢上她了,抽风是不?”萧晨自语道。
却听黄金神戟哈哈大笑起来:“小子好艳福啊,可惜动作不够勇敢,缺乏开拓进取精神,非我荡辈中人呐!其实这种事情,大爷我一道光便是了,不过君子成*人之美,咱怎么忍心破坏你这小子的好事”
苦笑几声,萧晨真不知该感谢黄金神戟还是说什么别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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