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久违的故居……那真是一个感概啊。熟悉的小床。熟悉的办公桌……王大爷听说我回来了,第一个跑我公司里面来。一顿说:“你这
孩子,去哪儿了这是,走也不说一声。你不知道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那日子过的叫一个憋啊。走走走,大家伙儿等着你去下棋哪!!”
我那叫一个感动,心里突然暖暖的,说:“恩,前些日子,家里出了些事情,所以没在公司。今天不行,有些疲倦……明天,我再去……”
王大爷看看我,点点头说道:“嗯,好的。别忘了。对了,在你回来前,有一人找过你,就是上次找你的那个小女孩。这是她联系号码。”
王大爷递过来一张纸条。
我接了过来,是赵子雨。说来,这孩子也的确遭受了不少苦难,喜欢一个男人,却是已婚的,生了个孩子,却搞出两尸三命。对她打击也
的确够大,但是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找我会有什么事情呢。怀着疑问,我给她去了一个电话。
“喂,你好,我是驺默。是子雨吗?你找我?”
“是,大师,你现在在哪儿呢?我有事找你。”
“我在公司呢,你什么时候方便过来。”
“还是原来那个地方吗?好的,你等我。我马上来。”
赵子雨来的时候,我正在紧张的收拾房间。跟随赵子雨而来的,是另一个陌生的女子……见到我的时候,有些拘束……
我笑了笑:“房间太长时间没有打扫了,让你们见笑了,找我有什么事吗?”
赵子雨指了指身边的女孩,说道:“这是我老家的堂妹,赵雪可。详细的事情,还是雪可你说吧。”
我看了看雪可,外型跟名字倒是比较相配。素白的连衣裙,清秀的脸庞略带羞涩。个子和赵子雨差不多,身形较为修长。恩,一个心善的人。性格较为内向……一般较为内向的人,在面对陌生人说话时,身体某个部位会为了转移不安,而有些连续性的小动作。比如她现在,
不停的捏着她的衣服……
“是这样的,我奶奶前些日子,过世了。有些奇怪,奶奶身体一直比较好,那天早上,我想给奶奶送点小点心吃,推门进去……奶奶就那
么躺在床上,过逝了。我很接受不了,奶奶身体一直很好。我不相信她就这么走了……”
我轻轻打断:“老人年纪大了,说倒就倒,很正常……如果你们有疑问,应该先报警啊……”我因为没先报警,吃了大亏,心有余悸。也算
是吃一点长一智了……
她轻轻摇头,说道:“不是的,奶奶走后,我这几天,一直在做同一个梦……梦里是老家的老宅子,奶奶就躺在靠椅上……慈祥的看着我,
见过走过去……她每次张口想说……但是我听不清楚……每次越想听清楚……梦就越迷糊……然后就醒了……”
我问道:“这情况很正常啊……死者走后,跟老人比较亲近的人有感应,是很正常的。”
雪可,摇摇头,想继续说,却被子雨打断:“还是我来说吧,我奶奶生了6个儿子,但是我奶奶年迈之后,一直是住在我爸爸那里,平时
都是由我和雪可照顾***。后来,我到了北京,奶奶就一直是由我家里和雪可照顾。雪可的意思是说,奶奶身体一直不错,不可能会
这么走的。在奶奶走之前,那几个叔叔婶婶,突然变的很孝顺。天天来看奶奶,并吵着要求把奶奶接到他们自己家里住。联想到近些年,
家里头一直在传奶奶私藏了挺多金子……那些叔叔们的经济不是很好。奶奶又走的比较急。加上雪可的梦,我们不免有些联想。另外,现在那几个叔叔,说我爸爸害死了奶奶,想独吞金子。闹的不可开交……所以想问问大师,有没有办法能联系到我奶奶,好让事情水落石出。”
我听完咋舌……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想了想:“办法还是有的,你奶奶走了多长时间了。”
雪可答道:“有3天了……”
