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你去叫那余德海来一趟,哀家园子里正好有两株花看腻了,叫他来看看,想想用什么花给换了,移了去。”太后似忽然想起般的说到,张公公立刻应着出去了。
蝉衣带着三个丫头回了栖梧殿,一进殿秋月就将手里东西放了忙跪地等着挨罚。秋叶急急地看着姐姐这样,也跟着跪了。青柳见状将手里的匣子放了,也跟着跪了地,倒弄得紫瞳有些尴尬是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
蝉衣没说话,悠然的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然后才说到:“紫瞳,你带着秋月和秋叶出去,本宫和青柳姑娘有话说。”
紫瞳应了是,赶忙扯了秋月和秋叶起来出了殿。
殿内只有蝉衣和青柳两人,蝉衣并不说话,只捧着茶抿着,青柳则盘算着蝉衣是不是要和自己说什么,也没开口。
一杯茶喝完,蝉衣见青柳还不开口,便轻声说到:“怎么不说话?若是没说的,何必跪着?”
青柳一听立刻说到:“娘娘,是奴婢错了,奴婢不该只顾着好奇就扯了秋月姐姐进了园子,结果让娘娘您生气……”
“生气?”蝉衣一笑说到:“我没什么好生气的,个人的命在个人手上,爱不爱惜的全在自己,我又帮不了什么。好了,你起来吧,这般跪着要是被你主子见了,还以为是我欺负你,心中会怪责于我呢。”
“娘娘严重了,奴婢就是贱命一条,怎有资格让娘娘与主子之间起嫌隙?”青柳说着并未起身。
“青柳,起来,我有话问你。”蝉衣说着还伸手去做了个扶地姿势。
“谢娘娘。”青柳应着起了身,才站直了就听到蝉衣问到:“青柳,你是跟着珍充媛从南城上京的吧?”
“是,奴婢是随着主子一起来的。”青柳应着想着蝉衣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蝉衣点点头,抬手为自己的茶杯续茶,轻声说到:“青柳啊,我有一事一直想不大明白,你看你能给我个答案吗?”
“娘娘有什么不明地,奴婢若知道的一定回答。”
“好!”蝉衣说着放下了茶壶,看向了青柳,慢慢的说到:“你是珍充媛跟前的丫头,我是这奉京里难得外出的郡主,你们在南,我在北,我想我们不曾见过,可是我怎么看你很眼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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