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衣有些呆,她没想到心里会冒出这样一个名字,这一刻她很清楚的知道,梦中那绝色之人就是叫这个名字。
蝉衣以手扶额无奈般的摇了摇:知道他的名字,这说明她是认识这个绝色之人的,只是……如此绝色,自己竟然忘记了,也就算了,可他竟然说自己是蝉衣。
蝉衣,她到底是谁?她和我有什么关系呢?难道……我们很像?蝉衣想啊想,她想不明白:也许自己忘的太干净了吧?那么紫瞳应该会认识他吧,毕竟自己认识他,紫瞳也是应该认识的,明早还是问问紫瞳,也许就能知道蝉衣是谁,又和自己是什么关系了。
蝉衣想到这里也就躺回了床上,打算继续休息。可是脑袋里不断出现大王和流颜两人的双眸,搅的她有些晕,不由的去想着这里面牵扯的事,结果脑子里总是乱乱的,倒也并不十分困乏,就在半梦半醒中迷糊到了清晨。
清洗梳妆之后,她喊秋月秋叶去做别的事,然后在紫瞳伺候她穿衣的时候随口般的问到:“蝉衣是谁?”
紫瞳的身子明显一抖,系带子的手也直接顿住:“蝉衣?”
“对,蝉衣。”蝉衣注意到紫瞳的反应,点头确认着,并刻意的看向紫瞳的双眼。
紫瞳此刻心中惶惶,她不明白蝉衣为什么要这么问她,可是看到蝉衣那看着自己十分认真的眼神,她忽然明白了过来:她一定是担心。自己知道她是蝉衣了。
“怎么不说话?回答个人有这么难吗?”蝉衣自己动手去系衣带,眼依旧盯着她。
紫瞳缩了手,以指撩了下额前的反问到:“主子,您怎么突然想起问起蝉衣了?”
蝉衣一听紫瞳这么说,立刻抓了她地肩问到:“怎么还真有蝉衣这个人?你知道她是谁?”
紫瞳见到蝉衣这么问自己,心中不由雷声大作,她知道自己猜对了。她强自微微一笑说到:“主子,您这是怎么了,蝉衣她是个丫头,早先还在您跟前伺候过的,后来您不是带着她去了爵爷那里吗?还来书信和夫人说爵爷日子过的清苦,想留她在那边伺候。夫人不也准许了吗?”
“我以前的丫鬟?”蝉衣听到紫瞳的回答,脑中空空地确认着。
“是啊,是您以前的丫鬟,以前是我们两个一起伺候的您啊!”紫瞳依旧微笑的答着,当她看到蝉衣带着迷惑的表情看着自己的时候,她忙低声说到:“蝉衣现在就在爵爷跟前,主子是想她了?要不要找机会告诉夫人,让她日后写封书信来?”
蝉衣轻轻摇了头,松了紫瞳的肩:“那到不用,我只是突然想起这个名字而已。一时没了答案问问你而已,既然她在叔父那里伺候,那就让她好生伺候,不去打扰了。”
紫瞳见蝉衣这么说。心中长出一口气,立刻便觉得手掌有些吃痛,低头一瞧,现自己的手掌上竟有了甲印,心中不由笑着自己没出息,只是这么一问,自己竟就吓成这般。她捏了下自己地手,便去为蝉衣整理衣装。才将腰带挂上,就听到蝉衣又问道:“那流颜是谁?”
“流颜?”紫瞳这下更蒙了:主子叫蝉衣是自己碰巧听到才知道的,这流颜是谁她怎么知道,她干嘛要问自己?是不是也是她们一起的,怕自己也知道了?
“紫瞳,我问你个人你怎么每次都要这样想半天?”蝉衣斜着眼看着她。
“主子。不是奴婢要想半天。您先前问起蝉衣,奴婢只是有些意外罢了。可您现在问的这位……奴婢不记得认识一个叫流颜的人啊。”紫瞳赶忙解释着。
“不认识?”这下换蝉衣纳闷了,流颜可是认识蝉衣的,难道紫瞳她认识蝉衣却不知道流颜吗?可她正要开口问,殿门外就传来了秋月的声音:“主子,奴婢有事求见!”
“进来吧!”蝉衣没去再问,而是迎向了进来的秋月:“说吧,什么事?”
“主子,安大总管已经捧着圣旨去了景仁宫。”秋月回答着。
“恩,这会旨意宣了吗?要不你过去打听一下?”
“会主子的话,奴婢已经打听回来了。”
“哦?封了什么?”蝉衣抬眉问着。
“是,是昭容,夜昭容。”秋月说完后,十分小心地低了头。
“什么?你刚说什么?”蝉衣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主子,刚才安大总管已经宣读了圣旨,大王已经封了夜美人为昭荣,仅在您的份位之后。”秋月说着有些似是紧张地看了蝉衣一眼。
“昭容?她竟然被封了昭容?”蝉衣只觉得心中升腾起一股子怒意来,不由得低声说到:“她冉冬夜凭什么封做昭容?我是郡主,为了后宫和睦被低一等做了这昭仪也就罢了,她冉冬夜又是什么身份?不过是个上骑都尉的女儿,怎的一夜宠幸这就成了昭容了,这,这是要将我置于何地?”
“主子,您别生气,也许,也许是秋月打听错了呢?”紫瞳急忙靠前劝慰着,眼看向了秋月,此刻别说蝉衣纳闷,就连紫瞳也想不明白啊。ap蝉衣是大王的人,大王干嘛要把那夜美人捧高了顶着蝉衣呢?
“主子,奴婢开先也不相信听到地,可是这是事实,刚才夜美人跟前的丫头已经过来了,一会她就要过来见礼……”秋月有些无奈的解释着,她真担心蝉衣会因此对她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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