心里一阵踌躇……帮还是不帮呢?要不,先给自己占上一卦?之前看个风水就能看出这么大篓子来,我也的确担心,这次一行,是不是
还会出事。最近钱没多赚,苦难可没少多啊。我抬头正欲回绝,看到雪可那清纯的眼神扑闪扑闪的……心又软了下……
赵子雨见我在迟疑……说道:“驺大师,之前的事情,是我连累了你。实在很抱歉……我本来也不想麻烦你的,但是在这些事情上,我
只相信你的。请你务必要帮我。”
我看看子雨……又看看雪可。都是善良苦命的孩子。碰上即是有缘。既然是缘,是福是祸,听凭任之吧……点点头……
子雨老家的宅子是比较简朴的平房。是在老房的基础上翻盖了一下。刚进家门的时候……子雨的父亲已经在屋内等待了。见我进来,连
忙上前问候,:“来来来,屋内坐……来……喝杯茶……”子雨的父亲比较淳朴憨厚,不大善于交际,在给我端好茶后。就木讷在那里,
不在言语。倒是子雨的母亲,比较热情的端来些水果,一直招呼着我吃,问我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之类。
我摇摇头,说道:“没事,你们不要太客气,我想先去老人之前住的房间看看。劳驾带个路。”
雪可连忙说道:“来,大师跟我来。”
到了屋子里,现屋内光线也较好,靠窗户边是一个双层古式梳妆台,一张老式的方形矮凳。靠墙的是一张木床,上面整齐的卷放着两
床大花被。房子的中间有张大靠椅。
我轻轻问道:“老人遗体已经下葬了吗?”
雪可答道:“是,下葬了。前天下葬的。”
我又问道:“今天是老人过世,第几天了?”
雪可答道:“第七天。”
我沉思了一下,问道:“雪可,如果你可以见到你奶奶,你会不会害怕?”
雪可想了想说道:“不会,奶奶跟我很好……我不怕。”
我点点头,说道:“很好……没事的……奶奶也一直对你很好的。对吧。”
雪可点点头。
我指着被子说道:“那被子,是奶奶走之前盖的吗?”
雪可点点头说:“是的,家里人想扔掉,我不肯……奶奶走的时候什么都没有留下,就房间里的这些东西了。”
我笑了笑:“呵呵,恩,很好,一般来讲是要扔掉的,但是想要见到奶奶,还真得需要这被子。奶奶之前喜欢穿的衣服都还在吧?其他的装饰用品都还在吧?”
雪可点点头:“都在的,都在这个房间里。”
我笑道:“很好。把其他人都喊过来吧。”
子雨,子雨的父母,听声前来……围坐在房间里,看着我。
我吸了一口气,说道:“通灵之术,较为危险,且成功率不是很高。此术是有违天伦的,因为惊动往生者,是很不敬的行为。我不能保证结果。而且你们家中之事,我本不应插手,实乃受赵子雨女士深托。另有一点,如若结果或其他行为涉及法律,我会报警,你们可答应?”
他们互相看了看,点了点头……
我又看着雪可说:“这么多人之中,就属你和奶奶走的最近,所以,此术是施在你身上,你可得想好,此术后果无法预料。有可能会性格
变异,或者记忆衰退,严重会精神分裂等情况……虽然几率很低,但是不排除可能性。你可答应?”
雪可听完。不假思索的点点头。
我再次问道:“你可想清楚了,再回答我。答不答应?”
雪可回道:“答应。”
我向子雨父亲说道:“伯父,劳驾你取一碗清水过来,井水最好。”
子雨父亲应了一声……走出屋外……
我对子雨说道:“来,子雨。你将雪可扶到床上面向下趴好……将她后背完全露出来,到肩部。”
我取出辰砂,拿出毛笔。(之前有人问我,毛笔是不是毛爷爷用的笔……哎……现在的孩子啊……还知道书法吗?担忧。)
待子雨父亲取来清水……蘸满……点点辰砂……在雪可背后画了一道符。说道:“你且暂等背后风干。再转过身来。”
又对子雨说道:“来……把奶奶生前的衣服,裤袜和饰品拿出来,等雪可背上符干之后,便给她换上,换好之后,就不要出这个屋子了。
家人也无需陪她。雪可,如果你感觉无聊,可以看看书籍之类,但是不能出这个屋子,不能出汗,知道了吗?”
