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蝉衣捞着手跟前地薰炉就朝着那丫头砸了过去。当即那丫头吃痛叫了一声,还被散了一裙摆的炉灰。
“跪下!”蝉衣一肚子的火气冲了上来,一边穿履一边说到:“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本宫待你们可不薄,从不像别处的没事糟践你们,可你竟然这般给我传话。你说我邀请了珍修媛,这个是谁告诉你的?啊?你说我是什么jian细?你凭什么说我是jian细!”蝉衣走到那已经跪下的丫头跟前当即就踹了一脚。
“呜呜……”那丫头只扯着嗓子哭。就是不说。
蝉衣看着她那样子,皱了眉:“哭!哭!哭!你诬陷本宫,本宫问你,你还哭?我现在给你次机会,你给我说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你要是不说或是有半句假话,我就叫你生不如死!”
那丫头一听这话。身体抖动的更加厉害了,急忙地说着:“主子,奴婢不是故意地,奴婢就是嘴巴胡沁而已,真不是要诬陷主子您啊……”
“说,你怎么知道我邀请了珍修媛去了清溪的事,本宫可没记得带着你去了她跟前!”蝉衣说着伸手一把就扯上了那丫头地头,将她扯的是仰着头。
“主子。是紫瞳姑娘告诉奴婢的啊。”
“什么?紫瞳?”蝉衣想到的确当初是带着紫瞳去的,可是她却不相信紫瞳会和一个粗使丫头说这个,虽然知道紫瞳这丫头未必就那么老实,但是她可是郡主跟前的人啊,就算知道自己是假的,也绝对不会做出损坏她名节地事。所以她立刻意识到这个丫头在撒谎。
“哈哈。”蝉衣一笑看着那丫头说到:“不错,你挺有想法,以为紫瞳不在你就可以推到她身上,可是你这招骗不了我,你嘴硬是吗?你还想和本宫说假话是吗?好好,本宫会让你后悔一辈子的。”蝉衣说着松了那丫头的头,退后两步坐上了椅子吩咐到:“秋月,你去趟暴室,告诉那儿的公公,带点家伙来就在我这殿前好好教训教训这欺瞒主子的丫头。要打的她全身没一处好地还不能死了去。若是她说了实话,我还可以绕了她。要是她还是这样,本宫不介意给暴室里闲的慌的公公们送去个玩物!”
蝉衣地话一说完,秋月本能的就打了个颤,她太清楚那里是什么样的地方,她可怜的看了那丫头一眼说到:“我劝你快实话实说吧,就算主子生气罚你都好过些,去了那里,那可是生不如死啊!”
那丫头似乎吓傻了,忽然看着秋月就抱着她的腿说到:“我说,我说……可是,可是我怕……”
“怕就说,主子是因为你说假话才生气,若你说了真话,她一准不会为难你,你乖乖说实话,我帮你和主子求情。”秋月说着一面摸弄着那丫头的脑袋一边看向蝉衣:“主子,您就再给她次机会吧!”
蝉衣看着那丫头,一脸地阴沉,再看到那丫头小心的投过来的胆怯眼神的时候她才开了口:“好,最后一次机会,一五一十的都给我说出来,我或许……”蝉衣说着以指轻轻地弹了下手边的茶杯,然后说到:“我或许会网开一面,什么都不计较。”
“是,是。”那丫头急忙的冲着蝉衣磕头。
“讲吧。”蝉衣冷声命令着。
“是,主子这事是云美人逼奴婢做的。”那丫头急忙的解释着。
“云美人?”蝉衣眉一扬:“说,她是怎么逼你的,又要你都做了些什么?”
“主子,奴婢……”那丫头似有些迟疑。
“说,难道你想这个机会也不要了?”蝉衣地眉一横,就要抬手,那丫头急忙说到:“要!奴婢说,说,奴婢做了错事,奴婢一直和宫里一个侍卫有私情,昨日幽会竟把持不住下有了,有了苟且地事,结果被人撞见……”那丫头说着脑袋几乎贴到了地上。
“被谁撞见?”蝉衣问着。
“云美人。”那丫头急忙回答着。
“给我讲清楚是什么个情况。”蝉衣抿着唇。
“是,奴婢和他刚穿好衣裳结果就被人给现了。当时天色已经黑了,两顶灯笼架在奴婢跟前,就听到云美人说要将我这等行为上报,让我和他都准备着挨罚。主子您知道的,宫中有私情或**行为者,都是砍头地下场,奴婢不想死。就求她放过我,后来她就支开了别人。只留下我,和我说,只要按她说的做,她就不会揭我们。”
“她要你做什么?”
