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老爷子吸了口烟袋锅,慢慢的吐出烟雾,眯起小眼,显露出极其享受的样子,然后说道:“你看你这孩子,坐过来,站着多累啊,我慢慢给你说我们祖上的事情。”
田文清闻言,乖乖的坐了过去。田老爷子看了看,问道:“你知道英法联军侵华的这个事情吧?”
田文清点了点头,老爷子接着说道:“咱祖上本来一直没啥事,但是就自从英法联军侵华之后,我们这个家族的不幸事情那就是接踵而至。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好,茅山术这玩意儿,我是肯定信的,因为我的父亲,也就是你爷爷,要是把我爷爷留下来的书学习好,我们这一大家子,就剩了我这一点血脉,唉。”田老爷子磕了磕烟袋锅,摇头叹道。
“到底怎么了啊。”田文清现在很想知道他爷爷和太爷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自从他生下来,就没见过除了父亲和母亲以外的任何人。
“你别急嘛,我的爷爷叫田丰城,是茅山上的一个道士,但是极其有慧根,最后就担任了茅山教第二百八十三代掌教,当时在孙中山领导的南昌起义之后,下山来救济灾民,谁知道刚一下山就被当时的一个叫王作喜的贪官给叮上了,那个王作喜本来也没有恶意,只是他的孩子被鬼上身了,需要你爷爷的帮助。我爷爷本来不帮的,可是第一为人父母,爱子之心人皆有之,不帮不合情理;第二,那个王作喜当时说是如果把他的孩子治好了,就开粮仓救济灾民。在这两个条件的驱使下,我爷爷就同意了。可是上他孩子身的鬼,你猜是谁?他是比我爷爷大三代的第二百八十代茅山掌教,因为救人跑进了一座汉代古墓,被王作喜他爸给抓了,二话不问就挨了枪子儿,于是这个掌教的冤魂本来想直接报复王作喜他爹,但是他爹在杀了这个掌教之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就一命呜呼了,可是他怨气不散,一定要让王家的人死光才行,王作喜身上有一个法力很高的护身符,那个掌教每每想进去的时候都被拒之门外,最后没办法就上了王作喜的孩子王晓的身。一直到了我爷爷凌云子去了之后”田老爷子刚要往下说,被田文清打断了,只见田文清说道:“停停停,不是叫田丰城吗?咋成凌云子了?”
老爷子一听这话那个气啊,拿起烟袋锅对这田文清的脑袋上就是一下,疼的田文清嗷嗷直叫,田老爷子说道:“你他妈还知道疼?你还有本事当老师?你有脸当我儿子?你有资本当**员?你有身份当中国人?”
田文清嘴里直犯嘀咕,田老爷子对这头又是一下,怒骂道:“我*,你还嘟囔!道教起个法号不行啊?笨死你了,那个什么李白不是叫青莲居士吗?那个叫陶什么的……呀?叫陶什么啊?”
“陶渊明。”田文清揉着头说道。
谁知道刚说完,头上又被打了一下,只听田老爷子说道:“就你知道?我不过是想考考你。陶渊明他不是叫五柳先生吗?我爷爷再怎么也是个得道高人,起个法号你都想不通,*,等出去了到祖宗的牌位前给我跪上一天!”
田文清没说话,不是不想说,是害怕头上又再多一个大包……
田老爷子继续说道:“这个被鬼上身的王晓和我爷爷凌云子达成协议,让王晓先暂时占据身体的主控权,让王作喜开仓赈民,然后再伺机出来报仇,那个时候我爷爷凌云子可是要帮着他的。之后呢,王作喜见儿子好了,喜从天降,直接下令打开粮仓,在全四川定五千个救济点连续一个月每天三餐供应小米粥。我爷爷去跟着到粮仓看了,那简直能比得上皇家的粮仓,有些囤积时间长的粮食甚至已经开始发霉,你说他平时到底搜刮了多少民财?”田老爷子忿忿的说道。
田文清听地都开始烦了。然后还是耐心地说道:“我说老爹啊。您老人家能不能赶紧进入正题?这些话跟咱家出现地那些东西有啥关系麽。”
刚说完。田文清地头上又多了一个包。田老爷子接着说道:“你小子急个屁啊。不是给你说了这是个长故事嘛。王作喜开仓赈民之后。本来以为凌云子已经把他地孩子治好了。可是凌云子按耐地住。那个掌教可就按耐不住了。一天晚上。王作喜喝地伶仃大醉。回到房间后倒头就睡。掌教看到王作喜醉地如一滩烂泥一般。心里就打起了主意。待到丑时地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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