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走吧……ap,。”景灏没等安德再说话。就转身迈步。出了殿。一路阶梯走下,行至金凤展跟前。他停下伸手轻抚了下那尊金像说到:“安德,你说今晚孤该叫谁侍寝?”
安德一愣,随即答到:“大王昨天才宠幸了珍美人,又立封为充媛,若是安大王眼下要立一人出头的话,珍充媛正合适;若是要顾忌太后地心思,又希望后宫局势稳当,那就该宣召蓉昭仪,帮其稳定地位,也遂了太后之意。”
景灏点点头,手离了那金凤说到:“好像夜美人和蓉昭仪进宫初日就有不和?”
“其实也算不得不和,只是蓉昭仪和夜美人似乎不对味。”
“安德,你去趟敬事处,今夜让他们不用过来问了,直接去夜美人那里传话,今夜宣她伺候。”景灏说完就背手迈步前行。
“大王!”安德赶紧跟在后面:“大王怎么又突然宣召夜美人了?您不是说要……”
“要什么?要这个时候也立个人给她们角力去?孤继续躲清闲?没听汪守说孤这宫里进来人吗?既然他们想浑水摸鱼,那孤就成全他们,不就是搅浑一汪水吗?反正这池子里的水早已不清,孤不介意帮他们弄得更浑!”
“大王的意思是……”
“他们想浑水摸鱼,孤也一样!”
蝉衣从安乐宫里出来,看了下天色对着紫瞳吩咐到:“去叫轿辇先回去吧,我想去御花园里转转。”
“主子,这个时候?咱们该回去用膳了吧,再说过一阵子就是敬事太监传信的时候,万一要是点的您,您又不在……”
“你糊涂了?昨晚你又不是不在?别人猜测会选我那是应该,可你想想,我能伺候吗?”蝉衣轻声说完,抬了下巴示意紫瞳赶紧去说。
紫瞳点点头立刻去打了轿夫们先回去,而后陪着蝉衣去往御花园。
“说实话主子,奴婢可不那么想,您也说了别人会这么猜,我要是大王,要是想瞒着的,一准会叫你去侍寝。”紫瞳搀扶着蝉衣,小声地说着自己的想法。
“说的不错,本来也该是这样地,可是今早的消息一出来,只怕大王现在是一边知道我摔伤了肩膀,一边又听着别人说我如何耽误了他去宠幸珍充媛,只怕大王这几天是要好好点下珍充媛,好好安抚一下她了。”蝉衣微笑着说着。
“安抚她做什么?俗话说越描越黑,大王要真是再继续宠幸着她,那主子您不真就担下昨夜纠缠之名了,这于您有什么好?”紫瞳说着撅起了嘴。
“怎么没好?我正好安心的养伤!”蝉衣说着脸上的笑容就淡了,似有些幽怨。
“主子,您这是怎么了?怎么奴婢觉得您从太后那里出来就不开心似的,可太后不都是帮衬着您吗?”
“你呀,懂什么,有的时候不帮是帮,帮了反而成了麻烦。”蝉衣说着叹了口气。
“主子,您地意思是太后她向着您,错了?”紫瞳小心地轻声说着。
蝉衣唇角一勾:“向着我可没错,就是心急的帮过头了。”
本章未完,请翻开下方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