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ber怀着些许惊讶,把自己的素手放在爱丽丝菲尔的掌中一动不动,等待着她发力。可许久过去,saber依然感觉不到从爱丽斯菲尔手上传来的一丝力道。
可是,爱丽斯菲尔却对她说:“这已经是我能够使上气力的极限了。”
saber这才明了,原来爱丽斯菲尔浑身上下已经使不上一丝力气了——所以她今早才会叫自己开车,方才才会让自己帮他拿行李、拿钥匙、开门,甚至到了这被她选为魔术工房的仓库里,连魔术师素来不让他人碰触的魔法器材也要自己来替她操作。
“什么时候开始的,爱丽斯菲尔?”saber焦急地问道。
“从今天一早起来就这样,甚至连穿衣服都花了很大的力气。”爱丽斯菲尔怅然道。
“怎……怎么会这样?”saber的额角明显渗出了丝丝冷汗。
“我是艾因兹贝伦的人造人,是为了召唤圣杯而存在的‘容器’。”相反,爱丽斯菲尔要显得从容得多。“圣杯战争中,每当一个servent被淘汰,他的灵魂就飞进了圣杯的容器——也就是我的身体里。随着接收灵魂越多,我的生命力就流失得越多。等到我里面聚齐了六个servent,圣杯完全成型以后,我的生命也就到了终结的时候。”
爱丽斯菲尔的话语惊得saber花容失色——如果那座圣杯是必须得要自己所守护的人用生命去换取的东西,那自己如此执着地去追求它,又是不是正确的呢?
saber她有些动摇——她很清楚,如果她还这么一如既往地追求着圣杯,那么无异于将自己的朋友送给死神。可是,她又不想放弃自己的理想,不愿舍弃自己的国家。突然,saber眼中闪过一丝精芒,她欢喜道:“不会有事的,爱丽斯菲尔。”说着,saber解开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她胸口上那个殷红色的月牙刻印。“哥德尔说,这个是女神赐给自己的骑士的第二次生命——只要让梦星把这个刻印也书写到你的身上,那爱丽斯菲尔你也一定能……”
“不会那么顺利的——第二次的生命无疑已经破坏了这个世界既有的法则。在我们的常识里,这已经不是魔术所能做到的,这是‘奇迹’,是‘魔法’。即使是再厉害的魔术师也只有在圣杯的帮助下才可能完成。可是现在的梦星……她还能够施展得出这打破法则的‘魔法’吗?况且,我们不是说好了,不告诉梦星关于她从前的事吗?”
“那我就去找哥德尔,”saber坚定道,“他知道那么多,那他一定也知道其他的什么办法。虽然这个刻印是梦星画的,但是,他也该知道方法,把这个从我的身上转接到你的身上吧!”
“saber……”
“放心吧!爱丽斯菲尔,我虽然依旧会义无反顾地追寻圣杯,但我绝不会眼看着你出事的。”
“好吧!那一切就拜托你了,我的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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