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们去吧。如果师傅回来,我来担着。”蜜子看着这些患者,也是心有不忍。
蕊儿轻轻一笑,“你放心吧……ap,。如果老爷子要打要罚,我会陪你的。”
蜜子笑了,“师傅真打罚起来,自少不了你地一份。”
云龙收拾好药箱,“老爷子真罚起来,我替你们挨下便是,反正我结实,受得起。”
蜜子听了也不客气。“这可是你说的,到时你可别不见人影。”瘟疫的人家,直到入夜才将药分排完毕。
蕊儿又将一些药草交于村民,要他们熬煮来给患者内服。
回到村民为他们安排的住处,见云龙浓眉拧在了一起,坐于桌边。低头沉思。
云龙见她进来。道:“蕊儿,这些村民的症状。虽似极瘟疫,但这感染的方式不同于瘟疫。虽许多人家都有被感染,但有的人家里最亲近的人,比如夫妻,母子中有人感染了,而另一个却全无感染的迹象,让人好生费解。”
蕊儿捶着酸软的肩膀,于桌边坐下,“你也想到这点了?他们是中毒,不是瘟疫。”
“中毒?”云龙知她这些日子在山上,穆老爷子要她并非如他和蜜子一般,学习医术,而是研究各种药性,特别是在毒方便,更是要她下足了功夫。
“嗯,只是我还没想到他们是因何而中毒,所中地又是何毒。我去查过了他们平日饮水的水源,并无不妥,然可以让这许多人家中毒的毒源,我还没能寻到。”
云龙星眸一亮,“我在给他们医治之时,也曾想到了毒,可是不能确定,于是在下药之时,也另了解毒的药引,现在被你这么一说,还果真如此?可这毒源出自哪里?”
蕊儿摇了摇头,二人又陷入了沉思。
一个村妇送来一碟馒头和一罐白粥,“我们村子穷,没什么好东西招待,请二位担待些,将就着填填肚子吧。”
蕊儿忙接了,“大婶客气了,我们也不是什么大户人家地公子小姐。这次瘟疫,大婶家可有人感染上?”
妇人见她亲自来给他们村人治病,又没有半点架子,也就没马上走,“我家里就小儿被染上了。”妇人说着,眼便红了,“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大婶不用担心,你儿子不会有事的。”
“真的吗?”妇人大喜,紧紧地拉住蕊儿的手臂。
“自然是真的。”蕊儿轻拍着她的手安慰着,“你家里还有其他人吗?”
“我和我丈夫也就有一个十二岁的女儿和这个五岁的儿子,再没有别地人了。”
“你的丈夫和女儿没被染上吗?”
妇人摇了摇头,“都没被染上。”
“在你儿子被传染之前,你们可给他吃过些什么?”
“不怕姑娘笑话,我们家穷,这平日饭都吃不饱,平日都以红署充肌,因为小儿自小身体不好,才四处均了些米来煮粥掺着给他吃,哪能还有别的什么东西给他吃啊。”
蕊儿和云龙看着桌上的白粥和馒头,有些不安,“你们如此困难,还要为我们破费,这……我们也不饿,你拿回去给你儿子吃吧。”
“带姑娘和公子回来的人说了,你们晚饭都没吃便随他们来了。这是村长要我拿来的,姑娘为了我们村里人一直累到现在,哪能不填饱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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