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语言文字(3)
幸运的是汉语的语法没有制造更多的麻烦。它太简单了,以至于你几乎感觉不到它的存在。由于长期的使用,词语已经变得灵活而多样,它们可以随意充当句子的不同成分。一个词可以作名词、动词、副词、形容词,或者根据说话者的需要,为其他次要的目的而服务。汉语中基本没有语气、时态、人称、性数的变化。动词变化,词尾变化和整个助动词非常明显只是因为它们的缺失。单个的汉字修饰词根。语素的使用受到附加的汉字的影响。少数的几个受过教育的中国人(他们曾经做过学习英语的尝试),带着恐惧和惊讶,来看待他们视慰拙的、有语法结构的我们的语言。必须承认,即使一个人的母语是英语,如果他不小心,也会犯错误。对于外国人而言,学习掌握英语也就是一件没有希望的任务了。
曾纪泽手书扇子
一位中国著名官员从下文情况判断,这位中国官员是曾国藩长子曾纪泽。曾纪泽,清末外交官。1877年,承袭爵位入京,开始接触外国情况。1878年任出使英国、法国大臣;1880年兼充出使俄国大臣,谈判改订《里瓦几亚条约》,于1881年2月24日签订中俄《伊犁条约》。1883、1884年在巴黎就越南问题与法政府谈判,反对签订《中法会议简明条款》,1884年4月被免出使法国大臣兼职。1885年6月,交卸出使英、俄大臣职——译者。在一次与笔者同船航行的时候,曾将他的一把扇子赠予我作为我们相伴而行的纪念品。这位官员是他们民族的知名学者,一位永不厌倦的学生。他在家丁忧守丧,被解除了一切职务。在没有老师的情况下,他仅靠一本《圣经》,一本韦氏词典,一份华滋的作品,一本《赞美诗选》的副本,以及一些手抄本的书,花了将近三年的时间学习英文。附上这幅扇子照片的复制品部分展现出他的成功。画上的每一笔,无论是英语的文本还是汉语的文本,都是他用中国的普通毛笔完成的。而后者无论从诗体还是书法方面讲都是一流的。当你考虑到他的书写工具时,可以说他的英文写得棒极了。在漆黑的海上,侯爵提到了让他警觉的雾;红色的水是河口浑浊的水流,它标志着旅行的结束。船长的床就是一个沙发,扇子的赠予者和笔者就坐在上面,促膝长谈。笔者在船长室里度过了整个旅程。虽然有一些奇怪的词语的分割和语法的笨拙,但是它却准确地再现了原文的主要意思。
这位知名学者的另外一个努力却并不那么成功。他陷入助动词的泥淖之中,没能上岸。这里抄录他的一首诗的英文翻译,这首诗也是写在一把扇子上面,为赞扬一位学术有成的美国朋友而作。这首诗的汉语原文和刚刚提到的那首一样出色。只有圣人的门徒能将天道、地道和人道统一。
所有人的知识当中都应该包含宇宙的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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