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女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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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与艺术家聊天(2/2)

    他说:嘿嘿,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为什么记忆总是使人会有白活了的感觉?

    我说:记忆就像电影影像总是很虚幻,我们就像是别人在演的我们自己。

    他说:说得好,只有在记忆中我们才成了自己的旁观者和导演。

    我说:上帝是导演,我们也许只是演员,过去虚幻得如同和我们毫无关系,感觉已经忘记的影像却如此清晰。

    他说:那我们是为了记忆还是为了忘却在生活?还是两者都有?这就像一面镜子的两个面。

    我说:我觉得是为了记忆——老年痴呆患者的可悲就在于他们连记忆都失去了,真是悲哀呀,想无可想。有时候,记忆是我们赖以取暖的燃料,特别是老年,生活里不存在任何惊喜的时候。

    说到这里,我们异口同声为每个人都无法逃避的将来的命运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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