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眼底闪过一抹异色,清俊的面容上那抹潮红更加的深,他只淡淡地说出了几个字:“人不风流枉少年。”我一惊,心知他此时在想些什么,赶忙抢过他手中的酒道:“公子,你喝多了。”这么做,为他好,更多的是为我的清白着想,此地方圆十里无人居住,到时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
他执意提起身侧另一盅酒。一饮而尽。方才道:“姑娘心之所想。在下看得明白。在下地酒量并不算浅。酒后乱性此等无良之事。在下是不会做地。你无须担心便是。”我面色泛红。指着他地脸。道:“那你又是为何脸红?”
“姑娘真地想知晓?”他微微抬眸。望着我道:“于你而言。此传出去怕是会败坏姑娘地声誉。在下会替你保守秘密便是。”我讪讪道:“不会是我在睡梦中……对你……”对你做出了什么不洁之事吧。难道我真地碰到了他地、**部位。
见他微微颔首。我地面部立刻抽搐不止。天。这若是让魏皇宫里地教导礼仪廉耻地老师知晓。那是要挨上多少板子啊。苍天垂怜。
“在下姓高名渐离。燕国人。”正当我难为地不知该如何面对眼前这个清俊地男子时。他转开了话题。我连忙接道:“奴家姓郑名祢祯。魏国人。”名是真地。姓却是假地。我原姓魏。此乃国姓。若让人知晓就能明白。至少我是魏国地皇室中人。隐去姓。是因我并不能肯定他不会出卖我。
他清澈地眼眸微微一暗。似乎察觉了我在隐瞒什么。却又似乎什么都没察觉。“在下云游四海。乃是一名琴师。不知姑娘从何处来。又往何处去?”这一问。却把我给问懵了。来自何方倒好编。然自己却从未想过。接下来要去往何处。魏皇宫是回不去了。秦王已是对我不满很深。若是再知晓我逃回去。必定震怒而横扫魏国。而秦宫心里是极强烈地抵触着。伴君如伴虎。即便宠幸也无非是一时小人得志。况且我是否有那福分还很难说。
于是。我便直言:“奴家本是魏国长公主身边地一名侍婢。行车途中遭匪子袭击。幸得公子相救。而今。奴家保护公主不周。既无颜面回去面对魏王。故不知该往何处去。”他闻言一笑:“姑娘若是不介意。可以与我一道前往咸阳。在下正打算去探望一位开茶楼地友人。兴许可以让姑娘留下做事。”
也许有人会察觉此慌漏洞百出,一名侍婢怎会穿得衣鲜珠华,繁路环佩,长裙交叠,璧瑞簪珥。我便言慌乱之中,为以保公主周全,我与公主对换了服饰,怎料想匪子竟尽杀了车上之人,公主也不幸罹难,现我衣着脏乱而不整,加之车上之人死已矣,无人对证,以此圆谎,并不为过。
又休整了整整一夜后,我与他步上了前往咸阳之路,思来想去还是在秦地容身最为安全,秦王万万不会料想从他身边出逃了的公主,就存于他的眼皮之下。
而那时,我却百密一疏,独独想漏了一点,那就是秦王绝对的残酷与无情,直接造成了后来秦军横扫魏境,抢占了足足二十城池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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