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镇的青春岁月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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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一)

    八十年代初,一场汹涌的改革开放浪潮席卷华夏大地。那些胆大敢先吃螃蟹

    的和脑袋灵活又有手艺的人纷纷下海,做起了各式生意。一时间,到处都有生意

    人,大城小镇也因此热闹和繁华起来。

    在荆楚大地的北方蜿蜒耸立着一片山脉。其中一条山脉的山脚下沿着一条小

    河分布着几个小镇。龙王镇坐落在当中,离它十二三里路的叫龙店镇,两个镇统

    属于龙王区管辖。

    我是八十年代中期参加工作的。那时刚高中毕业,大学考试和招干考试同时

    摆在我面前。权衡利弊,我放弃了千军万马争过独木桥式的高考,选择了既有稳

    固工作(还是干部指标,相当于现在的公务员)和薪金、又可以带薪参加成人高

    等教育的招干考试,并幸运被录取了。

    因为是初上班,我们这一批都下到基层工作锻炼。我被下到龙王区市管会工

    作锻炼。单位坐落在龙王镇,并派驻了两人在龙店镇管理那儿的业务事情。我在

    龙王镇,每天就是跟着老管理员上街走走,熟悉一些情况,并学习着处理一些涉

    及我们业务上的事情。偶尔也跟着他们下到乡村里去转转。空闲的时间还是很多

    的。

    那时候娱乐活动不太多(刚开放没几年呵),港台歌曲刚进入大陆三四年,

    街上稍富裕的店铺里和单位工作人员的居家里到处都传来邓丽君软绵绵的柔情歌

    声。

    街上的娱乐活动不太多,当时流行打一种康乐棋,形式像台球。不过台桌没

    那么大,像象棋盘,打的子也和象棋子差不多大。我没事时就去玩几手,也因此

    认识了故事的女主人——我的第一个女人「珍」。

    珍的家里是做面食生意的。珍的年龄和我差不多大,当时可能十六七岁吧。

    不念书了,就在家里帮着做生意。现在是趁着生意清闲时,在邻近的两个乡镇串

    赶着热集摆摆棋摊。

    珍约1米63高。身材很苗条,长得很秀气,肤色很白,人很文静,我从来

    没有见到她对谁大声说过话。穿着的衣服虽然不是太时髦,但浑身上下收拾得很

    洁净,让人看了一点都不会感觉到她是一位小镇姑娘。也因此我老愿意在她那儿

    玩棋。

    一来二去地我们熟悉起来了,看得出她对我也有好感,我每次去玩时遇到地

    都是她高兴的笑脸。再以后我们之间就融洽了许多。

    因为珍的家是住在龙店镇里的,来回带棋盘不太方便。有一次我在珍那儿打

    康乐棋时她就对我半真半假地说,能不能把棋盘和手杆存放在我那儿。我心里挺

    乐意,觉得这样能多和她这位美人打交道,就答应了。

    后来有一天上午,我正在宿舍里,她来了。说现在街上人不多,棋摊没事,

    到我这儿来玩玩,顺便喝点水。我很高兴,连忙给她泡上茶水。又拿了几本杂志

    给她看。

    当时刚刚改革开放,小镇经济还不发达,单位条件也就不算好。我住的宿舍

    是一个套间,进门前后两间,由我和刚分来的一名同事分别居住。我在里间,只

    有一张床,一张办公桌和一把办公椅。

    珍来时我正坐在椅子上伏案写着公文,就故意让她坐在我的床沿,她也没反

    对,就坐那儿轻轻的翻着我给她的杂志,不时喝一小口水。

    呵呵,狼友们别想歪了,那时可没什么黄色杂志,就是一些什么《青年》、

    《家庭》啊之类的,不象过了两年,黄书铺天盖地。我坐她对面椅子上,看着她

    文静看书的模样,闻着她身上发出的清香,觉得很幽雅,很舒服的感觉。

    寂静中突然不知触动了我的哪根弦,我借口问她文章怎么样?轻轻走到她身

    边并悄悄坐下。她一边轻声回答着我,眼睛却没看我,一直盯在杂志上。

    我轻轻凑近她的脑袋旁,轻闻着她白净的颈部散发出的少女体香,装着和她

    一起看。眼角注意到她地眼神滑过一丝慌乱,人却没有挪动。

    我不由心里暗爽,这无形中给了我莫大的鼓励。刹时色胆壮大,左手悄悄轻

    放在她的左肩,变成拥着她同坐了。她的脸上飞起了一朵红云,身子也不由得轻

    轻挣动。

    象我当时一个菜鸟都知道,在女人半推半就的时候,男人可千万不能打退堂

    鼓,否则事情怎样发展可就难以想象了。何况她的态度还很暧昧,这表明她心中

    还是很喜欢我的。

    呵,那时我才刚刚满十八岁,青春的火焰和对异性的渴望使我再也按捺不住

    了。我马上采取行动,正面拥抱着她,并轻吻着她的面庞。她开始还左右摇晃着

    头扭摆了几下,不一会儿她就安静下来。

    就在我心中窃喜,马上想美滋滋在珍迷人的身体上探幽寻密时发生了一个小

    插曲,我的那位平时不到吃饭时间不回屋的同屋不知怎么地开门进来了。我们听

    到门响,立即分开,我转身就坐到办公椅上。

    珍可能是吓痴了,呆呆地坐在床沿上,眼睛盯着地面。还好,那同事一见里

    屋坐着我俩,也没进屋,转身就往外走,并砰地顺手就把门带着锁上了(门是老

    式的暗锁,一关就自动锁上了)。

    那同事的风流艳迹也不少,他的妻子就是他从这儿的中学学生里弄到手的。

    有关他的事儿,如果大家感兴趣,我就另外行文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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