“就是散播谣言,说其实是您是jian细之类的。”那丫头说着脑袋在地上磕的是砰砰之响:“主子啊,奴婢说的是实话,没一句假话啊!求您饶了我吧。”
“你起来。”蝉衣深吸一口气了话。惊的那丫头一顿,茫然不知所措。
“我说你起来!难道你想我把你送到暴室去?”蝉衣尽量的一脸平和。
那丫头更加地稀里糊涂,一边说着不愿,一边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
“本宫答应了你,只要你说实话我就网开一面的,现在你说地是不是实话我还不清楚,但是我很快就会查到,若是你说了假话。我就……你懂,若是你没骗我,这事也就揭过。你知道本宫要把秋叶给嫁出去吧?你听着,只要你说的都是实话,我也一样可以成全你,让你和你的那个苟且之人一起出去成为夫妻。知道了吗?”
丫头一听,立刻跪下了:“奴婢谢主子恩德,谢主子恩德。”
“起来,你不用谢我,你要做的就是把你知道的全部和我说,连云美人和你说这些话是什么表情什么话语都要一一的给我说清楚。”蝉衣随口说着,希望这个丫头明白不要有什么隐瞒。可这话一出来,那丫头一愣,忙说到:“主子,奴婢根本没看到云美人的表情啊。”
“没看到?你什么意思?”蝉衣也愣了。
“主子。当时天色已经黑了。按天色估算,奴婢估摸着再有半个时辰也就落锁了。当时我们,我们本就是打算散了各自回去地,可是才穿了一半衣裳,就被人现,然后人也就两个人围了过来,手里举着灯笼。当时我和他都衣衫不整,也没办法跑,加之凑到跟前的是两位宫女打扮的人,我就像求她们放过我来着,可是云美人却站在黑漆漆地地方说要告了我,我就……”
“等等,你说云美人,还在黑漆漆的地方,你怎么知道她是云美人?”蝉衣现了不对。
“当时我也不知道她是云美人,只是两个丫头喊她主子。待她拉着我和我说完那些离开的时候,我听到有个宫女在和她说,说:‘主子咱们赶紧回去吧,别被这丫头耽搁了,您明日还约了瑶美人去游园子的可要早歇着。’奴婢听了那话,今早起来就故意趁着大水的时候去园子跟前转了转,结果就看到瑶美人旁边是云美人,所以才知道昨夜里的是云美人。主子当时真地黑,灯笼也没打在跟前,奴婢真的看不到云美人是什么表情啊……”
“行了,她就要说你那些话吗?”蝉衣一脸的冷色。
“回主子的话,就那些。”
“包括紫瞳和你说的这些话也是她告诉你要这么和我说的?”
“这个不是,那些日子都是紫瞳跟着你来往清溪院,现在紫瞳姑娘不见了,奴婢就……主子您饶了奴婢吧!”
“行了,你下去吧,这些日子你继续散播你地谣言去,该做什么做什么去。”
“啊?奴婢不敢,奴婢……”
“叫你去你就去!”蝉衣有些不耐烦的开了秋月一眼:“你带她下去,告诉她该怎么做,我懒得和她说。”
秋月应着立刻带了那丫头下去,殿内一时就剩下蝉衣和秋叶了。
“你现她不对的?”蝉衣轻声问着秋叶。
“是。”秋叶点点头。
“什么时候现不对的?”蝉衣起身走到窗前,看着秋月已经扯着那丫头去了下人房。
“其实也不是什么时候现的,奴婢见她今早上做事心不在焉的,刚才现小灶那里。锅下架着柴,锅里却没水,吓地奴婢急忙把火熄了就想问她在做什么,可是却看见她溜出了宫,奴婢就跟着去了,结果就撞见她……”
“撞见她,然后揪着回来的路上遇上你姐姐。你就和她都说了对吧?”蝉衣轻声说着。
“是。”秋叶低了头。
“你姐姐不叫你开口是为你好,万一这事扯大了。这人就牵扯上了。她可要你平安的嫁出去……”
“主子,奴婢想求您,能不能把您交代给姐姐的事吩咐给奴婢?奴婢,奴婢愿意去做那些事。”秋叶说着就跪下了。
“你糊涂了吗?不想嫁人了吗?”
