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医生,你说这些干什么?
其实,我想说,得那些病的人大多也是临毕业的大学生。你们的病因是相同的,只是表现的症状不一样罢了。归根到底,就是因为就要毕业了,对未来有些焦虑和紧张,有着各自的担忧,于是表现出了各种奇怪的生理现象,心理学上把这叫作……
好了,医生,这就不用说给我们听了。这不是绝症吧?看得好?
哈哈哈——说穿了算不上什么病。只要端正心态,放松一点,快的一个星期,慢的半个月也就好了。胡医生突然板起脸严肃地说,真正的绝症不是这样的。我接触过一些大学生和高中生,由于家庭社会各方面的压力或者没人理解郁郁寡欢,丧失活着的理想目标意念,最终承受不了,而跳楼自杀的——他们这才是绝症。
告别胡医生,往出租房走去。
已经九点多,月亮旁冒着几颗稍微亮点的星星,眼睛看了辣辣的。放下了担忧,阿谭夏暇有说有笑的。
回到家里,夏暇拿刀切了白天带过来的西瓜,把那张cd放到音响里。
我抓了一块西瓜,走到阳台上。
迎面的风仿佛流氓的盛气凌人,让我心乱不已。那歌声从屋里传出来,我听得很真切。
成长是一扇树叶的门
童年有一群亲爱的人
春天是一段路程
沧海桑田的拥有
那些我爱的人
那些离逝的风
那些永远的誓言一遍一遍
那些爱我的人
那些沉淀的泪
那些永远的誓言一遍一遍
我们都曾有过一张天真而忧伤的脸
手握阳光我们望着遥远
轻轻的一天天一年又一年
长大间我们是否还会再唱起心愿
可以望到不远处学校不多的点点的灯光。一个月后就要走了。刚才一回到出租房,我就在各个房间找了一下,没有发现钱包,看来真得掉了。
钱包里有两样我这几年大学生活一直还珍视的东西:我那个神秘走掉的女朋友的照片——也是唯一的一张;还有她留给我的那张被水浸湿掉的纸条。
我突然间觉得再没有什么可以留恋的了,我转头看看在屋子里面亲热的两人,又看看楼下的一片黑森。突然想到那个胡医生说到的——绝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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