雪可应了一声。
我点点头,说道:“好了,其他人没事都可以出去了。”
子雨母亲说道:“恩恩恩……大师……去那边屋内用餐吧……”
到了主屋……正准备坐下用餐……屋外气势汹汹来了一大帮子人。为的是一个5o开外的老者,进门便是一声大嗓子:“大哥,妈刚走,你便请了一个道士来,不会是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害怕吧……”
我一看,苗头不对……走还是不走?正欲起身,那老者又是一顿喊:“雪可呢?我家雪可呢?”
这是雪可他爹啊?一点都联系不到一块儿去。我咳了咳,说道:“雪可在奶奶房间,她答应接受通灵之术,以求在老奶奶回魂时,能够建立
联系。”
那老者一听,横眉怒视。冲上来就直接拽着我领子骂道:“你对我孩子做了什么?你有没有人性?我告诉你,我女儿要是出了什么差错,你
就别想好过……”
子雨他们见状连忙上来拽拉……结果越帮越忙……雪可的父亲越说越激动。只听得一声:"打死他!"
我吓的魂魄都出来了。这是一群什么人哪……怎么说打就打啊。我就说这次肯定又要惹什么事。后悔。后悔。早知道真该算上一卦的……
只见得拳头如雨点般降落下来……周围的桌椅全部被掀翻了。哎哟。白斩鸡啊。子母虾啊……清蒸蟹啊……红烧鱼啊。可惜了……
可惜了……我觉得我的后背如打鼓般咚咚响……我现在终于体会了一把……什么叫打倒牛鬼蛇神……扫除封建迷信了……前辈们……你们
辛酸史……今时今日我总算体会到了……
我腰酸背痛的坐在那边……几乎起不了身,还好护住了比较重要的位置,记住如果被人群殴,先要双手抱头。肘部护腰。将头埋入膝盖间……顺便的也保护住了私处。那么挨打部位就会缩小到腿部以及背部……不会对人体造成很大的伤害……还可以保护英俊的脸。我看着
气喘吁吁的愤怒家属……以及一脸愧疚的子雨一家……子雨父母连连和我说对不起……我摇摇头……表示没事……
子雨则是愤怒的望着她一群的二叔三叔四叔五叔以及婶婶们。指着一个一个吼:“你们,平日对奶奶不嘘寒问暖,把奶奶往我们家一放……
奶奶刚走,你们就天天来闹。要什么金子……你们良心被狗吃了?奶奶腰疼膝盖疼的时候,你们在哪里?奶奶白内障要做手术,你们可出
过一分钱?过年过节,可想到给奶奶好好拜个年,送点衣物食品?你!二叔,奶奶在我家这几年,你什么时候来看望过?你!三叔,奶奶
上次提着一堆东西往家走,你见到了,别说帮忙提提,你连一声妈都没喊。奶奶偷偷回来对我和雪可抹眼泪。说是不是她平时对你不好,
你不认她了……四叔,奶奶上次路过你家,想进去看看你,结果被你和你儿媳妇连哄带骗的给轰出来了,连杯茶都没倒!五叔,就你好意思,这么大人了。还整天问奶奶要钱。奶奶一个年迈老人。一无工作收入,二无养老金,哪来的钱?还不是一个一个易拉罐卖掉换来的!
你们说说,就你们一群人……一群人……”子雨越说越激动……脸都红到脖子根了……哽咽在那里说不出来了……
我在心里偷偷的说了一声:“枉为人子……”
昨天晚上小区线路出现问题,停电了。没来得及和大家说一声。实在抱歉。
雪可她爹,也就是子雨她二叔一声冷哼。说道:“别把自己说的那么好听,说的自己好像怎么怎么好,我们怎么怎么坏,不就是想多分点
吗?说点实际的,金子你们家多分点,我们没有意见,但是你们必须把金子拿出来,不能独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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