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我把情节设计的太过离奇,弄得大家都没兴趣猜了,我本来还以为会在讨论区有一番争论呢。不过机会还有,户部金库那边,也是一波三折的哦。希望大家踊跃讨论。至于奖励呵呵,总之会让你们满意。)
所有人都被这突然的变化惊呆,望着周围不下千人的官兵,傅天绝等一众天魔教高手次露出了郑重的神色。
若是放在平常,就算是被更多的普通官兵捕快包围,他们也能从容应付,有绝对的把握全身而退,但现在处于刑场这个特殊的地点,周围的官兵又是训练精良的龙卫军,单看他们以弓弩列阵,辅以长矛、钢刀和盾牌,显然是早有准备,专为对付他们这些武林高手而来。
更令天魔教众高手顾忌的,还是正面戴星身边那六架庞大的床弩。这种在战场上无坚不摧的重型武器,在近距离决不是可以人力抗衡的,已经架在弦上的数十支巨大弩箭,更是显示出骇人的杀伤力。
傅天绝双眉微蹙,凝视着东方无病道:“东方叔叔,一别多年,想不到你会用这种方式对付昔日的兄弟。”
东方无病一阵长笑道:“小傅,自从当日圣教破裂,我们远走西域,苦苦忍耐三十年,我无时无刻不想着重振圣教的荣光,今日有诸葛神侯愿意相助,纵然当年情分再深,我也不能为了你们放弃这难得的机会。兄弟情义,再也休提。”
祁绿柳闻言怒道:“东方无病,当年虽然咱们志向不同,却还都是圣教中人,今日你违背教规,投靠官府,兄弟相残,难道就不怕天魔血誓的报应?”
东方无病笑道:“天魔血誓?哈哈,不错,入教时的誓言,我从未忘记,但你们这些人退隐三十年,从未想过重建圣教,有何脸面来说我?况且现在圣教已经不在,天魔血誓又如何应在我的身上?”
祁绿柳一阵语塞,李秋水淡淡的接道:“东方无病,既然你不顾当年的情分,咱们也不必多说,但我决不容你颠倒是非,我们虽然归隐山林,却并未放弃圣教中人的身份,即便圣教绝于我这一代,我们也从未玷污过圣教的教义。倒是你们闹得圣教分裂,此时又要对自己昔日的兄弟下手,纵然让你得偿所愿,建立起的也不会是真正的圣教。自欺欺人之事,不必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东方无病冷笑道:“秋水,当年谁是谁非已不重要,你说你们并未放弃圣教,却要眼看着圣教衰落,自己享受山林之乐,还要说我颠倒是非?”
“住口。”郭啸风的冷喝响起,此时他的周围已经倒下了多名捕快的尸体,其余捕快与官府玩家都吓得远远躲开,任由他施然的跃上石台,盯着东方无病道:“东方无病,你不要强词夺理,我只问你一句,圣教的教规你是否还要遵守,当年的血誓,你是否还要执行?”
东方无病冷道:“说这些废话作甚,圣教现在还在吗?”
郭啸风指着傅天绝喝道:“无论你如何狡辩,当年小傅是誓归隐,但你不要忘了,他现在的身份,仍然是圣教的教主,若你还自认是圣教弟子,安敢行这以下犯上之事?”
东方无病微微一震,转头对着傅天绝道:“小傅,圣教落到今日地步,你还敢自称教主吗?只要你能理直气壮的说一句,哼哼,今日我保你们安然无恙。”
戴星正在旁边暗自指挥场中的官府中人退到一边列阵,忽然闻听东方无病这句话,连忙惊道:“东方先生,神侯有令,决不可放过这些人,你怎么……?”
东方无病冷笑挥手止住他,只是静静的盯着傅天绝。
傅天绝微微一叹,道:“我早已誓,退隐后不再理会江湖纷争,东方叔叔,我只望你念及当年情分,不要插手今日之事。我实在不愿与你对敌。”
东方无病一阵大笑道:“我早就知道你会这么说,那就好,今后圣教之事,就交给我东方无病吧。多年情分,我也不想把事情做的太绝。诸葛神侯念你们修为不易,只要你能束手就擒,保证以上宾之礼相待,如何?”
