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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季里茨走进缪勒的办公室,发现四外无人。于是他走到保险柜前,拉了拉门把手,打不开。又确认了一下周围一个人都没有,他掏出手枪朝保险柜开了一枪,依然打不开。他又掏出一个手榴弹放在保险柜下面,拉开了引信…硝烟散尽,施季里茨再次打开保险柜的企图仍然没有成功。“恩……”经验丰富的情报军官最后作出了结论,“看来是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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缪勒提审施季里茨:
“施季里茨,1938年你在哪儿?”
“和你在一起,分队长,在西班牙。”
“那么1928年呢?”
“和你一块儿在中东铁路。”
“1918年呢?”
“瓦西里伊万诺维奇?”
“完全正确,别特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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缪勒收到一封关于施季里茨的告密信,里面说:“5月1rì夜里,施季里茨离开了柏林,到了郊区树林里。在一片林间空地上,施季里茨喝了一瓶伏特加,点燃了一小堆篝火,拿出一把巴拉莱卡琴(俄式三弦琴),自弹自唱“沙什图什卡”。夜深以后他回到了寓所,把酒瓶和巴拉莱卡琴锁进保险柜,然后上chuang睡觉了。”
第二天,施季里茨打开保险柜时,发现酒瓶和琴都不见了,只有一张字条,上面写着:“施季里茨,你得有点良心,患思乡病的不只你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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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3点钟,缪勒被一阵敲门声吵醒了,他很瞌睡,没好气地开了门。门口站着一个胡子拉碴的农民,穿着打补丁的衣服,帽子上别着颗红星,背上背着一个便携式电台。
“象群走向北方。”农夫说。
“象群上天堂,施季里茨住在楼上。”
……
施季里茨去找缪勒,对他说:“嗨,缪勒,你觉得为苏联情报机关工作怎么样?”缪勒愤怒地拒绝了。施季里茨迟疑了一下,打算离开,但他停下来,又问了一句:“分队长,您有阿司匹林吗?”
施季里茨知道,在谈话中往往最后一句给人的印象最深刻。
……
施季里茨忧郁地看着希拉克牧师怎样吃力地踏着滑雪板越过边境。“上帝保佑这可怜的人。”施季里茨想。
时值1944年7月。
……
按照缪勒的命令,施季里茨被作为俄国间谍枪毙了。
第二天,施季里茨又来上班了。
不得已又进行了一次枪决……第三天,施季里茨又来了,第四天,第五天,都是如此。
话外音:缪勒不知道,伊萨耶夫上校至少有九个孪生兄弟。
……
施季里茨在无人察觉地情况下越过了边境。这一点他是从早晨的报纸上得知的。
……
施季里茨走到一扇门前,轻轻地打开了它,里面的灯亮了。他关上了那扇门,灯熄了。施季里茨再一次开了门,那灯再一次亮了,关上门,灯也灭了。施季里茨又一次打开门——灯亮了,关上门——灯熄了。
“是个冰箱。”施季里茨猜测。
……
深夜,有人敲门。房主开了门,看见门口站着一个人,身穿黑sè风衣,头戴黑sè礼帽,鼻子上架着墨镜。
“您有斯拉夫式的皮箱出售吗?”来人悄悄地说。
“俄国侦察员施季里茨住在隔壁。”房主也悄悄地对来访者说。
……
普列什涅尔已经是第5次从窗户跳出去了,可是毒药没有发挥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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