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左冷禅原本败局已成,我居然自愿罢战,自是求之不得,他也不敢讨嘴头上便宜,说甚麼‘要人帮手的不是好汉’之类,只怕激恼了我,再斗下去,丁勉与费彬又不便插手相助,自己一世英名不免付于流水,当即说道:‘谁教你不多带几名魔教的帮手来?’”
“我冷笑一声,转身就走。这一场拚斗,面子上似是未分胜败,但我与左冷禅二人内心均知,自己的武功之中具有极大弱点,当日不输,实乃侥幸,自此分别苦练。”
说到这里,任我行笑了笑,续道:“那时候教中事务繁忙,我如何能静的下心来?刚好这时候我得知当时的好兄弟东方不败,也就是玉丫头,竟然是独孤求败的弟子。那时候在教中,我对待东方不败,犹如手足一般,提拔她为教中的副教主,教中一应大权都交了给她。”
“其实这也就是顺水推舟的事情。我潜心修习这吸星**,要将其中若干小小的缺陷都纠正过来,教中日常事务自然便无暇多管。”
“可是,教中一应长老左右使遇到什么大事仍然非得向我汇报不可,否则不能决断。玉丫头知道我与独孤求败暗中论武的事情,自然不好多说。有道是一山岂容二虎,我心知吸星**如果不彻底完成,必遭反噬,命不久长,干脆心一横,与玉丫头上演了一出好戏,她将我打伤囚禁于西湖孤山梅庄,夺得教主之位。我明面上是被囚在西湖湖底,实际上则是在孤山梅庄安心修炼。”
“终于,这十二年我将吸星**的尽数破绽全部补完,如今我的吸星**,已经完美无缺,我此时的内力,当不次于位于皇宫大内的大阴阳师黄裳。哈哈,哈哈哈,不经历风雨,如何能见彩虹,这十二年闭关,值!”
听任我行将事情全部讲完,陈萧心中却是掀起了滔天巨浪。
原来是这么回事。难怪玉姐姐与任盈盈之间的关系虽然算不上太好,不过绝对不是仇人关系,而且当初上了黑木崖那次,向问天等人对自己也算礼待,没有为难自己。原来他们早便知道了这一切都是一场戏而已。
记得那次在黑木崖,向问天说要请任我行回来,他用的这个请字,并不是表面说的漂亮,而是实际上任我行就没被囚禁!
任我行知道陈萧需要把这些话理清,等了片刻之后,这才继续说道:“哈哈,小子,我当初与任我行约定,等我武功大成,必去寻他再比。不过在此之前,我倒是要与他先比一次。”
这要如何比起?莫非……陈萧急忙问道:“莫非任先生打算与在下动手?”
“那倒不是。”任我行负手道:“与你动手,赢了是欺负后辈,万一输了却又丢人,这种亏本买卖我自然不干的。刚好我也新收了一个小徒弟,如今也算小有所成。再过一月之后,我出题目,你俩比试比试,看看到底谁输谁赢。嘿嘿,我这小徒弟,悟性可并不比你差上多少。如何,这个条件你接还是不接?”
事关独孤求败,陈萧自然不能退缩,当即点头道:“好,那就一个月后见分晓。”
任我行哈哈大笑,道:“小子,你可别太过得意,你俩到时候比试的题目,也不只是武功高低而已,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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