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听到蝉衣这话,脸上浮现一抹怨恨:“他有什么不敢?只要他想弄死的。他就能变着法折腾。要是有了机会,他更是不会放过。”
“呦,这老头这么能耐啊,我看他不也什么都不管了嘛!”蝉衣故意说的随意。
“主子您可别小瞧了他,宫里的人到现在都还对他十分客气,不就是怕被狗咬吗?当初奴婢被他困做对食时,听他说过当初有位蓝修容都被他整治的可以,虽然后来那位蓝修容莫名其妙的失踪了。可有不少人都以为是他把人给……”秋月说着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是吗?他那么厉害?”蝉衣故作惊讶。
“可不是?他那人心小,现如今都在还记恨着人家,连人家身边的宫女太监都不放过,能整的就整,能下狠手的就下狠手,奴婢看着倒像是他当初被那蓝修容整治的有气撒不出。说实话奴婢倒觉得那位娘娘失踪怕是令有蹊跷。”秋月说着继续给蝉衣捏了起来。
“那些宫女太监地都被他给整死了吗?”蝉衣追问着。
“好像宫里没什么人了。哦,对了。上次那花园里不是死了个花奴吗?当时他还为难人家老余头来着,听说老余头就是当年蓝修容跟前的人,不过还好太后保了他,要不然只怕他也没了命了。”
“老余头?”蝉衣没见过什么老余头,这么一听并不清楚。
“他也是花奴,因着他种一手的好花,是御花园里的那些花奴地班头,上次死了个花奴,张公公就为难过他来着,后来说的话听意思要不是太后保了他,只怕他也就……哎,为奴的就是这样,没了主子,连个依靠都没。”秋月说着叹了口气,似是想起了当初她那些困苦的日子。
“放心吧,只要你不做对不起我的事,我自然会给你荣耀的。”蝉衣说着故作一脸好奇的问到:“至于你说太后保他?他一个花奴值得吗?”
“主子您不知道,那老余头种出来的花总比别人种地好看,不但如此,他呀还总能倒腾出一些稀罕的花来,见都没见过。太后喜欢,所以是留着他的,要是他真不在了,只怕园子里的话要少许多稀罕的了。”
蝉衣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行了,你去和秋叶玩去吧,我累了休息休息,别来闹我。”蝉衣说着挥了手。“是,主子您歇着吧。”秋月应着退了出去。
殿门一关,蝉衣一头倒在床上就开始盘算:看来这个什么老余头就是蓝嬷嬷说的和他一起倒腾花草地人了,那么他也该是宫里地老人或许能知道些关于芙儿地事。
蝉衣想着转了个身,头上地步摇坠子碰到了额上。蝉衣便伸手抽了下来,看着那步摇她又陷入了新的问题:怎么办?太后是知道了,这个自己是一定要和大王说一声的,免得麻烦。而且太后还问起自己怎么会那样的舞,虽然自己现在是推到了忘记这上面了。但到底不是个事,我改怎么办呢?要不要和大王说说太后都问了什么?
蝉衣正想着,殿门外就响起了秋月地声音,与此同时殿门也被她推开了:“主子,主子,大王来了。”
蝉衣立刻起身下床,将手里的簪子一把插在了头上。穿好鞋履,才整了衣裳。大王就踏着太监的唱诺进了殿。
“臣妾见过大王。”蝉衣才福身行礼,就被大王一把抓了手带入怀中紧紧拥抱着。她睁大了眼枕在大王的肩膀上,有些茫然的看向了秋月,口中轻唤:“大王……”
“不要说话,孤只想抱着你!”大王的声音带着痛心带着一份压抑。
秋月知趣的退了出去,还将殿门掩上。陪着殿门口的几个太监和秋叶一起立着。
蝉衣感受着紧地拥抱心里猜想着大王这是在演哪一出。她没有说话,而是乖乖地任景灏将她抱着,自己则轻抚着景灏的背,直到那份紧窒的相拥让自己的肋骨都觉得痛了才叫喊了出来:“啊,痛。大王,您弄痛我了。”
蝉衣的声音从殿门里依稀传出,秋月脸一红,想到主子将才说了令她尴尬。便摆了手招呼着那些太监们和自己一起退离了殿门,退得开了些。
景灏急忙松了蝉衣,看着蝉衣他十分的抱歉:“孤,不是故意的。”
蝉衣浅浅一笑:“大王您这是怎么了?这会您怎么不休憩还到臣妾这来了?”蝉衣此时问着心底却想着要怎么让夜昭容知道大王这时跑自己这来了呢?要是她知道了,今夜只怕她的醋劲就更大了。
“孤,孤想多看看你,孤……”大王的话吞吞吐吐着,似是挣扎为难着什么。
蝉衣见状以为是景灏色心又起。便笑言:“还好大王来的是时候,要是再早些,臣妾还在太后那呢,那您不就看不到臣妾了。”蝉衣说着妖娆一笑,伸手就隔着锦袍在景灏地胸口轻抚。
“太后已经见了你?”景灏一愣忙抓住蝉衣的手急急地问道:“她和你说了什么?蝉衣垂了眼叹了一口气,将手从景灏手里抽出。然后跪了地:“请大王责罚臣妾。臣妾无能,在太后那里实在无法隐瞒。”
“你和太后都说了?”景灏顿了一下。
“是。太后似乎在随行里安插了人,她什么都知道,叫臣妾过去直接就问臣妾那舞是怎么泄漏的,明显已经是知道了答案,臣妾也没办法隐瞒,就只好推说是您说要臣妾更换乐舞内容以防万一而已,可是太后显然也是知道了对方是什么舞,直叫臣妾去查谁是奸细。臣妾也没办法啊。”蝉衣说的万分委屈,语句倍含无奈。
“你起来。”景灏皱着眉将蝉衣拉了起来,一脸凝重地问到:“你说是你跳了舞吗?”
“太后是直接问臣妾跳的这舞跟谁学的……”蝉衣低着脑袋。
“什么?我就知道!”景灏有些气恼的般说到,然后急忙问着蝉衣:“你怎么答的?”
“大王,我哪里记得我为什么会这舞啊!太后说我的舞都是和教司学的要我说说这舞和谁学的,可我什么都想不起来,我怎么回答呢?那时我不过是被逼地想着怎么能赢,后来看到流颜那双眼就想到了这个舞,想着只能如此,可我哪里知道我怎么就会这舞呢?当时还是流颜公子帮臣妾选的乐,臣妾只能就这么着啊!”蝉衣说着眼中就含了泪,似是十分委屈一般。
景灏无奈的抬头看了殿顶然后说到:“那么你是怎么和太后说的?”于是蝉衣只好把和太后说的那番推脱之词告诉了景灏。
“很好,推到孤和流颜的头上,太后那里就应该查不下去了。”景灏看着蝉衣叹了口气。而蝉衣则低着头,依旧十分无奈。
景灏看着蝉衣咬了下唇后,将她拉到了床边一坐,然后看着蝉衣说到:“眼下到了这个地步,看来你和孤是要撒谎了,可撒谎之前,孤觉得有些事也改告诉你了,毕竟我们可以一起瞒太后,但是你自己不觉得奇怪吗?”
“奇怪?”蝉衣愣了一下。
“是啊,你一个郡主怎么会跳如此妖娆地舞姿?你明明是我澜国地郡主,为什么会唱出一些钥国的曲调,难道你自己都不奇怪吗?”
“钥国曲调?”蝉衣假意做着迷糊,可心中却已经一片冰凉。
“你不是问过孤,蝉衣是谁吗?孤现在告诉你,蝉衣是你,你就是蝉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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