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短聚即离但好歹是让阿妩安了心送无惜兄弟离去后阿妩噙着一缕浅笑站在庭院处看那些姹紫嫣红的花束许是心情好的缘故总觉得那些花比昨rì里开得更好更艳。
“在这府里殿下最记在心上的果然是娘娘您!”说这话的是阮敬昭不知缘何他的眼中有一丝怜意但也只是一瞬间地功夫罢了。
画儿一早收拾完庭中的花草跟在了阿妩身边闻言接话道:“可不是吗等以后娘娘生了小世子或小郡主殿下怕更要把娘娘疼到心里去了!”
阿妩被她说的脸颊微微一红点着画儿的额头啐道:“看你这张猴儿嘴一点规矩都没有就知道乱说看我以后怎么罚你。”
画儿揉着被点的地方咧嘴轻笑她知道自己主子是个慈心人并不会真的责罚自己否则自己也不敢如此不拘地说话。
翌rì上朝建德帝并未多加苛责只是不轻不重地申斥几句便作罢倒令朝上一些等着看无惜兄弟出丑的官员们好一阵失望。
一切仿佛又回到了无惜离京之前地形势他依然无足轻重似乎是这样……
只是数rì后开始的科举却是大大出乎了众人的意料之外皇帝竟然让辜无止与辜无惜二人一并主持辜无止也就罢了前番虽因言不甚遭来禁足之祸但到底是实际上的皇长子在建德帝心中的位置自远较一般人来得重让人费解的是辜无惜他刚刚才从地方办差回来这差事办得并不妥帖至少外人看来是如此难办也好好办也罢别人看的总是表面与结果。
自四十六年开始建德帝对辜无惜这位曾经遗忘的六子似乎越来越重视渐有历练之意这一点不论是太子还是皇二子或皇四子但凡有意于皇位者皆看在眼里忌在心中!
皇帝亲命的试题只有在科举当rì才能由主考亲自拆封辜无惜二人则站在旁边辜无止压根儿瞧不起无惜要不是碍着圣喻在上他早把这个所谓的六弟撵边儿去了。
无惜非是不知道二哥的心思只是地方上一遭走回来他已经不若以往那般生嫩他人的态度再难影响到自身淡而从容的笑始终挂在嘴角然在看到主考抽出的三道试题时无惜的笑还是忍不住为之一僵难以置信地盯着辜无止。
试题竟与他那rì在酒楼上买到的一模一样半分不差而当rì冷夜跟踪算命先生也确实说了算命先生曾与一生人接触莫非是二哥的人他竟然如此大胆这念头刚一起忽又被无惜否决了倒不是他认为辜无止没这个胆子而是辜无止不太可能接触到这试题要说所有兄弟中有人可以接触到科举试题的话那便只有太子一人莫非是他?
且不论泄露试题的是不是太子一旦将此事捅出来二哥都脱不了关系无惜迟疑许久终是没将此事说出去只默默由着主考将试题下去。
一念之间他心中已经做好了决定礼尚往来乃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以往二哥待他的种种也差不多是时候还了。
如此想着唇边的笑更盛几分只是那目光却是凉得很便如他逐渐在这朝堂上磨练出来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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