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慌慌张张?走,我哥俩走!”意外自己的胳膊被挡开,中年男子开玩笑似的左手又勾了来。“别跟我武武悬悬!”余庆洲不耐烦的嚷道,再次挡开中年男子的手,并借力推了他一下,中年男子似乎立足未稳,倒退几步摔坐到地上。
“你没事吧?”见中年男子摔倒,感觉自己过于莽撞的余庆洲赶忙走过去想扶中年男子起来。
“啊!你?”感觉自己肋下一凉,然后一堵的憋闷疼痛,余庆洲伸手向肋下捂去,借着路灯一看竟然满手都是鲜血,刚才还摇晃的中年男子脸sè苍白,右手多出的jǐng用匕首迅速又捅回了余庆洲的肋下。“杨敏让我向你问好!”中年男子猛的又拔出匕首,带的余庆洲向前扑倒,“你……认错……人了……”脸憋的发红的余庆洲从牙缝挤出几个子,仰面滚摔在地上,jǐng用匕首的可怕之处不在锋利而在于血槽,否则徐宏刚也不会挨了歹徒十多刀,还可以活着到南京就读军校。
余庆洲知道自己快死了,他并不怕死,但他希望自己死得其所,所以他才不顾父母反对参了军,当了一个兵,可惜他的军旅生涯偏偏又赶上了和平年代,现在说一切都晚了,此时的余庆洲全身乏力,只是呵喽呵喽的喘息,他仿佛看到密布的天空露出一颗星星,虽然并不明亮,但却似乎距离他很近,他用尽全身力气想去抓住它,右手却重重摔落到地上。
不知什么时候,天空飘飘扬扬的开始落下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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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侵了一身汗的小虎在火炕上坐了起来,脸sè惨白的直喘粗气。“这里是哪里?我死了么?”感觉全身无力,头像灌了铅似的晕沉,左手不着力的在发颤,小虎转头看向周围,发现自己好像身处一间狭小昏暗的屋子,旁边炕头放着一个烟笸箩,里面装着细碎的烟沫还有几条撕好的长方形的白sè纸条。
“我还没死,我还不能死,我还有许多事要做!”昏软无力的疲惫令小虎想继续躺倒睡上一觉,但怕自己躺下便会再也无法苏醒,小虎强打起jīng神,伸手捞过烟笸箩,打算卷根旱烟吸上几口提提神。
“火呢?”卷好烟卷拧掉纸头,小童虎将手伸到烟笸箩里摸索,终于找到一个打火机,椭圆铝皮冒扣竟然好像还有蓝颜sè,里面装的竟然是柴油,已经无心在意太多,小虎擦燃火机,嘴里叼着的烟卷却掉到了腿上,小童虎在对面的衣柜镜子中看到了一个佝偻鬼似的小孩儿,他头顶的头发像刚洗过似的打着柳,消瘦的脸颊面sè惨白,眼窝往里深深的抠着,而嘴唇正在哆嗦。
愣了几分钟,童虎借着右手火机的光亮看向自己的左手,一根骨瘦如柴的腕上缠了几圈白sè纱布,用右手将纱布的活扣拽开,小童虎一圈一圈绕开纱布,他看到了自己向外翻着肉皮的伤口,显然割脉的东西不太锋利,否则再深上丁点,他的左手便彻底残废了。将黄纱布垫盖住伤口,小童虎小心的将纱布缠绕了回去,用牙齿帮助系好了活结,小虎的额头又上多出一层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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