郭啸风怒喝一声,叫道:“废话少说,咱们手底下见真章,看看你们这些虾兵蟹将,如何挡得住我们。”
戴星对东方无病笑道:“东方先生,你已尽过心意,是他们冥顽不灵,自取灭亡而已。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吧。”说着举手一挥,喝道:“龙卫军听令,将这些扰乱法场的狂徒拿下,如有反抗,格杀勿论。其余闲杂人等,一律不得妄动,违者以同谋论处。”
四周的龙卫军轰然应诺,数百支弩箭一起指向了傅天绝等人,蓄势待。而原本包围在石台周围的捕快和官府玩家,忙不迭的退到两边,以免受到波及。至于那些来看热闹的人群,更是大气不敢出的立在原地,以免引起什么误会。
就在形势一触即之际,傅天绝轻轻的摇了摇头,叹道:“想不到今日还是要卷入这纷争之中……。”话音未落,他的身形从石台上电射而出,如离弦之箭,猛然向着戴星和东方无病的扑去。
此时戴星身前早就布满了龙卫军的弓弩盾牌,见傅天绝扑来,数十只弩箭同时射出,密集的箭雨将傅天绝笼在其中。虽然事起突然,但这些龙卫军不愧他们的赫赫威名,箭的时机恰到好处,傅天绝若是原势扑来,定要被这些近距离射出的劲箭射成刺猬。
戴星也一直提防,摆开架势,面对这最后一任天魔教的教主,他可丝毫不敢大意。
哪知傅天绝的身形忽然一顿,在空中弯弯斜射,刚好险险避过呼啸而来的箭支,紧接着度激增数倍,几乎眨眼之间,就扑到了阵列中的一架床弩近前。
众人这才明白,傅天绝这一招表面是要对付戴星,实则是要摧毁对己方威胁最大的床弩。
正面的龙卫军连声惊呼,连忙高举盾牌,举起长矛迎上,而操作床弩的那十名军士,也一起搬动机活,准备对数丈之外的傅天绝射出十支锋利的巨箭。
傅天绝行险一击,已尽全力,务必要摧毁一架床弩,削弱对方的威胁,眼看数支长矛刺来,原势不变,双掌合力,一股巨大的劲气喷涌而出,那几支长矛登时寸寸断裂,持矛的士兵也喷血倒地。他的双足连环,在龙卫军组成的盾墙上激起一阵急促的闷响,持盾的那些官兵哪能挡得住傅天绝的全力冲击,登时有两人被震得七窍流血,向后软倒,周围之人也被余劲波及,东倒西歪的后退,那面密不透风的盾墙,瞬间就支离破碎,将那架床弩暴露在傅天绝眼前。
十几名彪悍的龙卫军精锐,竟不能阻挡傅天绝片刻。
傅天绝内息急运转,正要抢在床弩的弩箭射出前再次出手,却忽见眼前白影一闪,紧接着便是铺天盖地的冰寒劲气呼啸而来。
东方无病终于出手,鬼魅般的出现在傅天绝身前,毫不留情的拦住了他的去路。
傅天绝暗叹一声,有东方无病阻拦,根本别想破坏这六架床弩,看来自己等人,今日必要面对一场苦战。
此时没有其他办法,只得汇聚剩余的全部功力,和东方无病的天魅凝阴真气正面交锋。
劲气激烈的鼓荡,却没有任何的生息,周围的龙卫军士兵不由自主的被震的倒飞,东方无病如标枪般钉在原地,傅天绝却一个倒旋,闪身扑向旁边另外一架床弩的方向。方才他全力施为,虽然轻松破去龙卫军的阻拦,剩余的劲力却不足以对付东方无病强悍的天魅凝阴,这一击之下,立即吃了一个小亏。他只得改变方向,试图绕开东方无病的阻拦。
但东方无病的身法度,真可谓当世罕有,只见白影电射,后先至的再次拦在傅天绝身前,又是一拳击出。
傅天绝这时正努力化解体内天魅凝阴那冰寒的真气,不再和他硬拼,再次改变方向。
但无论傅天绝如何躲避,东方无病始终如影子一般将他挡住,让傅天绝这三十年来,竟次生出些无力之感。
其他天魔教高手眼看如此情形,却实在无法过去帮忙,傅天绝刚刚扑过去,戴星一声令下,登时三面无数的弩箭飞蝗般挟风射至,一时眼前密密麻麻,全部都是劲箭的寒光。
众人手疾眼快,急切间找不到抵挡之物,纷纷运功震碎宽大的袍服,运功挥起,将箭雨荡开,李秋水虽然不能将宫装震碎,但她那长长的水袖,已足够护住周围数米方圆。
不过这可苦了带着镣铐的死刑犯们,断梦他们和那点石成金再也顾不得面子,缩身蹲在天魔教众高手身后,勉强躲闪着漏过来的箭支,不时吓得阵阵惊呼,样子狼狈到了极点。
人类总是这样,也许可以坦然的面对注定的死亡,却无法忍受这突如其来的危险和恐惧之感。
只有那何飘表现出他独行大盗的实力,由于脚上沉重的镣铐,他无法作出大幅度的闪避,但他狂喝一声,双臂运劲,将身边那数十斤重的青石凳一把举起,当作盾牌般的在身前左右抵挡,虽然样子也称不上潇洒,却比断梦他们强了许多。
虽然众人一时挡住了箭雨的侵袭,却难以作出下一步的行动,待到床弩巨箭那沉闷的破空声响起,所有人心中都在暗暗叫苦。
若只是无穷无尽的弩箭,天魔教众高手还是能勉强支持,可是这床弩射出的飞矛般的巨箭,却不是人力可以匹敌的了。
果然,刚刚用全力震开了一支巨箭,郭啸风的双臂一阵酸麻,内息翻腾,隐隐有内伤之兆,稍一缓慢,三支弩箭已穿过他的阻拦,一支钉在石台之上,另一支则划过他的肋下,带走了一大片皮肉,鲜血泂泂而出。最后一支幸运的由他腿边飞过,正巧射中了他身后点石成金的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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