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丁松家道口时,美贤说:“你这就回去吧,早点休息,明天好来帮我。”笑文拉着她的手说道:“我还是把你送到门口才放心。”美贤瞅瞅自己那个店铺,说道:“这么近怕什么,跟前都是路灯。”
可笑文坚持己见,还是送她到门口,美贤打开门,回头说:“这回你该走了吧?”
笑文笑道:“不请我进去坐了吗?我好想进屋。”
美贤拦在门口,嗔道:“我可不敢让你进,刚才一不留神,被你咬了一口,要是让进屋,还不得……”说到这脸红起来。
笑文补充道:“还不得让你生米煮成熟饭。”说着,笑了起来,挥挥手便走了。
美贤望着他的身影,路灯光把他的影子扯得好长。美贤有种冲动,真想把他叫回来,陪陪自己。不只是肉体上的的交流,更重要的是精神上的愉悦。老公死了五六年了,自己过的就是清心寡欲的生活。自己是多少想找一个男人的肩膀靠一靠,自己觉得好累。
她也是个女人,也需要男人的安慰,男人的滋润。别的女人一变成单身,即使不结婚,也会找个顺眼的男人放纵一下肉欲,腻了便白白,毫不在意,可她不行。她的思想太保守了。有些女孩子把贞操当手纸一样,可以随便乱扔,不觉可惜,可美贤不是这种人。
这几年来,她看过好多的男人,许多的条件都很不错,可自己不知怎么的,就是看不上眼,多数才谈几天,便被自己辞退了。难道自己真是心比天高吗?我已经不是少女了,我还挑什么呢?
这个不成,那个黄的,一拖多年,她仍是孤身一人,仍然守身如玉。她很注意自己的形象,生怕那些诸如淫荡,风骚,不正经之类的词跟自己扯上关系。可她自己的身体时时告诉她,她很需要一个男人来拥吻。刚才被那个小毛孩子一顿占便宜,老实说,她真想一辈子粘在他的怀抱里,那里好温暖,好厚实,象一个美丽的港湾。怕只怕,他还年轻,自己真跟了他了,难保他不移情别恋。看他跟自己亲热时的那些动作与技巧,便知道是花间老手了。这样一个人,会是一个好丈夫吗?可以托付终身吗?
带着一大堆的疑惑,美贤进屋了。即使脱掉了衣服,也脱不掉也没完没了的烦恼。
再说笑文回到“家”时,柳云并没有睡,而在洗衣服。在厨房的凉衣绳上,笑文见到自己跳楼时穿的那套西装挂在上边,正滴水呢。柳云坐在厨房里,穿着粗布衣服,正在搓东西。
柳云瞅一眼他,问道:“你干什么去了?准没什么好事。”
笑文说:“你这是冤枉我,我今晚可干的是好事,去当护花使者了。”
柳云一听,来了兴趣,停下洗衣的动作,问他:“怎么回事,快说给我听。”
笑文也不隐瞒,除了跟美贤亲热的事,别的都说了。柳云说:“这个苏汉威不是有女人吗?怎么还找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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