“主子,奴婢可以不嫁人,可是奴婢就这么一个姐姐啊,家里地亲人都没了。只剩下姐姐了,虽然我们姐妹两个一点都不像,可到底心连着心,奴婢这么出去嫁人想到姐姐要在宫里担着风险,奴婢就……主子,奴婢愿意被你打出宫去,然后帮你找出那另一个人,只求主子您……”
“起来!”蝉衣此时已经走到秋叶跟前。伸手拉起了她对她说到:“不必求我了,我已经改变注意了,本来我是要你姐姐去做饵地,可是现在看来不用了,那人的尾巴已经1ou出来了。所以,你好好嫁人吧。至于你姐姐,你不必担心她了。”
“尾巴?难道云美人就是……”
“呵呵,秋叶啊秋叶,我还说你和你姐姐一样聪明,你好好想想,是谁吧!你不会和那个粗使丫头一样傻吧!”蝉衣说着拍了下秋叶地胳膊:“去吧,回去绣你的嫁衣去。你们这对姐妹,是我地福气!我会报答你们的。”蝉衣说完就摆了手,弄的秋叶有些雾水的退了出去,心中还计较着主子说出的报答两个字。
蝉衣站在殿内。渐渐地紧闭了唇。而后终于一咬唇一甩胳膊去了青柳的屋子。
“都听清楚了吧?”蝉衣进了她屋子毫不客气的说到。
“是。”青柳无奈地撇了下嘴。
“看见了?现在的意思可是咱们要窝里斗了,怎么着。你还要和我说她的妹妹不在宫里吗?”
“……”青柳一时无言。
“她的妹妹是瑶美人吧?”蝉衣抬眼问着。
“你怎么会认为是她?”青柳一脸的诧异。
“怎么不会是她呢?今日园子里的人正好被我看到,夜昭容,云美人,瑶美人,夜昭容玩这套吗?不会,她可是我的对手,我清楚的很,而且你和我也是打算把她拉下水地。看看苏芸儿死前的努力就知道她是多么认真的在陷害夜昭容了,她怎么会拖自己的妹妹下水呢。所以夜昭容不可能。而云美人,呵,没人会傻的暴1ou自己吧?所以这不过是留个幌子,万一败1ou了,也能引到别人身上去。那么剩下的是谁?瑶美人。想说不是她吗?瑶美人连个丫头都不带着,可我那丫头说看见三个,于是她也排除吗?不不,要是我没说错,那两个宫女是她身边和你一样负责传递消息地人,对不对?”蝉衣说着一脸的冷气。
“都是你想的,我不认为是她……”青柳似乎还想辩解一下。
“看见我这对丫头了吗?秋月,秋叶,两人一点都不像啊,可是心呢?为了彼此都在努力啊。她们两人有别人没有的东西,这东西只有在亲近的人身上才有,那就是默契。可这份默契谁有?不就是珍修媛和瑶美人吗?”蝉衣此时的眼睛都似乎闪着亮光。
“她们有什么默契啊!除了你宫里的都知道,她们两个不对眼吧。”
“伪装,可以骗别人,骗不了我,你忘了我是什么人了?你忘了我是哪里出来的了?那里的每个人都能和你面上好死去活来,可一个个都是落井下石过河拆桥的高人,你以为她们没默契?昔日进宫封位在流音殿上地一曲和音,那琴音陪着箫声,绝妙无比啊,这样地相合那难道不是最好的默契吗?”
“……”青柳再次说不出话来。
“你听着,挡我路地只有死,我可以为大王找到密录,可是谁想要拖我的后腿,我不管她是不是自己人,一样要死!你好好看着,我怎么除掉她,如果你去打草惊蛇,那对不起,大不了,我死,但是那秘录她绝计碰不到,要知道,大王已经醉卧在我的石榴裙下,至于她,叫她等到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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