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茉向常大太太讨主意，“要不然就让人去说一声，我已经知晓了，明日再给她答复，她若是还强求，也是让我为难，我无论如何也不肯应了。”
常大太太有些犹豫，“这样对你不好。”可是想来想去又没有好法子。
常亦宛道：“万一人死外面，让妹妹背上不好名声，岂不是有损杨家祖上。”
说条条理，无论是谁都会觉得常亦宛是为自己着想。
常大太太只好点头，吩咐余妈妈，“好生劝着，送两把雨伞出去。”
余妈妈应了忙下去安排。
消息从内宅传出去，郑姨娘丫鬟依靠着哆嗦成一团，就她觉得难以支持时候，常家门豁然开了，“回去吧，杨大小姐答应你了，明日你再过来。”
郑姨娘欣喜地一头叩地上。
……
杨茉兰回去房中，常亦宛才打着哈欠去套间里衣，旁边翠竹不明白，“小姐为何要替杨大小姐说话。”
替她说话？常亦宛露出笑容来，她是要看杨茉兰笑话，等到明日一个姨娘上门求医事就会闹开，若不是杨茉兰抛头露面先，又怎么会有如今情形。
“你看着，明日自然会有好戏。”
第二天一早，郑姨娘就等常家门外。
外面消息很传进内院，郑姨娘等着杨茉去闫家疹症。
常老夫人立即板起脸来，“她一个姨娘哪里来胆子敢找到我们家来，去趟闫家，问问闫家到底是什么意思。”
陈妈妈不知怎么说才好，“郑姨娘说了，昨晚杨大小姐已经答应，这才让她一早门外等候。”
常老夫人气息一滞，“胡说，茉兰怎么会说这样话。”
旁边常亦宛想要说话，只听琉璃帘子清脆地响动，杨茉兰恰好来向常老夫人请安。
女孩子从孝满之后第一次梳了单螺髻，穿着湖蓝色衣裙，看起来比平日里多了些清雅，像是一夜之间长大了，“姨祖母，”杨茉兰抬起明亮眼睛，“门口有人求医，孙女想要出去瞧瞧。”
常老夫人皱起眉头，“胡闹，你一个内宅小姐如何能抛头露面。”
“不瞒姨祖母，”杨茉淡淡地道，“闫夫人上次登门求医，便是让孙女去帮忙白老先生一起为闫二爷辨症，孙女辨出结果和旁人并不相同。”
和其他郎中结论不相同，闫家却没有将杨茉兰留下看症，可见是不肯相信杨茉兰医术。常亦宛心中是高兴。
“扁鹊四劝桓公，我虽非扁鹊却有济世行医决心，就算郑姨娘不来求，我也要去闫家再我为医本分，不枉闫夫人来常家请我一次。”
常老夫人面容阴沉，“你可知道……你祖母除了让我照顾你长大，还要我看着你和亦宁完婚，亦宁将来是要入仕，岂能让你这个正妻出去抛头露面，虽有姻语秋先生行医先，却……姻语秋只是嫁了张院使。”
常老夫人是说，一个给人看病郎中无益于常亦宁仕途。
“姨祖母，”杨茉平静地看向常老夫人，“孙女只记得祖母说过，若是父亲无子，定不能让我出嫁。”
杨家无子嗣，就不让长女出嫁。旁边陈妈妈惊讶地睁大眼睛，杨大小姐莫不是说，她不嫁要五爷入赘。******************************************感谢anet同学粽子。感谢爱派派猪同学pk票。感谢梅飞同学pk票。感谢无忧13同学粽子。明天就是端午啦，提前祝大家端午节乐，晚上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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