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崩地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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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林党、“阉党”和明清之际的党争(12)
    东林党、“阉党”和明清之际的党争(12)

    结果自然是满朝舆论大哗。

    这其中的关键问题在于,当时朝中之东林几为魏氏一扫而空,新君崇祯继位后扑杀魏党,东林诸公均寄希望于藉崇祯之力东山再起,在这个关键时刻,阮大铖却指控东林集团和魏忠贤集团均是通内乱国的党争派系,若阮氏此疏得用,则非但大批在野东林人士仕途复起之望就此断绝,就是在朝孑遗者亦处于随时获罪的境地,而东林党孜孜以求重掌大局之心就更别提了,势必全盘覆灭。是故东林诸君其时对杨维垣、阮大铖之切齿,犹过于阉党,就此种下了东林党对其念念不忘,十数年来一直对其进行狠狠打击的根源。

    于是朝野之东林同仇敌忾群起而攻之,最后在魏大中之子魏学濂的指控下,虽然查无实据,但刚起用为光禄卿的阮大铖,依然以“阴行赞导”的罪名被定入“逆案”,论赎徒为民,终崇祯一朝十七年,均废斥在野。

    这就是阮大铖名列逆案的大致过程。其实撇开人品不论,阮大铖之名列“逆案”,实在是很有些冤枉的。

    阮大铖被硬拽进“逆案”后获罪在家闲住,郁郁不得志,于是整天以诗文会友。他本就极具才气,获罪的理由确实又很牵强,原又是东林一脉,所以游宴倡和的诗友中倒有相当部分是东林名士,还有不少明末的遗老、死节之臣或抗清英雄,如范景文、史可法、文震亨、钱秉镫(澄之)、王思任、茅元仪、张岱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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