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才知道,是那个导演派人来接陈鱼了。陈鱼看了一眼笑文,笑文说道:“不用看,你走哪里,我到哪里,咱们是不分离的。”
陈鱼不再说什么,在人家的客气下,与笑文出了门。到了门外,只见停着一辆奔驰轿车。笑文见了点头,心说,这个导演倒挺牛气的。
上了车,约有半个小时吧,停到一个大楼的楼下。陈鱼跟笑文一下车,只见那楼门一开,在几个人的簇拥下,出来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子。穿得西装革履的,长相极有特点。他骨瘦如柴,偏生得很高。长条脸,两腮少肉,一双细长的含着狡猾笑容的眼睛。在他一转头时,笑文发现,他脑后还留着一个小辫子,象极了某位摇滚歌手的造型。
陈鱼跟笑文并肩前进。那个导演快步过来,满脸堆笑,张开双臂,嘴里欢呼道:“陈小姐呀,盼星星,盼月亮,总算将你盼来了。”说着话向陈鱼抱去。
笑文一见,连忙冲上一步,将陈鱼拦在身后,咬着牙跟那位导演抱了一下。跟美女相抱还挺有快感,跟男人那样,就有点怪怪的感觉。
二人一松开,那位迷迷糊糊的导演见抱措了人,象踩到蛇一样退后一大步,指着笑文问陈鱼,说道:“这位先生是?”脸上的笑容没有了。
陈鱼带着礼貌的笑,说道:“他是我的私人保镖,也是我的男朋友。”那导演一听,脸一下子拉长了,象听到了什么噩耗。
陈鱼又接着说道:“这位是京城的著名导演劳毛子。”笑文听了忍不住笑了,说道:“久仰,久仰。”
那导演干笑了两声,看了看笑文,将陈鱼让进门去了。
笑文挺着胸膛,雄纠纠地跟在陈鱼后边,绝不容许别人对陈鱼起非分之想。谁想打她的主意,自己一定用武力解决。练武是为了什么呀,主要目的之一不就是为了当护花使者吗?
到了楼上,那导演凑上来,说道:“陈小姐呀,我想单独跟你谈谈。到我的办公室吧。”
陈鱼答应一声,看了看笑文。那导演说道:“让我的手下人到隔壁招待你这位朋友吧。”
陈鱼想了想,望着笑文说:“你在隔壁等我吧。”
笑文嗯了一声,目光瞅着那位导演,对陈鱼说道:“你快点跟我会合呀,有什么事的话,你只要喊一声就成。哪怕是一条老虎呢,我也会将他的四肢给你卸下来。”目光透着凶气,显然针对那位导演的。
那导演也只是笑了笑,领着陈鱼进办公室了。笑文瞅了瞅,便随着导演的手下进了旁门。导演的手下人对还挺客气,又是上茶,又是上水果的,弄得笑文倒没有什么牢骚了。他想跟他们谈点关于那导演的,哪知人家的嘴很严,根本说不出什么有用的资料来。这令笑文大为扫兴。他索性不再多说了,只管板着脸沉思。他默默地想像着隔壁的二人在干什么。他相信,大白天的,那位劳毛子不敢干什么的。再说了,以陈鱼的功夫,他想干什么,也得多想想。虽然这么想,他心里还是怦怦跳,好像陈鱼掉进了人家的陷阱之中似的。
说是一会儿就过来,可转眼间半个小时过去了,依然不见陈鱼的影子。笑文有点烦躁了。他在沙发上换了好几个姿势,都不太舒服。再过一会儿,干脆就站了起来,望着两屋之间的间壁墙。他真想用功夫将它推掉,或者用神眼瞧个真切。不过身边有人瞅着,不宜用那功夫。
直等了一个小时,还没有动静。笑文呆不下去。转身就朝门走去。他想去敲敲门,给陈鱼一个暗号,借此可以探探她的情况。
没等他走到门口呢,那门一下子开了。那位导演跟陈鱼先后进来。笑文也没有理导演,问陈鱼道:“一切正常吧?”
陈鱼一脸的神气,说道:“那有什么不正常的。凭我陈鱼的本事,还怕别人占我的便宜吗?是不是劳导?”美目一瞅那导演。那导演连声回答道:“那是自然了,谁不知道陈小姐是有名的打女呀。如果谁想占你的便宜,那他一定是耗子找猫睡觉,找不自在了。”
一听这个比喻,笑文差点没吐了。他心道,这个导演的素质看来不是太好,拍正经片未必在行,如果拍个三极片什么的,也许能成。看他看陈鱼的目光,简直跟恶虎盯羊一样,陈鱼处在这个人面前,只怕是不太保险呀。
笑文不想在这里多呆,望着陈鱼说道:“陈鱼,咱们可以走了吗?”
陈鱼点头道:“应该是没有事了。”
那导演很客气地将二人送到楼下,又叫人用车送。临走时,那导演嘱咐道:“陈小姐,明天不要来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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