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宫点头。
区区数万兵马,怎么抵挡二十万袁军?
吕布说到这里,又有些伤感。
陈宫:在这个世界上,以暴制暴是不智的。暴力的归宿不是暴力。
那是什么?
陈宫看上去像个哲学家:人心。
什么人心?
袁术之心。暴力来源于仇恨。袁术恨主公毁婚。那么,是主公毁了吗?
……
吕布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没有,毁婚之人是陈珪父子,是他们提议毁婚的,献媚于曹操引狼入室之人也是陈珪父子。如果他们的人头落地,袁术的仇恨也就消失了。兵祸自解。
陈宫指点迷津。
吕布恍然大悟。
当那把致命的屠刀架在陈登脖子上的时候,陈登对一个成语的理解更深了。
富贵险中求。
他现在和他老爸的遭遇就是富贵险中求。
不错,富贵是得到了,可与此同时,屠刀也得到了。
没有人可以救得了他们。曹操需要的只是让他们做内应,却没有挽救他们性命的义务。这就是做眼线者的命运。
吕布的眼光冷冷地瞟向他们,就像这对父子是他多年来不共戴天的仇敌。
陈登决定自救。虽然,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是现在对他来说,必须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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