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筹划（1）
女人可以最理性，但女人的心却又是最柔软的。
寒浇向门内泣道：歧，我所来无他图，唯战袍已烂，求你发恻隐之心，将其稍事缝补，如此，则我死在沙场亦无憾。
说完，痛哭。
女歧，亦痛哭。
这个理由她实在不能拒绝。
对于一位将军来说，战袍实与性命一样重要。如果战袍破破烂烂，还怎么能去打仗？
女歧开了条缝，让寒浇把战袍递进来。
不过，递进来的却是一个穿着战袍的人。
天这么冷，你何忍我在外顶风挨冻？寒浇道。
女歧赶紧背过脸，闭上眼，然后回伸手道：你把战袍拿来。
拿过来的却是一只冰冷的大手，以及一个热乎乎的拥抱，外加一枚灼热的吻。
他们就这样。
就这样的意思之一就是，他们在房间里做了他们该做的事。
做了很久。
老丝猜测。
毕竟寒浇是如此的勇猛。女歧也已干涸很多年。
干柴遇到烈火，实在让人感动得眼泪哗哗。
就这样的意思之二就是，寒浞默许了。
就这样吧，还能咋样呢？寒浞叹口气道。先上车后补票，也实在是种高明的策略。怪不得上海在2010年将全面废止公交预售票体制，于此老丝恍然大悟。
寒浇一直得意于自己赚取女歧开门的聪明。
女歧笑而不答，只是用纯澈而憧憬的眼神以45度角看着寒浇。
男人总爱在女人面前炫耀自己的成就，就像是雄孔雀时不时地开屏，或者说是公鸡尾巴上那撮抖来抖去的毛。
后来连纯狐都开始厌烦了寒浇的喋喋不休，便忍不住道：你下次战袍烂了不能再重买一件啊？
不过，女歧却只愿在心中暗说，亲爱的，下次战袍的口子别撕那么大好吗，一针一线补起来还是蛮累人的。
寒浇一直不明白女歧开门的真正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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