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心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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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起落参商 第四章 诱子搏杀(四)(2/2)

    景灏听音一落,便急欲到她地身边去。可是此时琴音却又响起,单单几音轻勾,伴唱着一丝哼鸣,在鸣音才落时,是一串玲珑剔透地扫指划音将那柔指拨弦的情怀抒出来。ap.而与此同时是那若蝶若鸟地轻音唱出:“引歌长啸浮云剑试天下,白衣染霜华。当年醉花荫下红颜刹那,菱花泪朱砂。犹记歌里繁华梦里烟花,凭谁错牵挂?黄鹤楼空萧条羁旅天涯,青丝成白。”

    那歌声伴着琴音,在袅袅中轻暗出一份淡淡地忧伤,似是回忆着过往,却也轻叹着将来。那句句唱词,让景灏的心里轻轻地蔓延起一阵痛来。

    “流年偷换,凭此情相记,驿边桥头低眉耳语。碧落黄泉红尘落尽难寻,回百年去……”

    琴音一挑,那轻柔的鸣唱忽然加重了语气,唱出地字字句句,虽然还是那份淡淡的哀伤,但是却好似送到了景灏面前一幅幅画卷:

    “镜湖翠微低云垂,佳人帐前暗描眉。谁在问君何不归。此情不过烟花碎,爱别离酒浇千杯,浅斟朱颜睡。轻寒暮雪何相随,此去经年人独悲。只道此生应不悔。姗姗雁字去又回,荼蘼花开无由醉,只是欠了谁,一滴朱砂泪。”

    那轻柔的音反复将这几句唱着,那字字句句里慢慢溢出了一份哭音,终当音落时,那勾挠的琴音也变的慢了节拍,在起起落落与时停时缓里终于只剩下尾音在夜幕里沉寂。

    景灏的心痛着。他看着那抚琴的身影,此刻那份素白已经颤抖着肩膀趴在了琴上……心一抽痛,景灏便跃下了殿宇,只一纵跳就已到她的身后。

    “蝉衣……”他轻喃着以指碰了蝉衣地肩,那趴在琴弦上颤抖的身子当即大惊跳转了开来,一回头看下他。只剩下一张开启的红唇无声地诉说着她的惊讶。

    玉颜容水痕连连。粉面妆湿影斑斑,双眸含惊睫挂露。朱砂醉泪胭脂染。

    那满是泪痕的容颜上,一双含泪且含惊的眸凝望着他,似是不信眼前的一切,却掩盖了不了满面的悲伤。

    “大,大王……”蝉衣的音抖动着,充满了激动与柔弱,惹的景灏一腔怜惜,一把将她拉进怀中,紧紧地抱着,并不住地亲吻着她脸上的泪痕,似要带走她的悲伤。

    可是亲吻之下,那泪更是蔓延开来,在无声的抽泣里,泪就似决堤地河水,无尽的流淌。

    “你这是做什么?别哭,你哭孤的心会痛。”景灏说着伸手捧着蝉衣的脸颊,依旧洒下密密的亲吻。

    “我,我控制不了我自己……”蝉衣说着拉开了景灏的手,一头扎进他的怀里。此刻她无法在看景灏的眼眸,那星眸里地疼惜看的蝉衣无法在装下去,只有将自己埋在他的胸膛里对自己不段心语重复着:都是假的,假的,看到的一切都是假地……

    “为何这么忧伤?孤又不会要你怎样,只是让你知道你是蝉衣,你依旧是孤地蓉昭仪啊!”景灏心疼的说着,他撩起她幽香地在脸上斯磨。

    “大王,我,我真的是蝉衣对吗?我,我是一个贱民吗?”蝉衣的声音里还是带着那无法接受的情绪,她的话语里悲切着一份慌乱。

    “罢了,管你是蝉衣还是蓉儿呢,在孤的眼里你就是你,那些不过是名字,蝉衣,不,蓉儿,不,总之丢掉名字,丢掉你的什么身份,你看着孤,看着孤的眼,你听着,你是孤心里的宝,你是孤爱的人,不要去管你的身份,你只要记得你是孤的女人就好!”景灏摇着蝉衣的双臂激动地说着,下一刻却转头看向了一旁。

    有窃窃地声音传来,有昏昏的暗光摇摆,那是宫女丫头们再靠过来。景灏刚要咆哮着喊她们滚开,可是一双带着泪水的手却捂上了他的口,耳边是蝉衣那轻轻地音:“带我去里面,我不要她们看见我,不要……”

    身子一晃一倒,蝉衣就被景灏一把抱了起来,风立刻吹着她的在夜空里飘,景灏已经抱着她在花园里起落,终于带着她融入一片花海之中……

    衣袂飞舞,青丝飘散,蝉衣在景灏的怀里旋转,她在一片雾水中看着那俊美的容颜,伸出手轻轻地覆上他的脸。

    景灏抱着蝉衣跳到一棵花树下,正要说话,可是却看见灯盏幽幽而来,是那些巡逻的侍卫,景灏刚皱了眉,蝉衣便在他的耳边说到:“我们可以藏到树后,我不要他们看到我这般模样……”

    景灏没说什么抱着蝉衣躲到树后,才将蝉衣放下,蝉衣就伸手扯了他就地一滚,滚在了一棵花树之下。

    灯影带着脚步声渐渐远离,景灏勾起的头颅倒在了草地上,他闭着眼呼出一口气,对他而言,一个帝王这般闪躲,要是被撞见,岂不是成为笑话。他正要睁眼准备抱蝉衣离开,可是柔软的身子却爬上了他的身,一抹幽香的呼吸就在他的脸上散开。

    景灏睁了眼,就看到了蝉衣凝望着自己,她的一半倾泻着如帐一般遮掩了一侧,月光此刻照在她另一半毫无遮掩的脸上,照着她一滴晶莹的泪滴下,落在了景灏的眼中……

    景灏本能的眨了眨眼,刚要说话,蝉衣却已经俯身下来,伸出了粉嫩的舌添了他的眼,而后是鼻,是唇,还有喉结……

    景灏的嗓子里立刻放出一声低吼:“别这样,我会……”

    “大王,我若是蝉衣,您还会要我吗?”蝉衣轻声问着,舌在他的喉结上打圈……

    “要,不论你是谁,孤都要!”景灏只觉的浑身都在酥麻。

    蝉衣凄然一笑,伸手扯开衣领,将一片雪白坦露:“大王,您来要臣妾吧……”

    一个翻滚,景灏已经将蝉衣压在身下,埋头在她的雪白之上啃噬……

    夜风吹啊,花落纷纷,摇摆的枝头落下花媚簌簌,在一片幽色里打着旋儿……——

    今天琴儿处理生意的事去了,才回来,一直在赶,就写了这么多,明日里继续1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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