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梦星也感觉到自己离那一男一女打斗的场所已经很近了。她也不敢再大意——她一个闪身躲到了码头上这多如牛毛的集装箱后面,一点一滴地近前,小心翼翼地靠近。不让任何人,甚至是爱丽斯菲尔看见自己。
………………
“那是……阿呆…不,是saber。还有另一个人,那是谁?”躲在集装箱后面的梦星在心头暗忖着。
此时的saber已经脱去了白天的那一身黑西装,此时她一袭蓝白相间的长裙,在这战阵里跳跃腾挪,身手好不漂亮。
如果说白日里的saber还只是在举手投足间流露出一种女骑士的风范,而现在的她,如同一朵绽放在战场里百合,一只在战阵中凶猛咆哮的雌狮子——梦星有理由相信,眼前这个稚气尚未脱尽的少女绝对经历了无数次血与火的洗礼。
saber双手虚握着——不,那不是虚握,她的手里的确握着什么东西,只是梦星看不到罢了。而saber就凭借她握在手里的那“东西”,挥舞着它如同挥剑一般,同她身前这手持一杆血红色长枪的男子战斗着。
如果换了平时,梦星是断然瞧不起男人欺负女人的行为的。可今天看着这跟saber战斗的男子,梦星却无法讨厌他,反而对他心生了半分好感,似乎是这男子身上有什么吸引梦星的特质一般。
远观saber和这男子酣战,两人一枪一剑,你来我往,势均力敌、旗鼓相当。这战阵里也是飞沙走石,枪影弥漫、剑气纵横。
这阵势若是常人见了,绝对会认为自己是在做梦——因为这世界上哪里有人有这么神奇的枪法,又哪里有人有这么高明的剑术,这在地方打到天昏地暗,石破天惊。
可是,就是面对着这只可能出现在书本和电影里的惊心动魄的战斗,梦星不仅没有惊讶,反而在一旁品评起了这一枪一剑的长短优劣来。朦胧的记忆悄悄地浮出梦星的脑海。她依稀记了起来,自己似乎也有一杆枪一把剑,恍惚间,梦星一幅幅自己策马扬鞭、破阵杀敌的画面涌进了梦星的脑子里……
“呃……”梦星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方才突然想到的那些都太过于不可思议了。以至于梦星把它们都当成了自己妄想。把乱七八糟的思绪赶出脑袋以后,梦星又瞪大了眼睛,把注意力放回了战场。
……
这时,那持枪的男子突然退后了一步,右脚往上一踢,一把杏黄色的短枪被他踢了起来,一下子握在右手上。而后一个后空翻,短枪凌空一挥——只见这战阵里红光一闪,两股血箭喷涌而出……
“哐当——”一声,男子的短枪掉在了地上,原来是他方才把短枪挥向saber的时候,自己也被反击了一招,被saber那看不见的武器挑断了手筋。不过,saber却也不比他好多少,只见她此时摊着右手,手腕上血流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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