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自然该谢你,如没你,我光有着理论。没得实践,会跟不会也差不到哪儿去。”
“你怎么会拜在老爷子门下的?”
“缘份。”
“老爷子这山,上来了,下山可就难了。蜜子三岁上山,到现在还没下过山呢。ap”
“老爷子说了,不是要人人有枫魂那样的医术,但一定要有一样长项,只要这一项过了关。便是出了师。蜜子所以不能下山,就是因为她样样学,可没一样过得老爷子那关。”
“扑哧。”蕊儿失声而笑,“你说蜜子是万花筒,样样不精,小心她知道了。看打你不打?”
“哈哈。你不说,她如何知。又何来打我?”
“你就不怕我告诉她?”
“大不了挨她几拳头,我结实,她那小粉拳打不痛我。倒是怕打痛了她的手,你真念她地好,就心痛心痛她的小手,别告诉她了。”
蕊儿更是笑得捂了肚子,她自小到大,也没几个朋友。家里虽有小清,但她长年随父亲在外求医,相伴时间也少。后来认得了楚容,但楚容不擅说笑,平时也是冷脸多过笑脸。这到了山上才有蜜子和云龙相伴,这才多了许多笑声。二人直到日上三杆,才停了下来,寻了棵大树下坐了。
蕊儿递了打湿了水的汗巾给他。云龙随手接了,心里却暖洋洋的。
蕊儿又取了装水的小竹筒,倒了半筒子水,连着备好的干粮递于他。取过他擦过的汗巾自去溪边清洗。
“你如何会带这些东西上山?”云龙望着溪边的蕊儿,美得如同画一般,不禁看得痴了。
“前几次我见你上山,都没备干粮,而回来又晚,想你这大半天的,不是饿着便是刨了草根子来冲饥。所以既然来寻你,便顺便带了来。”
云龙本长得极好,听了蕊儿的话,打心眼里欢喜,脸上也就越地焕起来,令这晌午的阳光也逊了他一筹。
蕊儿暗道,如果楚容也能如他这般无忧无虑的笑,该多好,在他身边坐下,“我一直没机会问你,那日你带着伤,救了我,你怎么躲过那场劫难的?”
“一个人救了我。”
“一个什么样地人?”
“我没看到他的样子,他武功高强,出手既快又狠,使着一柄黑色的软剑。”
蕊儿了然,以他所说,那人定是楚容,楚容暗随在自己身后,正好遇上云龙受困,“那次你救了我,这次又是你,我才保得性命,我真不知该如何谢你。“你不必谢我,其实没有你,我只怕早已死了。”
蕊儿迷惑的看向他,实不知他何出此言。
云龙,拉开自己前襟衣衫露出结实的胸肌,蕊儿红了脸,忙将头转开。
“蕊儿,你转过头来看看。”
蕊儿回头,只见他赤铜色的胸口处有一个深深的疤痕,一时却想不起这与自己有何关系。
“你可记得有一个晚上,在金陵,你救了一个身受重伤的人吗?”
从苏家逃出来那晚地事一一浮现在眼前,“是你?”
云龙拉上衣襟,笑道:“所以是我该谢谢你,没有你,我只怕已横死街头了。”
“你的伤没事了吧?”蕊儿想他那晚的伤势,仍有触目惊
“有你的灵药,自然不会有事了。”云龙含根野草在嘴中,将手枕在头下,曲起一支腿,仰面睡下,望着天空中的白云,有蕊儿在此悠闲的生活,何曾不是幸福之事呢,可惜这样地日子不会太久。
“那我们也算是打和了。”蕊儿笑颜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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