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世存:只能分到“经史子集”的“子”或“集”里。
新京报:为什么要采用这种历史碎片的方式来记载历史?
余世存:我原先是想写一本理论著作,搜集这些材料也是想拿它们作为例证,证明我的一个“类人孩”观念(我认为我和我的同胞乡亲离文明仍然遥远,我们是无知于权利、权利不得保证、心智蒙昧身份可疑的类人孩)。但我不喜欢中国知识界的某些人,我觉得他们不配看我的著作,所以我宁愿做一本历史注脚,提供给大众阅读。而且,我想通过这本书重构一种人性化的历史观念。
新京报:是不是因为整理历史碎片比写理论专著更简单些?
余世存:不会。为了这本书我读了上千本传记,而且有很多是很糟糕的传记。它和自己构架一本书相比,有不同的难度。
新京报:以后你还会不会继续你的初衷,写一部中国近现代史书?
余世存:有前辈曾经嘱咐我应该想办法让汉语世界的近现代史写作有一些可信的材料,但因为种种原因,我想我以后不会做研究了,会对社会时政评述关注得更多一些。
新京报:那么,你认为批评家的价值在何处?
余世存:捍卫常识和维护某种正义。我编这本书的时候,觉得我是在用我心目中的正义试图恢复历史正义。
以人性写历史该有不同解读
新京报:书中资料都是很细节的历史,它的来源?整理方法?
余世存:全是来自公开出版物。编成一本《世说新语》花了几十年时间,相对旧时文人来说,我占有材料太容易了,但也花了四五年时间,抄卡片也抄了几千张。我还记得,无数个夏日,屋子像蒸笼一样,我整天整天地读书、抄录卡片,汗流浃背,常常为一段故事激动得站起来在屋子里转圈,又或者为一句话停顿下来流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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