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灏在大殿里倾听着朝臣们关于这十日内一些朝事的商讨。当一件件都差不多处理完的时候,景灏才提到了大家一直都关心的铁器上。
景灏将这次铁器装备后的效果与众人讲起,讲到他国大王的震惊时,自然也是非常开心,于是在群臣们在高兴的气氛里商讨起了关于铁器的铸造与普及到全国兵将手中的事情。由于铁的冶炼牵扯着独家的方法和专业的铸造大师,一直以来都是大王亲自安排与私下监控的。所以大家的话题慢慢都集中在了铁器的铸造场所是不是还要重兵把守和隐藏于某处,以及关于铸造师的培养上。
景灏不动声色地坐在龙椅中,默默地听着,心里转着打算。毕竟从他这个大王的角度来说,他自然是希望铁器可以装备到全国,使国之强力提升。可是一旦提升,场所变多,严密就难以做到,铸造师的培养也会让秘方泄密出去,这使得他的确有些难以决定。
韩公公听了那小太监的嘀咕,皱着眉挥手将他打走。就抱着拂尘不语,一副盘算的模样,并不前来与他耳语汇报。他那皱着眉头为难地样子,看在景灏的眼里,让他琢磨不到到底是什么事。加之此时大殿里的几方也争的十分热闹,竟有些吵起来的趋势,景灏觉得有些吵。于是他一抬手说到:“好了,众位爱卿就此打住吧。你们说的孤听在耳里也都觉得是有些道理,孤的意思是这样,你们回去写个奏章递来,把你们各自地想法写出来,告诉孤你们这个想法顾忌什么,为了什么,又存在什么担忧。都写出来递交上来,孤自然会做个定断。”
“好了,孤也乏了。若无他事,就此散朝。”景灏说着目扫了群臣后起身。
景灏从大殿内里地通道离开,出了承乾大殿。并没急着回未央宫,而是就在大殿旁的侧殿书房里歇下了。
“大王,夜昭容娘娘在未央宫外侯着。”韩公公忙回答着。
“这个……夜昭容娘娘只说是有要事找您。什么事倒不说,但据小林子描述,夜昭容娘娘的面容红微肿且……”
“且满面泪痕,一副怒气的样子,似是受了什么委屈……”韩公公说着小心地看了大王一眼。
韩公公不敢多话,立刻应了跑了出去。而景灏则起身到了书桌前,亲自动手研磨,而后提笔写下了几字:“有求必有舍。”
没办法,大王说了要他打听,可太后在他才不好问呢。只有先听听是个什么事。
“太后在上,冬夜不敢有半句假话,她宫人掌掴冬夜之时,众家姐妹都在的,若是太后不信,可令人查问便知。太后,冬夜若有什么不对,贵妃娘娘也该私下教训冬夜,怎可在众家姐妹前名宫人掌掴?如今冬夜被下人掌掴是宫人尽知,冬夜羞耻难以见人,这叫冬夜以后怎么在宫中行走?”夜昭容说着已是泪流满面。
“怎么?还是在众人面前打的你?”太后的眉似乎是挑了起来,韩路都可以听出声音中的那份惊讶。
“好端端地,她打你做什么?今日不是她地好日子吗?这么喜庆的事,她干嘛打你啊?”太后说着扶了身边的丫头坐到了一个奴才搬来的椅子上,看来太后也是才到不久。
“谢太后,冬夜也是知道蒙了圣恩,心中喜乐。说来今日这也是冬夜的好日子啊。只是赶巧早上听闻大王将蓉昭仪晋升为贵妃娘娘,如此大事,冬夜便去贺喜,可才进门,话都才问了句好,贵妃娘娘就命人一脚踢了冬夜,冬夜害怕闪了腰。怕错了机会为大王留嗣,就说了昨夜被留嗣地事。结果无意刺痛了蓉贵妃,在知道冬夜被留嗣的情况下,她竟命人依旧踢了冬夜,冬夜大惊不小心喊了贵妃娘娘的名讳,结果,就被掌掴……太后,难道冬夜不该小心吗?难道贵妃娘娘一定要羞辱冬夜吗?贵妃娘娘依然母仪天下。为何对冬夜如此?”夜昭容的话语听的韩路地嘴角有点抽搐。
“是吗?”太后伸手将夜昭容从地上拉了起来,看了看她说到:“冬夜啊,你这丫头哀家也是知道地,你爹从小也是教了你许多地吧?说实话,你入这宫,倘若不是有她,你可能真地是宫里最合适地。但是。偏偏在你之上有了更合适的人。其实这宫里的规矩你也是清楚的,你说,你今日跪不得吗?你这不也给哀家跪了?你说她叫下人打了你,你呀,她没理由打你吗?哀家刚才得知你被大王留嗣的同时也就知道了她命人打了你,可你知道哀家怎么想的吗?打的好!”太后说着看着那夜昭容。
“啊?”冬夜一听太后这么说当即惊讶,脸上也更是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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