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反正是喝酒,到哪儿不是喝?玉真跌跌撞撞地转过身来,往房下跳。可酒醉之人又如何把握得了平衡,竟头下脚上的倒载了下去。这一落地,只怕要摔得歪瓜裂枣了。
苏文忙飞身上前,将她将在怀中,身子一旋,稳稳落在地上。
玉真眯着醉眼笑道:“没想到你还是个练家子,不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
“只是练了几天来强身健体。”苏文见她醉得如此,也不放她下地,将她横抱在怀中。
“你好谦虚,就你刚才那招便不是普通人能做得到的,你哄不了我。”
“姑娘不象是本地人,为何一个人在此饮酒?”
“我也算是本地人,只是从小没在这儿长大。”
“可还有家人?”
“我只有一个娘,心里不痛快,自然饮酒。”
“你娘现在何处?”苏文打听着她的底子,可别是个自已惹不起的人物,那以后就诸多麻烦了。
“我娘就躺在那边地大坟里,她不要我了,不管我了。”
苏文一惊,看定怀中的美人,见她醉态可鞠,不象是在说笑,“你娘可是叫婉娘?”
“你真会说笑,婉娘是楚家的夫人,我娘哪有那个命。”
“那你娘……”苏文对当年楚府之事也是听说过的,不过没听说过尚有活口。
“你不是说有地方喝酒吗?”玉真却不再说了,挂记着喝酒。
“对,我们走。”苏文想她反正在自己手中,倒不急着问她,抱着她又进了那家妓院。
妓院的老鸠见他才出去一会儿功夫,又回来了,忙迎了上去,“哟,公子,你又回来了。小红快叫你家小姐下来……”正要叫丫头唤与苏文相好的姑娘下来接着,话没落,看见他怀中抱了个姑娘,又有他使着眼色,老鸠是何等事故地人,哪能不明白,忙将喊出去地话硬生生的掐住了。引了他进了间上房,吩咐人摆上酒菜,拿了苏文给地赏银,乐滋滋地带了门出去了。
苏文将玉真放下,斟了杯酒递给她。
玉真也不言谢,接过来便喝。苏文连递了三杯,玉真照样全干,苏文暗喜。
玉真本喝得差不多了,被苏文又哄着喝了这许多,直醉得如同一滩烂泥。
苏文将她抱了上床,为她宽衣解带。玉真只当是楚容,满心欢喜,也不推脱,生涩回应,二人一翻**。苏文虽久经花场,初见玉真时也是贪她美貌,但一翻亲热,她既不似风花女子那般克意相迎,又不似被逼迫的良家小丫头一般哭哭啼啼,如同一块木头,其味到十分美妙,这一夜竟十分狭意舒服。事后忍不住又亲亲了那张绯红的玉脸,搂了她直睡到天明。
第二日玉真酒醒,头痛欲裂,推被下床,却见自己身上未着寸缕,而身下又传来阵阵撕裂般疼痛,揭起被子见床单上片片落红,大惊失色。她昨夜之事虽记得不大清楚,但模模糊糊中却有些记忆,又怒又恨。如不是那蕊儿,自己又且会现这样的事,将这些责任全归在了蕊儿头上,对她越加憎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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