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店家指引地方向看去。一面墙上用绳索高悬着数十张木牌。高低不一。这大概就是所谓地榜单了。木牌悬挂得愈高。就代表此人愈吸引人。然而墙地最上方却有三面木牌是被依次钉钉板板地固定在墙上地。第一面牌上写着。司镜。第二面写着。纤华。第三面。冷玉。
我道:“店家不是说这榜单是每日更新地么。那样钉在墙上又是为何?”他应道:“姑娘有所不知。那三位自是魅力无方。无人能及。并且那三人地名次不论多久。都不会变化。花魁始终是花魁。第二名即便再出众也不能超上去。我才命人固定上去地。”
“真地?”我将信将疑。风水还轮流转。怎会就保证那第二名不会赶上花魁。抑或是落为第三名。他忙道:“姑娘。我做生意这么久。怎会去骗你呢。不信你随便上去问问客人便知。”
见他真有些急了,我忍住笑回归正题:“店家请接着讲。”
“这奢萧靡音嘛,指得是纤华公子,喏,就是榜单上的第二名,此人容貌秀美,才华横溢,气质高雅,可温柔似水,又可冰冷夺目,若是姑娘见着了保准以为是哪家的贵族公子呢。只是可惜,这几日他身子抱恙,不便见客。”我点评道,高雅不必,貌美不必,只那温柔与冰冷一身,便让我惊出一身冷汗,此人莫非是有双重性格分裂不成,找他寻欢的必是有被虐倾向之人。
“芙蓉帐暖,自然是武艺卓绝的花信公子,他乃练武之人,脸容清俊,古道热肠,一身性感紧实的肌肉,加之练得一手“信花绝”剑,剑招一起,漫天飞花,美艳绝伦。可惜此人近来外出,不在楼中。”点评,漫天飞花,确是浪漫,亦博得众女子的欢心,可若哪天他把你当成花,刷刷几剑,漫天飞的可不是花咯。是什么,自己想。怎一个危险了得。
“冷情黯然,非蔚染莫属。姑娘可听见了那屋内传出低扬而飘渺的琴声,这便是出自那蔚染之手。他心痴音律,弹得一手好琴,不仅女子,只要是那文雅风流之人,便热衷于沉醉在他的琴音之中。可谓男女通吃。”点评,垂帘而弹奏,见音不见人,神秘而**。
“姑娘,这话便不对了,蔚染琴艺卓绝,为人却清高傲骨,冷若冰霜,谈不上不**。真正**的公子,正是那榜上位列第三的公子冷玉,不也就是与姑娘一道来此的那位。”我正听得不自在,喝了口桌上的茶,顿时停下来,思量着这冷玉难道是那四龙子不成?
“冷玉公子。”店家在我身边粗着嗓门道了声,说曹操曹操到,我随即转过身,这一看不要紧,那一眼愣是看得我硬生生地将含在口中的茶水吞下去,竟给噎住了。“这冷玉公子竟是高、高渐离。”
他一袭风尘仆仆的白衣已然换了,一身整洁干净地立于我的身前,那一双温柔迷人春光荡漾的眼眸微微上扬,恰到好处地勾画出一笔眼线,平添了几分媚色,唇角微扬,依然带着淡而雅致的笑意。天,果然是**极品。
他忙过来将手置于我的后背,一下一下地自上而下推抚,口气淡淡地道了声:“李生,你怎可如此对我的贵客。”只见那李生,重新将白毛巾戴回颈上道:“还不是冷玉你从不流连女子,这回却飞鸽来报说要带一个女子回来,我只是稍微好奇你喜欢的女子究竟是何样的嘛。”
我只是安静地倾听,并未对他们的话有所表示,用脚趾头想也知晓渐离最多是把当作了知己,毕竟曾生死相交,各救过对方一次。至于我认为配不上他,并不是过分谦虚,而是自是有道理的。他那样传奇色彩的男子,怎是我一平凡的女子能企及的,这与权位和金钱是无关的。
见我并不介意李生的话,渐离轻轻一笑:“李生,那么谈话的结果,你觉得我带来的这名女子如何?”他道:“论世俗,毫无经验,心机不深,感性而为,参与权势纷争,必败无疑。唯一优点是,善于倾听,足够冷静,但这不足以改变命运。”
我的眉头一皱一皱,说的我好像一无是处,在心中暗骂道,你又不是算命的,管我什么权势纷争,改变命运。然而那时我却错了,大错特错,李生看人面相向来是很准的,他说的竟是我不久的将来真真实实地上演的事,而这些不可抗拒的宫廷斗争却以数之不尽的鲜血为代价,被深深地刻在秦朝那条历史的长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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