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场胜似烟花 刘强(1)
有没有体会过一个你深爱过的人在你面前和其他人大秀恩爱,然后你肱二头肌紧急集合,膝盖韧带拉紧肌肉,假坐在椅子上,腰身扭动,随时准备站起来抬高右腿,以180°的垂直角度下劈,不打得他满脸桃花开,他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但是却碍于那个女孩子情面,你忍受,忍受那一声声嗲叫,忍受那个男子一边猥琐地毛手毛脚一边窥视你的痛苦表情,然后在嘴角流露出一丝成功者的喜悦和对失败者的蔑视。他夸夸其谈,就像手里拿着护国寺的卤猪蹄,仔细品味,嘴里吧唧吧唧杂音不断,仿佛在说:年轻人,想吃吗?你吃不到。
更为痛苦的是,你要在这个老同学聚会的场合保持你的矜持,你的大度,嘴角挂满笑容,如果条件允许,你还要为这个姑娘和那个陌生人照一张亲热的合影。虽然你已经没有了当年的,但是每次看到她,都感到青涩的纯真的东西还在你身边保留一丝。当你在大学的几年里为了弥补当年的年少轻狂,光阴流逝,拼命学会了生存技巧,出道半年就一路绿灯,不为其他,只为向身边的人证明自己不是个废物的时候。监考老师已经收完卷纸离开考场了,你被告知超时。全方位的走麦城,这是个很痛苦的事。
如果上帝这时候在,他一定会问你:年轻人,你想踢他吗?
你回答:我想。
上帝问:那你想踢他哪?
你问:可以选择几个地方?
上帝说:只能踢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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